左轻没有回答,而是道:“我对你的风流韵事不感兴趣,只想让你知道,这些年要不是我暗中给你擦屁股,你这顶帽子现在还不知道戴在谁的头上,与网上的那些花边新闻相比,一个政府官员出轨,这样的瓜更能吸引媒体与大众的眼球。我的事你最好别插手,有时间不如多想想家里那位,你这个丈夫当得真是……”她啧了一声:“太失职了。”
被人劈头盖脸的数落,左父脸色直接黑成锅底,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躁乱地情绪,试探地问:“你突然跟我说这些,究竟有什么目的?”
左轻发出一声嘲讽似的轻笑:“你有什么好让我图的?现在还有这么个把柄在我手里。”
那端气息明显急促许多,却依旧保持沉默等她下文。
“我不管你之前有过什么心思,把你那些不切实际而危险的打算收起来,江宇只是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你想扶植他取代我,永绝我身份带来的隐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打你从政的那一天起,左家就与你没什么关系。”她句句犀利,直戳对方内心最隐秘的地方。
从政者对资产是有严格要求的,所以当初公司直接越过他,移交到左轻手上。
左父身体泛空,颤了颤道:“我这么做对你只有好处不是么?如果哪天你被发现了,又该怎么处理?”
左轻虚空抓来一个透明的水杯,看着忽大忽小不断变换地手掌说:“永远没那个可能。”
电话直接挂断。
那端的男人气得狠狠剁了一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