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特别的吗?他仰头朝大殿上的父神看去,嘴角扯了扯,忍不住露出抹微笑。
“你不是父神最为宠爱的神使吗?怎么连直视父神真容都做不到?你该不会是个骗子吧?”他没宣扬自己的独特之处,却又总想去挑衅宝儿。他厌恶他眉眼间流露出来的优越感,厌恶他用那具已然污秽不堪的肉体去诱惑父神。
父神值得最好的切。
宝儿很心虚,正绞尽脑汁的想着去反驳,教皇却先开口了,“如果他是骗子,父神不可能赐予他如此纯净雄浑的光明之力。约书亚我的孩子,你失去了平常心,这对你的修炼很不利。我想父神并不喜欢被黑暗的嫉妒占据了内心的光明祭司,你说是吗?”
周允晟嗤笑道,“父神喜欢谁不喜欢谁,也不是由你说了算。”只要有他在,就绝对不会让父神爱上宝儿。他不配。
教皇是教廷的最高统治者,大陆上最有权势的国王到了他跟前也得俯首称臣,何曾被个小祭司如此顶撞过?若是在别处,他会马上施展个光之烈焰将对方焚烧成灰烬,然而在父神的眼皮子底下却不敢轻举妄动。
他内心正有条毒蛇在展露滴着毒液的獠牙,表面却绽开抹慈爱的微笑,状似无奈而又纵容的摇了摇头。
主教适时圆场,“光明神在上,我们开始祷告吧。”
“好的。”宝儿的眼睛好了,心情却越来越惶恐。约书亚说得对,他就是个骗子,没准儿父神已经生气了,才会差点把他的眼珠子烧掉。他定要取得父神的原谅。
四人跪在柔软的垫子上开始祷告,主教和周允晟很认真,教皇和宝儿却如跪针毡。这并非什么夸张的修辞手法,而是真正意义上的针毡。两人起初只觉得麻痒,过了几分钟便觉得垫子里似长了几万根针,直扎进膝盖骨里,剧烈的疼痛感让他们汗流浃背。
他们齐齐起来检查,却发现里面并无玄机,再次跪下后剧痛感比之前甚,让他们恨不得把膝盖骨挖出来。
主教察觉异样,睁眼询问。周允晟却已经沉浸在虔诚的祷告中不可自拔,哪怕外面发生场战争也不能将他唤醒。
“这垫子有问题,里面被人放了针。”宝儿委屈开口,还有意无意的看向约书亚。教皇面容冷肃的将垫子踢到旁。
主教为了证明义子的清白,立即让人把垫子拆开,彻彻底底检查了好几遍,结果什么都没发现。他略略想也就明白了,这大概又是父神降下的惩罚,盖因两人之前挤兑了约书亚。
教皇拿不到把柄,并不敢在父神的雕像前造次,领着宝儿离开了。
周允晟结束了天的祷告,当月亮爬上树梢时,他温柔和善的表情慢慢收敛,变成了冷酷,继而又变成抓狂。
他只知道脑残粉祷告起来很给力,却没想到他与人撕逼也这么给力,那眼泪汪汪的样子跟个娘们儿有什么区别?
主角受刚出现他就跟人杠上了,弱智程度与原来那个约书亚有的拼。他还试图阻止光明神爱上主角受,那简直是做梦。主角受擅自逃跑的行为引起了光明神的注意。从主角受降临大陆的那天起,光明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