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忌,比九天神佛还要煞人。”
“即使寂也是妖魔。”
“浑身是血?”岑书白抓住了重点,“他那时候实力不够高,是越级挑战吗?”
“寂从来不用武器,他曾说过‘我不用刀,我自己就是我的刀’。”西竹说到这,语气难免带上几分担忧,“这么危险的人物,姑娘何苦去招惹他。”
“是他主动来招惹我的,我不反击就太傻了。”
“姑娘可有受伤?”西竹紧张起来,扔下梳子就要检查岑书白身上是不是有伤口。
“放心好啦。”岑书白安慰西竹,“我和他打了一架,他打不过我。”
西竹听了,长长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但没一会儿,西竹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不过他实力确实不错,打起来痛快,改天还要和他再打一场才行。”
西竹颇为无奈,“姑娘,旁人躲都来不及,怎么您尽想着和他打架?”
“因为这么多年,也只有他能跟我过招啊。”岑书白也很无奈,“旁人接不住我三招就倒下了,我有什么办法。”
西竹跟了岑书白这么多年,自然也知道她本性不爱打架,现在这样无非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对手,才会对打架这事热衷起来。
想到这点的西竹,也不再执着于让岑书白远离岑寂了。
姑娘高兴就好了,反正岑寂又打不过姑娘。
岑书白用过早膳后,宣庆子便派人来请她了。
“岑姑娘,今早赵郡公府上收到了一大一小两个盒子,其中一个盒子装着一块块切好的肉,另一个盒子则装了赵郡公府上大公子的人头。”宣庆子神色有些严肃,“这作案手段和之前的如出一辙,贫道怀疑可能是同一人所为。”
昨晚正好目睹凶手杀人,还帮忙分尸的岑书白,这会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自己起床后就一直觉得像是忘了什么事,原来她还没和宣庆子说岑寂的事,“确实是同一个人。”
宣庆子听了,眉头蹙得更紧,“那赵公子对外名声尚可,怎么这次凶手也盯上了他?难不成他要向无辜百姓下手?”
“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看到的,没准都只是些表象。”岑书白摸出胖胖刚刚收集好的小册子,递给了宣庆子,“这人私底下做的事,比戏台上的戏还要精彩许多呢。”
宣庆子翻了几页,面色顿时铁青起来,“我也见过赵志鹏几面,还以为他是个品性纯良的人,没想到私下里竟干出这种人面兽心的事来!”
“虽然岑寂手段残忍了些,但不过是把被加害者的伤痛如数奉还给加害者罢了,我觉得并无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