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那个老头胡扯我就是傻逼!
白术一进家门,就边走边脱掉那件磨得人颈间难受的高领内衫,随手扔在沙发上。用手一摸脖子,嘶——好疼!昨天就被咬的出血,今天又被衣服磨了这么久,估计会发炎。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呢?听说人的牙齿里也是有毒的。
“扣扣扣...”
有人在敲门。前几天,他家的门铃坏掉了,而他正被那个诡异的梦境弄的心力交瘁,也没叫人来修。
“扣扣扣~——白术在吗?——小术,我是吴医生,在家吗?”
“在!——你等一下!”白术现在是光着上身的,在家里没关系,被人看见总归不雅,于是顺手拿了件睡衣套上。
白术去开门,门外的青年长身玉立,笑的温文尔雅:“刚刚在楼上偶然间看到你回来了。今天不是上课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我,我其实,有些事情...”白术眼神飘忽。
“不方便说我就不问了。”吴医生笑笑,“不过逃课终归是不好的,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不妨跟我说说。”又说,“不请我进去吗?”
“啊!请进请进!”白术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吴医生迎进来。又说,“先坐,额,我,我给你倒茶。”
吴书辞推说不用,白术已经去厨房找茶叶去了。他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对面就是壁挂式电视。这里的家具基本都是中高档的,客厅很大,沙发下面也铺了地毯,吴书辞抬头,吊在客厅正中央的吊灯他上个礼拜在还在杂志上新看过,在美国销售,折合成人民币要800万。
吴书辞推了推眼镜。
白术端了两杯茶过来。
“谢谢!——你家这房子,听说是租的?”吴书辞端起一杯茶,小心的啜了一口。
“嗯。”白术也抱起杯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都是我哥的,我现在也算是他养的吧。包括我念书的费用,都是他出的钱。”
白祁是做什么的?吴书辞没有见过白祁有过正规工作。倒是因为跟人打架,老是在医院碰到他。
“哎?你这怎么了?!”吴医生惊讶的问。刚好白术低头喝茶他看到了,颈子侧后有一片都青紫了。
“啊!”白术下意识的伸手捂住,“差,差点忘了,吴医生你家有云南白药吗?或者之类的东西。我这里好像发炎了。”
吴书辞凑近:“我看看。”拿开他的手,赫然看到一个牙印,周围青紫乌黑,肉肿的老高。
“这是...”
“我哥咬的。他昨晚,酒喝多了,发酒疯。”
“......”吴书辞尴尬的笑笑,“我还以为你又做梦了,跟怪物搏斗呢。”
“呵呵...”白术给面子的笑笑。
“你等着,我家里有特制的药膏,对付淤青特别有效,我回去拿过来。”吴书辞起身说。
“谢谢吴医生了!麻烦了!”
“不麻烦。再说,喊我吴大哥就行了。喊吴医生多见外。”
“是,吴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