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糜烂肮脏的土壤里开出黑色的鸢尾花,意为:绝望的爱。
徐鹤拿着手机找到了萧骁,他要萧骁与霍缪彦断的干净。
萧骁收到了霍缪彦的电话,他几乎是颤抖着自己手接下了电话。
‘‘缪彦…你…还好吗’’
‘‘嗯。’’男人声音依旧悠然:‘‘你呢。’’
听到男人的声音,萧骁的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咸涩的泪水划过脸上的伤口,显得可怜又狼狈。
‘‘我…我最近很好,会所接了好多单子。他们都很认可我,赚的钱也越来越多…’’想你,在什么时候都会想起你的身影,在繁忙的工作后更是如此,梦里又总是与你相见,梦里的你瘦了,憔悴了,还是那么帅气,我想拉住你,手却穿过了你的身体,你像烟雾一样飘散,美梦就变成了最可怕的噩梦,我总是忍不住惊醒。
霍缪彦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沉默的听着,他懒懒的抬头,晏谨正在开线上会议,俊秀的男人一举一动都有精英的气质,可是脸上明显的淤青很是违和,那是他和萧骁打了一架之后的印迹,几天了也没有消下去。他不时点点头,实际上注意力全在霍缪彦与萧骁的电话上了。
‘‘我们不要见面了。’’霍缪彦打断对面的话,电话放在桌子上,他在研究新买的半自动意式咖啡机,两手都没有闲着,将衬衣的袖子挽起,正在搅动着手柄,整个人都宛如刚熬好的咖啡,慵懒迷人。
‘‘为什么?!’’萧骁忍不住问出口,他知道男人不喜欢问东问西,可是他实在是忍不住。
分别不到一个月他就得了相思病,一想到他永远不能再见到霍缪彦,他整个人都像坠入了冰窖里面。
徐鹤斜靠在墙壁上,看着萧骁的表情没有怜悯,只有厌恶和一丝嫉妒,唯独没有胜利者的喜悦。
他想,霍缪彦心里是有萧骁的,不然不会为他做那么多的事情,一想起来这个,他感觉嫉妒在他体内像只野兽一样撕咬吞噬自己的血液。
霍缪彦托起刚刚研磨好的咖啡,伸出舌尖尝了味道,皱了一下眉头,太酸了,一定是时间没把握好。
晏谨看到在软垫上盘着腿的男人伸出猩红的舌尖,猫一样舔了一口咖啡,脸上莫名开始烧起来。
‘‘唔…就是不喜欢你了嘛,包养合同作废了,赔偿会给你的。’’晏谨听到之后不满的啧了一声,快要见不到了还想着给萧骁一笔,真腻歪。他电脑那边正在汇报工作的部长被boss啧的一声,吓得腿都软了。部长内心哀嚎:救命,谁来解释为什么这个男人喜怒无常啊,难道世界霸总一个样吗,可是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小部长啊,救命!
萧骁本来就苍白的脸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了,身体细微的颤抖着,‘‘你…你不要我了?’’
没等他说完,手机就被徐鹤抽走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空闲的手伸出五个手指,意思是五分钟已经到了。然后把电话接过耳边,声音变得温柔:‘‘中午就去午睡,乖,少喝咖啡。’’
霍缪彦含混的应了一声,把电话挂掉了,他不想与徐鹤说话。
徐鹤笑了一下,霍缪彦现在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的表达自己的不满,这在成年人身上显得过于不成熟,可在霍缪彦身上却变得可爱又可亲,撒娇一样。
他不再理会表情扭曲的萧骁,迈着轻盈的步伐,宛如一个绅士要回到城堡会见自己的公主。
‘‘为什么…不想见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已经够听话了…还是栓不住你…。’’萧骁呢喃着,拍卖会冒出的想法又从土里伸出发了芽。
他痴狂的笑出了声,宛如一个在沙漠里濒死的人看到了海市蜃楼。
只有爬到金字塔的顶尖,建成一个最为奢华的囚笼,才能把飞鸟牢牢的捏在手心。
‘‘叮。’’任务完成又增加了两点,霍缪彦很欣慰的点了点头,萧骁果然上进。
他又尝了一口香稠的咖啡,手指轻轻点着托盘,脑中计算着任务完成的时间,不到冬天应该就能走了,任务花费了差不多花费了一年时间。
‘‘我走了你们怎么办?’’他带着恶意的目光,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歪头看着晏谨。
晏谨早就结束了会议,听到这话脸色一变,快步走到男人面前,蹲到他面前,拉住霍缪彦的手腕。
‘‘你去哪,我陪你。’’他突然心慌,害怕男人的突然离开,虽然知道自杀对于一个心高气傲的男人来说不可能,可是他担心霍缪彦的心理疾病,害怕到要死。
‘‘等我忙完了这一阵,我们去度假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他语无伦次,笨手笨脚的安慰着。
‘‘去哪?什么就你们两个?’’徐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排队买的甜点赌气一样摔。在了地上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没什么。’’霍缪彦略显不耐的说道。
徐鹤走向前,想抚上男人的脸,却被他下意识的躲开了,徐鹤颜色阴沉下来,捏住霍缪彦的下巴,用力板了过来。
', ' ')('晏谨夹在两人中间,有些尴尬的想起身时,被霍缪彦按住了头压在男人的腹部,男人力气很大,晏谨直接被摁跪到了地板上。
霍缪彦的腹肌形状漂亮,放松时触感很软充满韧性,晏谨感觉温温热热的,随着男人的呼吸起伏着。
“听着,你永远也不可能独自离开,你们两个更不行。”
三个人保持着一个不堪的姿势,却都没有在意。
“放任你离开,不如和我们两个绑在一起。”
我们亲爱的飞鸟,不要飞出我给你圈的自由界限。
(其实都是初稿,写完了再精修哈哈哈哈哈,别打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