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恐太子尉迟宸年少,处事不能完全,而平安王尉迟遥才智过人,屡建奇功,着即册封为摄政王,以来辅佐新皇,钦此”。
就在宦官刚宣布完圣旨的内容,外头掀起一阵嘈杂,似乎是有人将皇极殿层层围住。人群中,走出来了三个人,镇北大将军,大皇子尉迟傅和其生母丽嫔。
见到这波人时,尉迟遥这才想起来,原来还有这么号人物。说来这丽嫔和尉迟傅,是皇兄在有了皇后之前的事情了。不过是一个大臣往皇兄房里塞的人,可是皇兄生前在遇到皇后之前,对这种事也向来不热衷,也根本没打算去碰丽嫔,可是谁想,再一次招待镇北大将军的宴上中了招,被下了春药后与之一度春风了。
他醒来后自是大发雷霆,当即就想将那女人处理了,但碍着当时的太后,他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就怕太后觉得他屋里缺人,再塞更多的莺莺燕燕。于是还不待他将丽嫔怎么样,就暴出她有了身孕,当时整个皇宫里的人都知道了,这样一来,他也不好再出手。
可是——
尉迟遥眯了眯眼,目光如一把锋利锃亮的钢刀,直直的戳向大皇子尉迟傅,似乎要将他从头到脚的剥开。
如果说,尉迟傅是她皇兄一夜风流的孽障,她会心软考虑留他一命。但,她脑子里最深刻的记忆告诉她,他不是!
“祖父这是做什么?”尉迟遥面向镇北大将军,表现的十分从容,没有丝毫的慌乱,“大皇子和丽嫔怎的这时候才来?难道你们不知今天是新皇登基么?真是没有一点儿规矩”。
“王爷,臣只是认为,太子殿下根本没有能力能担此大任,立皇当立贤立长”他说,“故而臣认为,大皇子才是不二人选”。镇北大将军此话一出,下方官员里就发出不少窸窸窣窣的讨论声,甚至于有人附和,但也有人不认同,认为镇北大将军这是要逼宫造反呐。
“哦?镇北大将军这是视先皇的圣旨于不顾?要造反么?”她轻轻一笑,却让人感觉犹如身临到二月的寒冬。
“王爷可莫要糊涂了,老夫当年和你说的那些你都忘了么?”大将军说道,开始打起了亲情牌,还以为尉迟遥是被他掌握在手心里的一颗被蒙骗的棋子哩。
尉迟遥轻描淡写的睨了他一眼,“本王自然没忘”。
她说:“你这老匹夫少和本王在这里打哈哈,就这段数,放在当年都不够本王看的”,谁也没有料到,尉迟遥为何会突然发作,一改之前好脾气、软柿子的模样。每一句的话中,都长满了刺,针锋相对。瞧着她突然变狠的模样,才有些人想起来,四年前曾有那么一个人,在年少的时候,将所有人都棘手的青州案以短短三个月期限了结了。
“还有这尉迟傅,呵,一个野种也想坐上这皇位”她微微皱了皱眉,嘴角边的笑容充满着嘲讽和轻蔑,“痴心妄想”。
一时间,气氛变得剑拔弩张,所以事情都即将一触即发。
平安:^哼,一群渣渣!颤抖吧,炮灰们,别以为本王看着好脾气就好欺负。发起狠来将你们全部都炮灰掉!
宸宸:嗳咿!皇叔威武!eづ′`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