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江逾明。
对于祁月成为自己学生工作中的下属,江逾明丝毫不觉得意外,他内心百分百确定,祁月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甚至可以说都是为了自己。
自己仿佛陷入了这个有着奇怪体质和强烈性欲的女人精心编织的大网里,漂亮的女人就像伪装完美的毒物,一步一步蚕食江逾明自认坚定的意志。
每一天,江逾明都把会长办公室的磨砂玻璃调成雾面最浓的那档,却仍能听见祁月在走廊银铃般的笑声——像沾了蜜的玻璃碴,精准刮擦他刻意筑起的防线。
每一晚,江逾明期待的香艳梦境都会准时来临,梦里的她任由自己操弄,粉嫩小穴的水漫金山,被自己粗长狰狞的阳具来回抽插着。
江逾明觉得自己要疯了,即使刻意躲着祁月,可身体对她的欲望却愈发强烈。
每次祁月进办公室送文件,江逾明看着与自己保持着合适社交距离的女人,面上维持着冷漠,实则却在内心暗讽:不是说奶子一看到我就会产奶吗,不是说小穴也会不停流水吗,之前在我面前那么放荡,现在又装起陌生人了?你的奶子哪一处没被我玩弄过,你淫荡的样子我都见识过……除了小逼还没被我插过。
男人的内心越恨,身下的鸡巴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