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还有一个人伤得较重,被其他人背着。还有两个伤得很重、不知身份的人,被她的人抬了出来。
“小姐。”一个还算精神的侍卫拱手,向衡玉禀告结果,“我们过去的时候,发现有两方势力在厮杀,其中一方已经明显落了下风,于是我们便帮了落了下风的那四人。一番厮杀后兄弟们身上都挂了彩,那四人有两人都死掉了,这两人也伤势颇重,被兄弟们带了回来。”
他还侧了身子,把被抬出来的两个人的脸露出来,“这个锦衣男子应该是这方势力的主子,属下发现那些人都是冲着他过来的,而他的侍卫也一直在护着他。”
这番话虽是向衡玉禀报的,却是吴明替她做了回应,“辛苦兄弟们了,你们先将伤重的陈六放到马车里给他止血,车里有金创yào。”
以陈六的伤势,如果不快些处理,虽然不会有什么xing命之忧,但估计受到刀伤的那一条腿是要不了了。
对在刀尖上tiǎn血混日子的侍卫来说,这也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
“其他受伤的兄弟们也一道过去处理伤口。”吴明又道。
众人抱拳,纷纷退到最后一辆空着的马车那里,从里面取了yào处理自己的伤口。
也有没受伤的侍卫下了马,跑过去帮其他人处理那些自己不容易上yào的伤口。
衡玉目光落在那两个重伤躺在地上的人,突然,她眼神一凝。
这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下去了,衡玉坐在马上有些看不真切,她干脆就下了马,走进那两个重伤血肉模糊的人。
吴明与衡玉接触不多,但衡玉留给他的印象一直很好,至少他很肯定对方不是个鲁莽之人。现在看到衡玉走进那两人,吴明也没有劝,只是以免发生意外,他也跟着上了前。
意外就发生在这一刻,那个重伤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大汉突然一把从地上弹了起来,把袖子里藏着的刀刃露了出来,攻向衡玉。显然是想着要拿她当人质。
衡玉脚步一错,袖子里突然露出一道寒芒。
她猛地一挥,大汉本就没有力气,手中的刀刃被她击中之后直接脱力甩了出去,而衡玉的刀刃已经贴近了他的脖颈。
“没想到你还有力气,不过这么一击之后你还有力气吗?”衡玉将手中的刀越发bi进了那人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