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梓瑶的杯子自己将酒含到口中并吻上梓瑶的唇,一点点将辛辣的酒水渡到梓瑶的口中,热辣的酒水让梓瑶有些迷糊,透着水光的眼眸清澈明亮,萧宁凯看着怀中的梓瑶一副任人品尝的模样更加的难耐,“瑶儿为夫想要你!”说着就放下床幔俯下身去一亲芳泽了。
银安殿一夜烛光摇曳,临近正午梓瑶才渐渐醒来,浑身的酸软无力都在提示着曾经发生过什么,皱着眉头微微睁开双眼,动了一下腰部,仿佛被车轮碾压过一样,嗓子也火辣辣的痛,“嗯!”不舒服的一声轻哼,萧宁凯伸手将人揽过来,用自己温热的双手揉搓着梓瑶光滑的腰背部,“娘子辛苦你了!”认真的声音反倒让梓瑶大窘,满脸通红推开萧宁凯,不满的说了一声“水!”
萧宁凯一骨碌身下床端来一杯温热的菊花茶,服侍着梓瑶喝下,梓瑶一坐起身锦被滑下,雪白的肌肤上尽是欢爱的痕迹,想要扶住被子可是有没有力气坐着,急的梓瑶咬唇,萧宁凯忍了忍,按压着嗓子对梓瑶说:“瑶儿莫怕,我不碰你还不成,为夫服侍你更衣。”
说着就去取了梓瑶的渎衣渎裤中衣夹袄,认真的帮着梓瑶穿起来,仔细有温柔,一点儿也没有昨晚如狼似虎的模样,梓瑶三世为人第一次与人如此亲密多少,对萧宁凯的依赖感极强,嘟着嘴小声的嘀咕:“我饿了!”萧宁凯不敢再逗她,捏捏小鼻子,将人抱起来,“来人,服侍王妃洗漱,传膳!”
门外的侍女鱼贯而入,梓瑶微微蹙眉,萧宁凯看到了,轻声的吩咐:“柳红柳绿留下来伺候,其他人出去吧!”
梓瑶朝萧宁凯笑笑,“你想的真周到。”
简单的洗漱之后,膳食已经在楼下的偏厅摆好,萧宁凯充当代步工具把梓瑶抱下去,哄着脸羞得红红的梓瑶吃东西。
最后终于惹恼了梓瑶,“萧宁凯你够了,再惹我晚上去睡书房!”这一句话比什么都好使,萧宁凯仿佛是被点了穴道,老老实实的将人放到椅子上,只布菜不投喂了,萧宁凯委屈的撇撇嘴“娘子嫌弃我!要不我们吃过饭后去抚琴吧!”
梓瑶摇头“今天要和太子哥哥商议如何开展农耕的培训工作。”
萧宁凯将脸贴近“娘子商议我陪着如何?”看着如巨型犬般黏贴的模样,梓瑶真的有些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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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忙忙碌碌的做了三个月的培训工作,还顺带着培训了三十多名医生,以备西宁医学书院与和善堂分院下一步拓展所需的教育人才,她还大胆的开创了嘉德国的首例剖宫产手术和肿瘤切除术。
一转眼半年多过去了,梓瑶身体每况愈下,被毒素侵蚀的所有脏器都衰竭了,滋补的各种药物只能让她不是过于消瘦,不能够阻止身体的进一步恶化,尤其最近十几天经常的吐血昏迷,每天清醒的时间也就两个时辰左右,萧宁凯没有表现的颓废,每天都陪在梓瑶的身边,幸福和充实的过着每一天。
秋收结束这天太子兴奋跑过来给梓瑶送账簿,躺在软榻上看着一向不喜形于色的太子hold不住了,她有些好笑接过账本仔细瞧着。
翻看到第七页的时候梓瑶的嘴巴也开始合不上了,一个正常的人没有不喜欢钱财的,不论出于哪种目的。
看着这些刚刚销去海外的玉米、马铃薯和地瓜有如天文般的销售额,朝太子楞楞的来了一句“太子哥哥我能分多少?”
太子更为傻愣愣的笑笑,“这是你的那份。”拍拍梓瑶的脑袋,“被吓到了吧!我把今年赚的银钱账册拿给父皇时父皇惊得把御笔都摔碎了!急急忙忙的把户部尚书叫进宫里,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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