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偲羽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被老虎撕·碎,而是被老虎吃掉。
虽然同样是毫无反击之力,但是差别就是一个是只有死王一瞬间的恐惧和疼痛,一个是·谷欠·仙·谷欠·死,深陷其中无fǎ自拔。
许是因为这次穷奇是以自己真身的关系,所以格外的有些cū·bào。
穷奇的气息有些狂乱,兽·形的她嗅觉格外敏锐,她已经闻到了伍偲羽身·体里因为她而散发出来的邀请味道。
穷奇纵身一跃,跳到了自己的大床·上,两个前爪刚好抵住了伍偲羽的双肩。动作很轻,却颇有技巧的制住了伍偲羽,让伍偲羽无fǎ挣拖。
“你要干什么!”伍偲羽此刻看着穷奇的眼神中带了些不安和恐·慌,她直觉不好,于是身·体的潜意识告诉她有危险,所以她开始挣扎,想要从穷奇的爪下逃拖,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反而因为她的挣扎,更勾起了穷奇身·体里最·原·始的占有·谷欠。
穷奇没有回答伍偲羽的话,而是用自己的行动完美的告诉伍偲羽她要做什么!
穷奇的舌·头舔过伍偲羽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就连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也不放过,她银亮的hú须还有皮毛是不是会碰到伍偲羽·倮·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若有似无的麻养感她急于摆拖,尤其是湿·漉·漉的鼻子蹭在身·体上,留下点点·湿·意,在空气里,足以让皮肤的感觉更加敏·感。
穷奇灼·热的鼻息带着暧·昧的wēn度,笼罩在身·体的每个她刚刚留下属于她的气息标·记的部位……
“你你……你强词夺理。谁要满·足你的需要啊!要·满··足·你找同类去!我是人,又不是·兽……”伍偲羽一时语塞,口不择言的hú乱嚷嚷着。
惷徒·弟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笨吗?连你是不是人类都不知道么?你竟然敢说让我找去找同类,看来我真的是把你··宠··坏了!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分不清楚什么是该说的,该做的,该想的了!
穷奇紫色的兽瞳眯成了一条缝,龇了龇牙,露·出锋利的獠牙,用獠牙坏心眼的磨蹭着伍偲羽因为体wēn高于室内wēn度,柔·软峰峦上而战栗起来的粉·nèn花·蕾。
不多时伍偲羽就满面潮·红·香·汗·淋·漓,浑身·酥·软的放弃了挣扎,任由穷奇为所·谷欠·为。
穷奇对伍偲羽胸·前十分圆·润·肥·nèn可口的两只大白兔格外的喜爱,一只前爪小心的收起爪勾,轻轻地揉·niē着,同时脑袋·也·凑·过去,嗷·呜一口·hán·住伍偲羽的如水蜜·桃般交·nèn可口的·丰·满,用舌·尖画着圈圈,用·力的·口及·口允·着。
穷奇的尾巴尖滑·入伍偲羽芳cǎo从中zàng着的粉红花·蕊,寻找花·蕊的那一点点花·心。
伍偲羽因为穷奇的动作而拼命的咬住嘴唇,压抑着急·促呼xī,不让自己·口申·口今·出声。
穷奇哪会因为伍偲羽的不配合就善bà甘休,她可是等了很久才将人吃到嘴里,哪有吃到嘴里的肉在吐出去的道理。
穷奇的尾巴在伍偲羽的花欣赏不断的刺·激着,不多时伍偲羽深潭之中就有不少蜜·汁不断的流·出来,弄·湿·了伍偲羽床下的床单。
穷奇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真身实在是不如人类身·体好用,因为两个前爪做抓握的动作,不如人类的手来的方便,于是穷奇再次化身为人。
伍偲羽觉得眼前一花,她再次亲眼见证了穷奇大变活人,不过此刻她没有太多的精神去想一个大老虎变成·人是多么让她觉得神奇的事情了。
因为不管是人类的身·体,还是老虎的样子,穷奇始终都是压·在她的身上,尾巴已经放过了她桃红色的花·心,毫不wēn柔的闯入了她花坛的入口,带着些蛮横的探索着更深处的那个足以让她攀上疯狂的幸福点。
穷奇尾巴的进·进·出·出·寻找探·索的动作可谓是直奔重点,简单而又·cū·bào,和之前的欢·爱时的wēn柔天差地别。
可即便是这样没有太多的wēn存和细心的爱·抚,穷奇还是成功的让伍偲羽为她主动且tān婪的打开了身·体,白·皙修·长的双·腿缠在了穷奇的腰·上,双臂紧紧地攀住了穷奇的脖子,张·开·唇·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般,hú乱的亲·吻着穷奇的唇·瓣,渴qiú穷奇更多的怜爱。
“宝贝别急……”穷奇近乎低·喃。声音很轻,可是陷入迷乱的伍偲羽哪里听得进去。
伍偲羽一头wū黑瀑布般的长发已经不知何时散开了,几缕长发被汗水黏在伍偲羽染上了情·爱·红云的脸颊上,眼中水光盈盈,颇有几分妩·媚风·情。
穷奇的一只手流连忘返的niē·揉·着伍偲羽·胸·前已经因为她不太wēn柔的动作而变得粉红的蜜·桃,è趣味的用指尖如拨动琴弦般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