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好的,你怎么……”
怎么突然到了军营的话都还没有问完,他怀里的小青梅就呜呜咽咽地哭得更大声了。
边哭还边往揪自己的头发,各种歇斯底里。
“建业哥,我,我没用啊!
丢了所有的包裹、钱和证明介绍信。
我的呢子大衣,我的牛皮鞋啊,花了家里大半年收入置办的行头,没等着上身就被天杀的贼子给偷去了啊,建业哥……”
软磨硬泡了好久,才终于说服爸妈爷奶给她投资下。
争取好好亮个相,叫那什么首长家的闺女知难而退。
怕坐火车弄皱弄脏了新衣裳,特意纸包纸裹地包了好几层。
一路恨不得一眼不错地看着,就打了个不到十分钟的盹儿,所有值钱物就都消失无踪什么的。
准备好的华衣美服没有了,只剩下为确保安全性穿的补丁落补丁花棉袄、红头巾子、土布鞋。
硬是从火车站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军营后,又落了个风尘仆仆。
想象中的完美亮相彻底泡汤,倒成了实打实的难民进城。
满心皆凄惨的安宁,真的没法不哭。
尤其在她终于经过重重磨难,见到了自己的建业哥,那个为了她宁可连首长家千金都严正拒绝的好男人之后。
那委屈的泪啊,都恨不得比上开闸的江水。
可把刘建业给心疼的呀,瞬间把什么前途啊、事业的都给忘到了脖子后。
满心满眼的,都只有眼前的爱人。
伸手帮忙拭泪,声音轻柔的都能滴出水儿来:“安宁别哭,些个身外之物而已,丢了也就丢了。
只要你人平平安安的,没事儿就好。
衣服鞋子什么的,回头我就带你去买。咱们买更好,更漂亮的啊!”
“嗯,建业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最最好了。”
安宁泪中带笑地点头,忍不住把自己美好青春的身体往对方怀里又拱了拱。
向来倨傲很有点小清高的心上人放低了身段儿,主动投怀什么的,是个男人就得荡漾。
刘建业当然,当然也很男人。
至少他保持着美人在怀的姿势,好半晌都没变过。
看得门口的岗哨都不禁瞠目,刷地一个军礼敬过去:“刘副营长,如果确定这位是嫂子无误的话,请填表登记。
然后有什么话二位换个地界说,别在咱们威严郑重的军营门口,免得有伤风化!”
这话说的,好比响亮的耳光直直甩在了两人的脸上。
气得刘建业目眦欲裂:“你……”
“抱歉,军营重地,我也是照章办事。从开始到刚刚,两位已经在公共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