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後,依然是幽兰殿,内里气息现下是极为淫靡不堪的,夜夜不停有女子娇软无力的哭啼传出,李修谨负手闲庭信步的走进来,悠悠站定在大床边。如众星拱月般被强壮高大的男人们层层围中间的叶未语似见到救命稻草般,从人堆中朝他伸出手,泪水快速从眼角滑落,令人心疼不已“五王爷…求你救救…”话音未落却又被一根黑黝黝的肉棒堵住了小嘴。
即使有一米距离,李修谨也担心她碰到自己,抿着红唇後退两步。缺少灵泉水,她的血早在一周前已没有了什麽令人长生的功效,而李泰鸣以为单凭自己的精水养不住她,便命精壮的侍卫将她轮了,日日在身体里灌精,没有一刻停歇。
“谦然,你来啦!”李泰鸣不吭声都不知道他也在床上,此时的他样貌渐渐衰退到了五十岁,需要更多鲜血才能重返年轻态。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於得到了又再度失去,他获得了返生的希望,但又眼睁睁看着它在眼前流逝而去,好似能抓,又抓不住。李修谨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浅笑“父皇,您该出去把持朝政了,百官们早已有了怨言!”
“谦然替朕顾着便好,朕相信谦然的能力…”
“可叶丞相他们已经煽动百官递了摺子,劝父皇不要听儿臣的谗言佞语呢!”
“谁再劝半句,朕就让他脑袋搬家。”李泰鸣全然不在意,如今心里只剩长生之道,下一秒他便抓住叶未语伤痕累累的手臂,直接上嘴咬了上去,如饿鬼般贪婪的吸吮着,根本不顾她痛苦的大喊大叫……
“皇上,末将有要事求见。”幽兰殿外,方盛毅已跪在门外多时,却不见里头传出丝毫回应,只好再一次提高音调道“皇上,末将有要事求见。”
一会儿,吱呀一声门终於被人从里边推开,只见付力走出来“皇上正忙於国事,无暇亲见,大将军可将欲奏之事密书奏摺呈上,待皇上有空再做定夺。”
方盛毅固执道“本将军现在就要见皇上,请公公帮忙禀告一声。”他在早之前已呈过奏摺,可这麽些天过去了,皇上却没有一丝回应,可见他若再一次递上奏摺,估摸着还是在原地踏步,他只能与其他两位轮流一次又一次前来叨扰。
付力板着脸道“咱家是无能为力的,将军还是请回吧!”
想来是与这狗奴才说不通了,方盛毅梗着脖子朝他身後的大门喊道“皇上不见末将,末将是不会离开的。”
见他不听劝,付力手中的白色拂尘一扫,冷起了脸“咱家话已带到,请将军好自为之。”说完,他决然转身进屋,顺便将门阖上,隔绝方盛毅探进去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