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遇到好色之人,铁定立马扑上去了。
可肖木奇一不好色,二已弯,看到这副美景只觉得莫名其妙。
他撑着脑袋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被子从胸口滑落,这才惊觉自己居然被人扒光了!
肖木奇一下子清醒过来,看了看少女,又看了看自己。
这是怎么一回事?!
肖木奇脑子里一片浆糊,却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他慌忙环顾四周,在chuáng尾的矮凳上发现了被揉成一团的衣服,也顾不得是不是自己的,肖木奇一掀被子就要往那儿跑。
然而下一秒,他再次傻眼。
chuáng单上腥红的颜色狠狠地刺激着他的视觉,甚至连他的哔上,也沾染了红色的痕迹。
便是这一犹豫,房间的大门便被推了开来。
肖木奇下意识将被子盖了回去,下一刻,一群人一拥而入。
为首的是丞相大人,后面跟着的一群都是女xing,肖木奇不认识。
只见丞相大人痛心疾首地喊了一声,我苦命的若儿啊然后就趴在墙上哭开了。
跟在丞相身后的一位中年女子也哭哭啼啼地用帕子擦起了眼睛。
坐在肖木奇身边的少女哭得更是厉害。
肖木奇一脸懵bī。
正哭着,一个穿着明huáng色龙袍的男人推开人群,面色yīn沉地挤了进来。
肖木奇心脏停跳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祁元晟沉声道。
我,这老丞相说了几个字,再次一脸悲痛地捂脸。
中年女子抽泣着道:陛下,这还不明显吗!我的女儿啊
肖木奇:
祁元晟却是没有理他们,他看到肖木奇光luǒ着上半身,面色一紧,想也不想就要解开自己的龙袍给他披上,却在抬手的一瞬间反应了过来。
他动作顿了顿,手心一翻,转向了chuáng尾,将矮凳上的衣服拿过来,递给了肖木奇。
肖木奇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便缩在被子里穿了起来。
一旁的丞相等人傻眼了,这和他们的预期不一样啊!
老丞相急急忙忙地站了出来,道:陛下,您看这,国师做出此等有rǔ国体之事
剩下的话被祁元晟一个眼神冷了回去。
肖木奇穿上里衣,有了包裹,底气足了不少,脑子也渐渐回笼。
他gān咳一声,从chuáng上站了起来,丞相大人,此话不妥吧。
老丞相不敢将厌恶表现得太明显,绷着脸与之对视,国师大人做出此等丑事,还连累了老夫年幼的孙女,竟还觉得老夫的话不妥?
丞相大人,你可知历任国师到死都是童子之身?肖木奇不答,反而淡淡地说道,因为国师是最有机会接触神明之人,我们通过占卜天象来接受神的指示,未免卦象出差错,我们一生都必须保持绝对的纯净。
话到这里,老丞相的脸色已经有些变了。
肖木奇微微一笑,看得众人背后一凉,若是我真的失去了童子之身,惹了神怒,这后果由谁来担待呢?
本来还在哭泣的少女顿时没了声响。
揪着帕子的中年女子咬了咬唇,垂死挣扎道:若不是你一时yù念横生,做出此等失徳的事qíng,神明又怎会怪罪于我们!
老丞相偷偷地扯了她一把,暗骂儿媳不懂得看人眼色。
肖木奇无声地叹了口气,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童,如今错已铸成,我自会向神明请罪,至于这位姑娘他看向chuáng上脸色煞白的少女,你会受到如何的制裁,却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少女被吓得眼泪直流,朝老丞相和中年女子哭喊道:爷爷!娘亲!我没有做,我什么也没有做啊!我不想死!
此话一出,真相基本大白。
肖木奇暗暗松了口气,刚要继续装bī,眼角却瞥见白光一闪。
少女闷哼一声,随之传来的,便是老丞相和中年女子的哭叫声。
耳边响起祁元晟冰冷无qíng的声音,既然迟早要受天罚,不如让朕帮她一把,也好少受点痛苦。
第045章我的冷qíng国师(15)
少女的脖子上多了一条红线,身子软软地倒在了chuáng上,没了声息。
肖木奇错愕地看向祁元晟。
他本来只想小惩大诫,威胁一番便罢了,谁知祁元晟居然这么按捺不住,一下子就将人杀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少女的老丞相的孙女,老丞相本就看祁元晟和他不顺眼,如此一来,朝中定然无宁日了。
反观祁元晟,一脸的漠然,仿佛刚才动手的人不是他。
肖木奇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反应。
老丞相探了探少女的鼻息,手腕一抖,几乎要晕厥过去。他转头,愤恨地看向祁元晟,眼底的恨意看得肖木奇都有些心惊。
这老丞相,十有八九是要反了。
祁元晟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随手拿起一件外衣给肖木奇披上,拉着他的手腕往外走。
被抓住的一刹那,肖木奇神色微微一动。
原来祁元晟并不是无动于衷,他抓着他手腕的力道,与他淡然的表qíng截然不符。
肖木奇跟着他离开了房间。
祁元晟毕竟还是皇帝,即便他做了什么,丞相府内也没有人有那个胆子拦住他。
肖木奇跟着他一路通畅地来到了大门口。
圆方急匆匆地迎了上来,看来是等急了,大人,您没事吧?
肖木奇摇了摇头,无碍。
圆方抹着眼泪道:都是我的错,应该时时刻刻守在大人身边的,今天大人忽然被掳了去,我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幸亏陛下及时赶到。
肖木奇闻言,诧异地看向祁元晟。
祁元晟却是不以为然地道:朕只是正好回来,也是圆方机灵,让人悄悄跟了上去,否则朕也不会这么及时赶到。
不知是不是错觉,肖木奇还以为祁元晟会因为他和其他女子睡在一起的事qíng大发牢骚,至少也要无理取闹一番,没想到反应这么平静。
不过转念一想,这是在外面,祁元晟注意一些也是应该的。
肖木奇没有多想,又安抚了圆方几句,便跟着祁元晟离开了丞相府。
祁元晟是骑马赶过来的,肖木奇原以为他会邀自己同坐,没想到祁元晟只是让他上了马车,自己却依旧骑着马,一路回到了安国塔。
肖木奇本想回房歇息一下,却被祁元晟几乎是生拉硬拽地带到了净天池。
净天池里的热水引自后山的温泉,常年有水,只要想来,随时都可以沐浴。
肖木奇还不明白祁元晟想要做什么,祁元晟已经挥退了所以伺候的侍童,双手扯住他的衣服,只听撕拉一声,肖木奇的外衣连带着里衣就都成了两瓣。
肖木奇:!!!
祁元晟把肖木奇往水里一扔,三下两下除掉自己的衣服,也跟着跳了下来。
肖木奇刚在水中稳住身形,就又被溅起的水泼了一头一脸。
他错愕地看向祁元晟,不知道他是在发什么疯。
可祁元晟连半句解释都没有,搂着肖木奇的腰,抵在池子边上,二话不说就堵住了他想要发问的嘴。
肖木奇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不等他反抗,他的左腿便被抬了起来,一个熟悉无比的物事抵在了那处,借着热水的势头,一冲而入。
雾气氤氲,水波摇晃。
待到祁元晟终于发完疯之后,肖木奇已经趴在水池边缘奄奄一息了。
祁元晟还没有出来,握着肖木奇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作着,时不时低下头,轻轻地舔吻着他的后背。
肖木奇敏感得直发抖。
对不起国师,我没忍住。祁元晟半压在他身上,低声说道,我好害怕,如果他们这次没有找女人,而是找了个男人,我该怎么办。
你想象不到,看到你躺在chuáng上的那一刹那,我脑子里出现的是什么。祁元晟说着,声音竟有一丝哽咽。
这丝哽咽将肖木奇心中的些许不满瞬间拍灭。
他累得动不了,只能做到抬起手,握住了腰上的那只手,我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么。
幸亏什么事都没发生,祁元晟反手握住他,要是我晚到一步,他们指不定要怎么讨伐你。
肖木奇闻言,叹了口气,那你也不该一刀杀了丞相的孙女。
祁元晟撇了撇嘴,道:不过是个庶孙女罢了,生母早逝,寄养在正室名下,那老东西才不会舍得拿自己嫡亲的孙女来陷害你呢。
肖木奇一想,居然也很有道理。
可你不吃醋吗?肖木奇道,我和一个女人躺在一张chuáng上,我还以为你
祁元晟咬了他的肩膀一口,哼了一声道:我这不就在吃醋吗?不然你以为我抱着你这么久是在gān什么?
肖木奇:
说得好有道理竟无法反驳。
不过国师刚才那番冠冕堂皇的话说得可真带劲,祁元晟捏了捏他腰上的软ròu,什么国师必须保持童子之身,若真如此,我和国师早就不知道被天罚几次了,哈哈哈
肖木奇:你好烦。
祁元晟将内心的恐惧和别扭在肖木奇身上发泄了出来,又立马恢复成了往常的小乖乖,将肖木奇抱回了房间。
虽然之前祁元晟莽撞了一些,但肖木奇的身体到底是受惯了的,居然也没受伤,只是有些红肿。祁元晟就着上药的机会,又吃了不少豆腐,直到被肖木奇踹了一脚之后才嬉笑着让人去准备吃食。
肖木奇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儿,忽然一愣。
他好像忘记了点什么东西。
祁元晟很快回到chuáng边,和肖木奇并排躺在chuáng上,口中喋喋不休起来。
肖木奇想不起忘记了什么,便专心聆听起祁元晟的话。祁元晟说的大部分都是朝中之事,撇去了众臣对肖木奇的意见,竟也有不少有意思的地方案件,肖木奇听得津津有味。
不一会儿,圆方带着端菜的侍童敲门了。
祁元晟一咕噜从chuáng上爬起来,开门。
圆方看到祁元晟来应门,愣了愣,而后恭敬地行礼,道:陛下。
祁元晟侧开身,让饭菜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