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李凌川已经完全可以确定自己的猜想。
难怪，柯白总是避免他触碰他……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还是柯白最先打破这个尴尬的状态，推开身上的李凌川准备穿衣服，结果瞧见衣服被李凌川蹂躏得不成样子，便直接光着身子下床走到衣柜前拿衣服。
李凌川情不自禁地扫了他挺翘的臀部一眼，想了想，终是忍不住问道：“你这样……多久了？”
柯白系纽扣的动作一顿，背对着李凌川回道：“先天。”
李凌川再次惊愕地瞪大双眸。“有看过医生吗？”
“有。”
但显然治疗没有效果。
李凌川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那你和之前的那些恋人……”
“连吻都没接过。”
李凌川闻言眼里顿时迸发出狂喜的光芒，不过之后又逐渐黯淡了下去。
柯白的所有亲密接触都只和自己发生过，李凌川自是很激动很开心，但想到柯白患有那种隐疾，而且似乎极难治愈，又有些惆怅。
这个能力对男人来说有多重要，不言而喻，对某些男人来说甚至不亚于生命。从发现自己患病开始，柯白一定都过得十分压抑吧？
李凌川隐约能猜到柯白如此花心风流的原因了，望着柯白清瘦的身影，不由有些心疼。
“我出门一趟，晚饭你就不用等我了。”柯白穿好衣服，同李凌川说道，语气透着一股沉重和阴郁。直到关上门，他都没有看李凌川一眼。
“滴滴——”
柯白刚走进车库，手机就响起了短信的声音。是他老攻发来的，很简单的三个字：对不起。
他挑了挑眉，能想象出他老攻在编写这三个字时的内疚和沉重。
嘴角蓦地扬起一抹弧度，柯白心情愉悦地发动引擎将车子开了出去。
其实除了刚穿越过来那会儿有些郁闷，现在他对自己不举已经没有非常难过，反正这东西也没有上战场的机会，唉！
他方才会表现得比较落寞和伤感，一是为了保持人设，二是他的戏瘾犯了。
这段时间旁观拍戏，他不知有多心痒难耐。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好不容易逮着他老攻对他感到愧疚和心疼的机会，他当然得好好逗他老攻了！
嘴里哼着他老攻演唱过的“恢弘版”金曲《兄弟》，柯白坐等他老攻来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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