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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赤身裸体着跪趴在柔软的双人床上,后臀高高翘起被迫承受巨大的男根给予的欢爱。
俩人做爱的次数十只手都数不过来,但后入的姿势却是少之又少,因为栾韫喜欢在做的时候亲吻他。但现在,他已经保持跪趴的姿势快一个小时了,腰,膝盖和手肘都很酸,后穴更是火辣辣地疼。
栾韫却是笔挺的蓝色西装三件套,衬得他更加容貌俊美。只是下体狰狞的巨物与他的美貌天差地别,而现在这涨得青筋突起的阴茎插在同样是男人的肉穴中翻搅。
小穴经过长久地鞭笞早已变成鲜艳的绒红色,硕大的鸡巴抽出时更是带动着内里的浊白液体翻滚流出,穴边的皮肤皆是一片泛着异彩的水渍。
“老男人,老公的大鸡巴操得你舒服吗?”
埋进床垫的男人缓缓探出头喘息着回道,“挺舒服的,只是我浑身酸,能不能换个姿势。”
栾韫停下开拓的动作眯了眯桃花眼,以往他如此折磨这人怕是早换来一顿骂了,今天却非常配合,就连骚话也是一本正经地回答,不正常。
“喊老公就换姿势。”
“老公”
声音是难得的乖巧。
栾韫心中虽疑虑甚多,但如此乖巧配合的秋意他还是第一次见,想着等做完了再问不迟。
秋意终于翻过身来,干脆大字型躺在床上大口喘粗气,全然不顾后庭的黏腻浸湿床铺。栾韫三下五除二脱光后也跟着躺了下去,推着床上大喇喇躺着的人半翻身,一手搂着男人的又白又细的腰,一手扶着自己还在硬挺的鸡巴塞进了销魂的软穴。
“秋意”,栾韫性感的双唇含着浅红的耳垂轻轻撕咬舔舐,“别再跑了,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喜欢小狗的话我给你挑一只金毛犬怎么样?”
穴道里的巨物还在缓缓抽动,敏感的耳垂又落入他人之口,出了薄汗的肌肤更是被大掌肆意抚摸,秋意难耐地吐舌喘息,“嗯……好……”
期待已久的两个字终于等来了,栾韫欣喜若狂,板过男人的脸庞与之亲吻,含着浅薄的下唇缓缓舔弄摩擦,勾着躲闪的小舌共舞,胯下巨物更是又胀大了一分,兴奋得在湿滑的穴道中冲刺遨游。
巨物吐纳精水时,栾韫依旧纠缠着红肿的唇舌不放。滚烫烫的液体喷洒在穴道里面,一股又一股,直烫得秋意双目失神,梗着脖颈颤抖着也到达了高潮。
只是……他歪扭的脖子差点抽筋。
“唔……唔……”
栾韫再不松嘴,他真的要抽筋了。
刚喘了两口气,又被抱坐起,秋意只好仰着脑袋继续承受栾韫火热的湿吻。
“抱着我”
两只纤细的白臂搭在黑发下的长脖颈上十指交叉,两人相拥肌肤相贴相拥互吻的模样宛若世界上最相爱的情侣,这一吻柔情蜜意却也坦荡热烈,仿佛世界末日也无法将两人分离。
约一个小时后,栾韫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红肿不堪的嘴唇,望着艳丽淫靡泛着水光的红唇,栾韫喉咙滚动,小腹阵阵热流涌动,分身早已贴着小腹耀武扬威地高高挺立。
“老婆~还想亲~”
栾韫毛绒绒的脑袋蹭在男人的臂膀上软声撒娇,而秋意心跳如战鼓擂动,剧烈到仿佛要冲出胸腔满屋子奔跑,他只能双手拼命捂着左胸口处,试图以此降低心跳的速度。
没有用,停不下来,根本停不下来。什么大悲咒,清心咒全都没有用,为什么停不下来。
栾韫被整个人扑倒在床上的时候明显愣了一秒,他在想秋意不会还想着反攻的事吧,那到底要怎样委婉地拒绝才能不伤他的心呢?
秋意垂着眼睫尽量不去看床上人的脸,只是双眼盯着手边的巨大阴茎,之后缓缓挪动身躯将还在滴答滴答流水的小穴对准鸡蛋大的龟头轻轻坐了下去。
而脑袋半露在床尾的栾韫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幕已经呆愣到说不出话了。
骑乘体位,他被秋意骑乘体位了。
秋意难道是觉得自己气力不足无法满足他所有干脆自己来?不不不,他力气多着呢,再来个三天三夜都没问题。那难道是秋意知道反攻不成所以选择骑乘体位征服自己?也可能是他纯粹想体验一下这个姿势的感觉………
聪明绝顶的栾韫此刻脑子里一团浆糊,想了许久都想不出个所以然。
裸露在外的阴茎太长,红艳艳的小穴只吞了一小部分就暂停了,秋意抹着脸上的汗珠大口喘着粗气,又扶着粗长的家伙继续往下坐。龟头挤开穴肉沿着滑腻的肠壁一点点向前挺入,在前进的过程中不小心摩擦到一颗小栗子时,竟惹得身躯主人浑身战栗,圆润的翘臀差点失衡跌落。待身形稍微稳住秋意便咬牙猛地往下一坐,刹那间剧痛席卷全身,秋意双手撑在床面才不至于跌趴下去。
“秋意!”
见人疼得冷汗直冒,栾韫也顾不上想东想西了,当即撑着手肘想要起身,却被汗水淋漓的白嫩手掌按了下去。
“没……没事……缓一会儿就好。”
', ' ')('缓了一会儿,秋意还调侃地说道,“栾韫,你的家伙真的好大,全世界恐怕都找不到比你还大的了。”
男人最喜欢被别人夸大,尤其是心爱之人的夸赞。
栾韫听了这话,喜得呲牙咧嘴,“老公必须大,不大怎么满足你个老男人。”
“嗯~真的好大,肠子都要撑破了。”
秋意竭力撑着上半身摇晃着屁股上下吞吐紫黑色的大家伙,放出一半再一口吞入,再放出一半一口吞入,每一下,大力得几乎都要将肠子肚子捅穿。
而面对面骑乘的体位得以让栾韫观赏到俩人交合最羞耻的一幕,自己胀得充血的大鸡巴就插在爱人最隐私最美好的部位,混浊的精液与透明的肠液混合在一起包裹在大鸡巴最外层,将自己紫黑色的分身浸染得油光水亮,尽显淫荡糜乱。
劲瘦腰肢晃动得色情异常,腰间的黑色小痣似乎也跟着活络起来参与其中。两颗小乳粒乖巧地缩在白皙的胸膛之上,但那嫣红的色彩则暴露了才经过怎样的一场蹂躏。
秋意的脖颈长而优雅漂亮,喉结小巧玲珑,若是遮住脸只看脖颈的话怕会让人误以为是哪个练芭蕾舞的漂亮女人。而脖颈外薄薄的一层汗珠则又增添了几分绮丽色情,看在栾韫眼中自然是引诱非常。
他从没想过秋意的脖颈会这么好看,好看得想要在上面种满草莓,以此遮挡惑人的脖颈不与外人看。
“秋意……”
“嗯?”
运动到大汗淋漓浑然忘我的秋意差点记不起现场还有个活人,他迷蒙着一双水润的圆眼努力聚焦视线,才看到男人费力抬着脖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你老公脖子酸。”
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换好位置后秋意准备再坐下时被仰躺着的人拉住了手腕,“亲老公一口”,秋意甩开手不予理睬自顾自坐了下去。
栾韫……
他最终只不过是一个免费的按摩棒吗?
“射了再亲。”
栾韫眸内顿时星光闪烁,犹如烟花绽放般璀璨耀眼。自十四岁撸管起到现在十年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殷切地希望自己早泄。秋意说得对,时间太长对身体不好,他今天要争取快一点。
房间内的呻吟声陡然增大,拉回了栾韫胡乱思想的心绪。
“啊~啊啊~~好大~好棒~好爽~”
声音好像变了,为什么今天的秋意就连声音也变得如此妩媚,尾音似万把细小银钩紧紧钩住他的心脏,浑身翻滚的血液似乎甘愿化成河流,载着蛊惑人心的音符缓缓流淌远去。
感觉到鼻子痒痒的,栾韫伸手摸了一把鼻孔,摸到半指鲜红。
……
他竟然兴奋到流鼻血了。
栾韫匆忙捂住汩汩冒血的鼻子,手忙脚乱地寻找能阻挡液体下流的物体,他不想秋意看到自己这副蠢样子,不然会被笑话一辈子的。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腿间坐着的男人笑得花枝乱颤,栾韫因为好不容易瞅到纸巾盒的位置,却发现手臂不够长够不着,动脚时又想起秋意还在上面就只好拽起身下的床单往鼻子上抹,抹得雪白床单鲜红一片,而他的半张脸也东一块西一块满是血污,一张俊脸硬生生变成了敷了红泥巴的大花狗。
秋意笑了一会儿忙爬起来去床头柜拿纸,唰唰唰抽掉半盒纸才堵住流血的鼻孔。
栾韫顶着鼻孔插着两张纸棒的花脸无语地望着笑趴在床上的男人,“有那么好笑吗?”
“哈哈哈,那是因为你自己看不到啊哈哈哈。”
“等着我给你拍下你自己看。”
秋意抄起柜子边栾韫的手机快速解了锁找到相机,栾韫眉头一皱还是问出了口,“你怎么知道我密码?”
“哦,试了试我们正式在一起的日期就开了。”
栾韫狗脸一红,鼻间又是一阵热流涌动。
“拍好了,我先看看,嗯……这里怎么也沾上了?”
秋意拍下的瞬间正好是栾韫微微侧头的模样,染着红色血印的却依旧能看出皮肤白皙细腻的英俊侧脸和戴着金色耳钉,耳垂尖尖一点血迹的左耳。
从秋意第一次见到栾韫起他就戴着耳钉,有时是单耳佩戴,有时是双耳皆戴,但戴的都是些价值十几万甚至百万的大牌定制钻石耳钉。
而他现在耳上戴着的却是某平台上几千块的黄金耳钉,形状是普通的船锚,设计也并没有出彩之处,颜色更是黄到有些艳俗,一般人戴了怕是要被人笑话土包子,而栾韫戴着却硬是增显出矜贵之气,比耳钉模特看上去还要耀眼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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