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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绥膺英俊的眉眼就在你的眼前,他紧紧闭着眼睛,眉头紧皱,看上去十分不舒服的样子。
你们身处一处潮湿的洞穴,你们刚经历一场极可怕的刺杀,赵绥膺为了保护你跌入了山崖之下。
其实他可以不管你的,你逼宫失败,褫夺了公主封号,所有人都以为你失宠了,所以西山巡猎之时你是驾着马往最偏僻的地方而去的。
你心情极不好,楚遂信跟着你一句话不敢说,慢慢地,你越骑越快,将他和其他侍从皆抛在马后。
你高兴极了,可就在这刹那,变故陡然发生。
刺客有将近数百人,你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从哪里混进来的。
你已经无力去想,你觉得自己要死了。
你被刺伤了肩膀,你渐渐力不从心,就在刀尖即将触到你的脸庞之际,赵绥膺陡然出现,他劈开那柄雪亮泛着寒光的利刃,将你拥进怀中。
一个皇帝孤独的出现在这里,真是让人费解,但他救了你,或者他要为你陪葬。
你笑了笑,觉得这种死法也不错。
你们被赶到一处悬崖之上,你现在还有心情指责赵绥膺。
你冲他挑了挑眉:“你不是厉害吗?怎么现在连我也救不了?”
赵绥膺笑了笑,喉结上下滚动,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还没来得及。
他带着你跳下了山崖,就在那一瞬间,你还在想摔死、乱剑砍死到底哪个更好一点?
赵绥膺将你护在身上,他仗着龙身的强韧硬生生抗住了这下降的冲击力。
就是成了现在这幅鬼样子。
他还活着!
看着他这幅鬼样子,你已经湿了。
要不是他硬不起来,你觉得你可以把他就地正法。
你还是好喜欢他。
剑眉星目,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
你找到了一汪清泉,借着渡水的空挡,你趁机吻上他干涩的唇。
辗转碾磨,他为什么不肯多喜欢你一点呢?
*
赵绥膺醒了,你坐的离他很远,极昏暗的光线下,他眯起眼睛才能看清楚你的轮廓。
他痛的很,你却没有像他想象中那般在他身旁无微不至的照料他。
他动了动唇,突然想起你近来和身边那几个男宠打得火热,你已经很久没有在用那种崇拜热爱的目光看过他了。
赵绥膺心猛的一滞,那种又酸又疼的感觉布满了他整个心房,他的喉咙被酸涩掩盖,像是堵了什么,再说不出话来。
*
救援还没来,你在山崖之下找了些草药还抓了几只野鸡。
你靠近赵绥膺,想将食物递给他,他漆黑的眼睛在昏暗的山洞中熠熠闪光,你偏过头不想去看他,你装作不甚在意的模样讽刺道:“你不会以为我还喜欢你吧?我当时只是一时发昏,现在清醒了需要喜欢你?”
你将烤鸡扔在他的身上,像是受不了他似的赶紧躲向远处。
不喜欢了吗?
光影在赵绥膺身上留下一抹极孤独的剪影,他攥紧拳头,手指的关节攥得青白。
他是跟着你来的,他甩开了跟着他的大臣以及随从,跟着你到了最南边。
他失去了你的关注之后开始注意你,你的身影牵绊着他,他一直在保护你。
可现在你告诉他你并不爱他了。
那你爱谁,那个懦弱愚蠢的楚遂信,还是那个像狗一样的裴望希。
嫉妒在男人心中不断发芽,那种苦涩的感觉慢慢吞噬他地理智。
这么几天,你们一直维持着这疏离的距离。
直到你被一条青色的小蛇给咬了,蛇头不呈三角,而且伤口也没有流出黑血,你判断这是条无毒的蛇。
但没想到,这条蛇是媚蛇,中了蛇毒的人将疯狂渴望与人交合。
你越来越渴,越来越热,一阵白色的雾气朦胧了你的理智,你的下身感觉一阵的空虚。
你渴望什么冰凉的东西填满你,贯穿你。
你被欲望指引,浑身滚烫地贴在了赵绥膺身上。
“袅袅,你怎么了?”
赵绥膺喉咙干涩,你已经好久没这样碰他了。
你柔软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触碰到的地方都被你点起了火。
“我、我要。”
你带着哭腔,身体不断在冰凉的赵绥膺身上磨蹭。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你,赵绥膺吻住了你,微凉的唇贴上你,舌尖在你嘴中不断吸吮。
“唔,唔……”
他几乎是想把你吞下去,你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这已经不是使你快乐的地方了,而是一块滚烫的铁。
你觉得很硌,又觉得莫名的舒服。
你们相拥,他指尖灵活地解开了你的衣服,略显粗糙的大掌抚住了你的丰盈,在上面肆意挑逗。
你不甘落后地去扯他的衣服,他那身玄色衣袍却
', ' ')('比你的难解。
你着急极了,将他按在身下,直到终于将那粗壮的硬物纳于身下才罢休。
“呜,好大。”
赵绥膺躺在你的身下笑了笑,那宠溺的声音让你的耳朵发痒。
你却觉得不满,你身下的玩物怎么敢这样嘲笑主人?
你往他光滑的胸膛上狠狠一拍,下身不停晃动势要让他明白你的厉害。
那种快乐让人沉醉,那个玩物却不知好歹死活要去碰你的腰,你起先还有力气拍开他,后来被那销魂的快感击溃只好软成一滩水,随便他怎么握着你纤细的腰肢。
那个玩物速度掌握的刚好,一晃一晃的,你好像在坐小船一样,既快乐又舒坦。
灭顶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卷来,可能太舒服了让你忘乎所以,你对着玩物俊俏的侧脸就是狠狠一拍:“能不能快点!”
玩物的眼眸一下幽深了起来,你被他凭空抱起,底下相连的那处紧贴着转了个圈,白嫩的臀瓣贴着粗粝的石块。
你喘了口气,平复下刚才那动作带来的致命快感,刚想骂人,玩物底下的动作却是蛮横了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扶着你的腰将那根只进了一般的巨根不断挺近。
那粗大的龟头横冲直撞,烫平你嫩屄里的每一块嫩肉,开拓每一处没抢占的地盘。
他一口气进的极深,你不停喘息,被打开的白皙双腿崩的极紧。
直到一下记又深又酸的撞击,那根如铁的肉棒捅到了最深处,撞开了花房的入口。
“啊啊啊,顶到了!”
你黏腻的媚叫更像是一种催情药,赵绥膺腰身紧紧绷着,下半身更是不要命地往里耸动,一进一出,汁液四溅。
他身上的汗顺着强健的肌肉砸在你的乳尖,与你身上的水融在一起。
肉棒肏水穴的插捣声一下快过一下,女人克制的呻吟和男人压抑的喘息,无一不在表示性爱的激烈。
你沉浸在肉欲之中不知昏天黑地,身上的欲望让你不停迎合男人的动作。
这回不是小船了,是要了命的巨浪。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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