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裴玄便先于王府众人下了山,此行他的五万匹丝绸既然已经顺利筹措到,也就不容他多多耽搁。
他走前那个夜里,出现在了宋昭阳的面前。在睡梦中感到身下一阵湿热,她嘤咛着醒来,发现自己的被子不知何时被人掀开,头脑尚未完全清醒却被身下那个埋首在她双腿之间,不住地舔弄着她小穴的男人惊呆。
“裴玄?”她声音迟疑,却又带着克制不住的呻吟,男人的舌头灵巧,又里里外外地照顾到她整张小嘴,一边吸吮着还有些红肿的阴唇,一边有手有节奏地揉弄着她的珍珠。
她着迷地呻吟着,瞧着裴玄俊美的脸孔被自己的淫水沾的晶亮,在模糊的睡梦中被舔湿,而后又被这样一个仙气凛然的男人温柔而细致的伺候着,是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吧。
她几乎是尖叫着被他的唇舌和手指送上了高潮,男人将她双腿之间的淫水吸了个干净,才笑着站起身来,也不理会自个的脸上还沾着她的淫水,只是将揉搓着自己胸乳的女人捞进怀里,扯过被子将两人盖在里头,拥着她半坐在床上。
他接替了女人揉弄自己胸乳的工作,笑着问她:“方才可舒服了?”
女人点了点头,被伺候的舒泰,也就心情很好地伸出舌头,舔着他脸上的淫水。男人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女人的唇,叹了口气道:“臣这还是第一次,得亏那藏书楼里还有春宫图,学了一些,承蒙殿下不弃。”
听他提起春宫图,宋昭阳的脑子一阵晕眩,又想起两人的放浪形骸,在他脸上的唇也不动了。男人睁开眼,又夸张地叹了口气,吻住了她的小嘴,含糊不清地道:“勾人的是你,吃干抹净不认账的也是你,可我拿你也没什么办法。”
待放开了她的小嘴,男人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她抚上了自己火热的阳具。她亦是知情识趣,不用男人说,便将手探入他衣袍中,握住那粗大的阳具,还笑着道:“裴大人可真是淫荡,夜里竟是一条裤子都不穿,就出来了。”
“臣,这是遛鸟。”他笑了笑,又含住了女人的唇,享受着她小手的服侍。她的小手先整个包住男人的龟头,上下不住的套弄着,大腿也缓缓贴上男人的阳具,蹭弄着两颗饱满的卵蛋,“今夜时间有限,臣明日就要下山了,可惜没法操弄一次殿下的小穴了。”
“怎么这么急?”宋昭阳被他翻了个身,跨坐在他身上,他的龟头被放入她的穴口摩擦着,而他的脸也埋入女人的双峰之中,不住地吸吮着。
“臣也是南直隶的总督。”他吃的心满意足,抬起头来看她,“兼之此次已然查探到了这样的事情,总少不了回去布置。”
女人点了点头,只觉得穴口红肿未消却又被他蹭的有些发疼,便扭了扭身子。男人自然察觉到了,却是满脸的欲求不满,叹了口气道:“臣这根东西可还硬着。”
宋昭阳笑着瞧他,却是低头在他耳边道:“裴大人为本宫辛苦,本宫也回报一二,可好?”
于是就在他诧异的眼光中,掀开他的外袍,缓缓爬到他的腰间,以手握住他的阳具,低下头,就将他含入口中。
女人的口腔温热,他的龟头与她的口腔摩擦着,她的舌头在自己的棒身上打转,面颊凹下,重重吮吸,又缓缓地将他的大半个柱身都含入口中,一双小手揉搓着他的一对卵蛋。
“好会吸...啊再多吃一点…真乖…小骚货”,男人的棒身不知曾在多少女人的口中进出过,可从未有人给他如此的感受,像是连着自己的魂魄也被她一并吸入口中,再不能自己。
男人缓缓将她推到,让她半坐在床上,将自己的阳具越发地深地探向她口中,她反射性地感觉一阵干呕,可多年伺候男人阳物的经验,还是叫她努力地放松着喉咙,更加用力地凹陷面颊,努力地吸吮着他的阳具,一双下手也在他的腹肌上上下摩挲着。
男人被她的小嘴伺候的舒爽的几乎发疯,挺动着自己的腰肢在她的口中抽送。他素来持久,更是练就的一刻钟都不会被吸出来的能力,可身下的女人是他的公主,他知道吸吮阳具女人并不好受,哪里舍得她受罪,更担心她因此生了自己的气,便也几下狂顶,在被她喉咙夹住的那一刻,松开精关,毫不压抑自己的射意。
男人在喷射的过程中,将自己的肉棒抽出,用手握住女人的小手在阳具上撸动着以延长快感,女人的胸乳上被他射的满满都是精水,连着下巴上也沾了些许。女人乖巧地伸出舌头,舔食着自己下巴上的白浊,更将男人高潮后发红的眼,烧的滚烫了许多。
他试探着将射精后尚未疲软的阳具凑到她嘴边,女人亦是乖乖巧巧地将上头残留的精水舔了个干净。
这在男人受过的服侍中绝对算不上是最好的,可却叫他兴奋的如同刚开荤的小伙子一般,其实,他也勉强算是刚刚开荤,毕竟在江南之年,他连女人唇舌的服侍都寥寥无几。他用唇急切地含住她的,两人口中的味道其实都算不上好,淫水混着精液,却格外催情。
半晌,男人才恨恨地叹了口气,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在她额头烙下一吻,气息
', ' ')('不稳地道:“不行了,一会又被你勾起火来,可就不是上头这张小嘴灭的掉了。殿下你啊,就像是勾人的妖女,本打算只是和你说说话的。”
“你自己硬的不行,我帮你纾解,你还怪我。”宋昭阳坏心地一戳他胸口小小乳头,听他一声闷哼,又在自己的脸颊上咬了一口,便有些嫌弃地道,“裴玄,你是属狗的吧。”
他将她又往自己胸口贴了贴,倒是心满意足,更像是被抚摸的连肚皮都露出来的大狗,女人于是也顺着心意,沿着他性感的股沟抚弄着他的腹肌。他既然领着内卫,应当也是习武之人,因此手感好的不行,强了腹肌上并不明显的郑明轩许多。
“这笔买卖做成了,陛下就会擢升我为浙直总督。现下,因着靖江没有总督,浙江巡抚又是王府的亲信,这纸调令,估计不会太久。”
可宋昭阳记忆中却没有这茬,那裴玄前世应当却是不是这样的调动。
“陛下本来想让我回京,可眼下我却不大想回去,因此便决定做这个浙直总督。也是二品,驻地在临安,自然往来富阳频繁,也不必受相思之苦。”
女人却是笑着锤了他一下,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也并不说话。
“这匣子里头的东西,你看过了吧。”男人的目光落在她枕边的匣子,“可知道了什么?”
“你没看?”
“既然是你的,我就不会看。”裴玄的目光真诚,宋昭阳知道他此时说的实话,倒有些感动,将头贴在他心头。
“是与闽地的书信,还有与沿海水军的通信。”她想着信中的内容,也加上了自己基于剧情的了解,“而最了不得的是,信中提及了日期,应当就是十二月初,父皇的千秋节前后。”
“这样?”裴玄也有些惊诧,“那看来我这个总督要早些上任才是。”
说完,男人又含住她的小嘴,吮了两口,才道:“估摸半个月之内,你倒是要好好保重,千万,别在他面前。”
瞧着男人满眼的担心,女人笑着点了点头,道:“裴醋缸,你放心,他既无情我便休,纵使年少再多的好,眼下,也只能你死我活不是吗?”
被唤作醋缸的裴玄也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极是不舍的松开了她,将她放回枕头,又下了床,理了理衣服,道:“我该走了,怎么办,还没离开你,就开始想你了。”
“裴大人这话说的太酸了。”她笑了笑,将匣子递给他,裴玄却是不接,只飞快地在她胸前一抹,她的抹胸便落入他的掌中,女人赶紧钻入被中,却听的男人笑意放纵:“正好与臣那条小裤,凑成一对,臣对着殿下的衣物,也可纾解一二。”
啊裴玄你个泰迪,这么喜欢发情啊你!她心中怒吼,瞧着他消失在夜色之中。眼前的匣子,却让她心中生出几分暖意,裴玄这个男人何等聪慧,与自己的相处不过几日,却将进退把握的让人不可抗拒坠入他的魅力之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