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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平生所愿唯卿一人(超长肉章让我们为裴大人的持久和尺寸打call)(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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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裴玄的大手包住她的,修长的手指温柔却又带着无法挣脱的力气,缓缓地将她攥紧的拳舒展开,“不必为我担忧。”

宋昭阳微垂着的眼眸,缓缓抬起,望进他的,许多情绪从心头浮光掠影般闪过,可到得口中,又都哽在舌尖,竟是一字都说不出。便只是将手抚上他的胸口,几度摩挲,清清浅浅叹息一声:“裴君此心,何时能安?何处能归?”

裴玄瞧着她剔透的双眼,一双大手缓缓环上她纤细的腰肢,带着她整个人贴向自己,宋昭阳停留在他胸口的手,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微微分开,这个姿势迫的她要抬起头,才能对上裴玄的目光。

裴玄叹息一声,在她额头烙上一吻,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缓缓道:“我心何所归,不过殿下这片温柔乡。”

宋昭阳只觉得两人之间曾有过的无数缠绵,无数热吻,都不及此刻这一个清浅的吻,否则她怎么会觉得自己此刻整个身体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两个人此时的气氛,叫人生出了几分不想说话,只想相拥着天长地久的意味,可偏偏这时外头响起明月还带着几分欢快的声音。

“殿下,方才王公子的拜帖到了,说是想邀您一道去郊外庄子,赏菊吃酒。”

“这还有安国公长子的拜帖,是邀您去打猎的。”

“还有…”

“还有?”忽而里头传来一个低沉却偏偏奇怪地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声音,这简单两个字竟叫明月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眼下自家殿下的正牌姘头,裴玄正在府中。

“啊…都替本宫拒了。”宋昭阳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却带着比往日重了几分的鼻音,“且告诉他们,眼下,陛下病重,安能有心玩乐。”

话音落下,明月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几声似哽咽的抽气声,却也只是道了句告退,便知情识趣地快步离开,还不忘给里头的两个人关上了门。

东厢里的气氛却是暧昧而危险,裴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缓缓抽送着置于宋昭阳腿间的手指。被安置在一张梨花木椅子上的宋昭阳,此时上身衣衫完整,下裙却已经被扔在了脚边。下身只有一条小裤,看似完好,可在裆部瞧着却是被开了一条整齐的口子,那玉冠束发纹丝不乱,通身风雅的男人的手指正由着那口子前后的抽送着。

“啊…裴郎…啊…”宋昭阳的双腿已然被玩的轻颤,若非椅子支撑,怕是早已瘫软,“痒呵…啊…莫抠那处啊!”

裴玄比她还要清楚这具身子的敏感处,手指灵活的触上甬道那处微微凸起,满意地感受着忽然漫出的那股粘腻骚水,轻声一笑,却是又灵活地反复捣弄着那处。

“啊…裴玄…啊…要流出来了…啊…好酸…不要啊”宋昭阳被这忽然打翻醋坛子的男人玩的浑身酸软,小腹一抽一抽,快慰与酸胀同时在甬道里涌动,被按住敏感点的恐怖滋味,让她既害怕却又爽透了骨子。

“小荡妇,就是要你喷水。”裴玄不为所动,一只手按住了她不住晃荡着的光洁小腿,另一只手更是加重了几分力道,又伸进一根手指,满意地享受着她甬道里软肉激烈的颤动,“里头的骚肉,夹的这般紧,真爽。”

“啊!”宋昭阳被他按着的腿,忽而一阵收紧,却被他“啪”的一下拍到了屁股上,男人这下力道用的不小,打的她睁开那一双被情欲氤氲的眼眸,无助地望向他深如寒潭的眼。

“不许泄身。”男人的语气并不柔和,清清冷冷地反倒是如他平日里待其他人那般,宋昭阳心中此时倒也升腾几分酸涩的怒意,却是有些不依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挣开他的手,奈何甬道里头死死咬着他,这般扭动,反而叫他的手指被喂的更深了些,“我要你喷给我看,让我瞧瞧我的小荡妇,能有多骚。”

说完这话,裴玄便蹲下身子,用一双寒潭般清冽却又带着痴狂的眸子看着她,却张口含住了她花缝上头已然挺立红胀的阴蒂,深入她甬道中的手指此时也配合着他含弄吸吮地动作快速地抽插起来。

“阿裴啊…啊…啊…要死了…啊”宋昭阳整个上半身也开始抽动起来,一双手无意识地按在自己的奶子上,随着身体激烈地摆动狠狠地揉弄着那两团丰硕,腰肢款摆,不知是迎上男人还是逃离。

“啧啧”男人含吮她穴间骚水的声音,在她几乎泣不成声的呻吟中,显得格外淫靡,忽然,她扭动的腰肢,蓦然拱起而后停住。

“啊…被裴郎舔喷了…啊…”一道细小的透明水柱,从她蜜股喷出,打在男人高挺俊秀的鼻梁上,下身蜜水汹涌而出,却尽数被男人吞下,灵活的舌头代替手指,在她疯狂绞尽的甬道里狠狠刺入,将在高潮中失神的她又送上另一个高潮。

高潮中的她,浑身泛着粉色,双唇无意识地张着,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一双妩媚生光的眼中缓缓渗出,秀美的小腿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头,小嘴里不住地呻吟着,还带着浓重的哭音。

裴玄几乎是贪婪地看着她此时的媚态,将舌头从她穴中抽出,换了手指浅浅地在她穴口插弄,延长着两片颤抖的花唇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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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则急切又熟练地扯开她上半身衣服的系带,也不管自己被她淫水沾了满面,只将头隔着浅粉色绣海棠花的肚兜贴在她仍在不住起伏地一对大奶子上。

“爽不爽,瞧你喷的,真是个娇宝宝。”他缓缓用牙齿厮磨着她已然挺立的奶尖,语气温柔,待吐出奶尖,却是语气忽而一变,“奶尖都硬了。你这肚兜,呵,真是个骚货。”

裴玄知她在房事一向放浪,可待瞧见此处玄机,方才即使舔弄她骚穴也仍是一派光风霁月的男人,却是当真有些沉了脸。她这肚兜奶尖处正是两朵海棠花,花蕊处是两处恰到好处的镂空,奶尖动情时,便会从这两处探出尖来,俏生生地绽放在那海棠花上。

“这肚兜你穿来给谁看?王公子?还是李公子?”裴玄缓缓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将她拢在自己高大的身型下,一张风雅如仙的脸孔,此刻阴沉的吓人,“殿下问我此心何所归,臣却想问问您,您这颗心,当真有我吗?”

宋昭阳此时也有些风中凌乱,这件颇有情趣的肚兜,她当真只是为了裴玄而穿的,只是,今日恰巧叫裴玄撞上了这些她往日逢场作戏权做消遣的风流官司。她想要说自己同他们并无任何暧昧,可对着裴玄那双眼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毕竟,她下头这张嘴,也曾经含过那两个人的手指,也曾将骚水流了那两人满手,虽无旁的举动,可这对于眼下如妒夫一般的裴玄而言,怕是也要…

见得宋昭阳的沉默,裴玄一双眼都烧的通红,压抑到了极致,竟是冷笑出声,在宋昭阳略带惊惶地眼光中,掀开了自己的袍子,一把扯开亵裤,掰开她双腿,便径直将胯间凶器挺了进去。

“啊…拿出去啊…疼啊…”裴玄天赋异禀,宋昭阳虽是方才被他弄的喷水,可两年未被他入过,被这样蛮横地顶入那紧如处子的地方,仍是疼的额上都冒出了冷汗,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让宋昭阳的整个下身对着裴玄大敞四开,那媚肉被操的充血,随着鸡吧进进出出而不住收缩的骚浪模样,更叫他几乎疯狂地向更深处捅入。

他对她哭叫着的不要,和推搡在自己胸口的小手,仿若不见,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占有她,操坏她,将她揉进自己的身子。

“裴玄…啊…不要了…没有其他人…没有…”宋昭阳这会是真的哭出声来,艰难适应的痛楚过后,被这般硕大的鸡吧大开大合地操弄,带来几乎叫人疯掉的快慰,更别说那大如鸡卵的龟头正死命地碾操在她甬道的凸起上,“啊…别操那啊…坏掉了…坏掉了…”

“绞的这么紧,还不要吗?”裴玄嗤笑一声,感受着不住浇在棒身上的骚水,“殿下这么骚,一日离了鸡吧都不能活吧。骚货,他们的鸡吧有我大吗,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吗。”

“没有别的人!只有你!”宋昭阳被他操弄的近乎疯狂,几乎是伴随着呻吟声尖叫着喊出这句话,身上的男人因她这句话,忽而僵住,他深深地盯着她,似乎是要确认她说的是真的,宋昭阳用两条纤细的手臂扣上他的脖颈,亦是回望着他的眼,一字一顿,语气轻柔却是郑重,“你若不信,现下,就离开本宫。”

裴玄听着她的话,几乎是慌乱地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抱紧怀里,宋昭阳被他的举动弄的长吟一声,本就卡在宫口的鸡吧,借着这个力道,竟是一下子捅开了她的子宫,叫想要说些什么的宋昭阳,此时也就剩下了呻吟的力气。

裴玄见她的小嘴再不能说出让自己惊慌的话,更是扣着她的腰肢,大力地抽插着,就这这个姿势,抱着她在房间里走动起来。

“爱我,乖宝,爱我,我只要你爱我,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待得裴玄将她敌在墙壁上,她穴中渗出来的骚水已然蜿蜿蜒蜒流了一路,女人眼角噙着泪,唇被男人含在唇间,两人的舌交缠在一处,除了男人急切的喘息,和女人鼻腔中溢出的呻吟,便只有互相吞吃口水的声音啧啧作响。

“啊…射给乖宝…骚货..都是你的…啊…你这个荡妇…我的乖宝宝”射精的时刻,宋昭阳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要被他射穿,脑中一片白光闪过,竟是连思考的能力都仿佛丧失了一般。敏感到了极点的身体,反而将所有的感官都放大无数倍,她不住起伏的胸乳,被他隔着肚兜重新握住,那嫣红的乳头,被他反复把玩,乳头清晰地将他的颤抖传入她的脑中。仍停留在她穴中的鸡吧,重新膨胀勃起的细节,被她的嫩肉捕捉,还未待他抽动,便叫那骚肉兴奋地开始颤抖。

裴玄将她的双腿圈在自己的腰上,缓缓抽插起来,动作是与方才全然不同的温柔,眸子中的红色消散,温润柔和的模样,倒与往日的他,重合起来。宋昭阳本能地随着他的动作,浅浅地呻吟起来,双眼却是看着头顶,不知身在何处。

男人的低沉的声音,被情欲熏得沙哑,在她耳边不住地唤着她,乖宝,骚货,殿下,荡妇都被他胡乱地叫着。她对他语气中无处宣泄的爱意和恐慌都清清楚楚地捕捉到,却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丝力气去回应他。

裴玄亦是敏锐地感觉到她的异样,却是加重了几分抽送的力道,仿佛这样能让他感受到真切的占有着她的真实。宋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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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心中轻笑,当一个男人如此的时候,却正是他最脆弱的时刻,比如,此时的裴玄。

她的声音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清清浅浅地落在裴玄的耳边,被激烈的抽插插弄的几乎说不出来话的女人,声音细小,却被裴玄一字不落地全数收下。

“即便我真的有他人,你有何立场怨我?你是我的谁?”

“我是你的谁?”裴玄的声音沙哑的像是要哭出声来,平复的情绪霎时又激烈起来,却偏偏被他克制的,他整个人瞧着骇人又绝望,可宋昭阳却仍是缓缓地继续刺着他的心。

“裴大人,怕是将自己,当作我的驸马了吧。”

“可惜,你,不过是我的奸夫罢了。”

“赵欢颜!”裴玄的鸡吧还停留在她的体内,被她的火热而湿润的骚穴紧紧地裹附着,可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你说的是真话?”

“岂能有假?”宋昭阳看着他这般神色,眼角竟是不自知地也滚下泪来。

裴玄只觉得胸口痛极,可头脑却是从未有过的清醒,两人相识多年的每一桩每一件事都在他脑中飞快地掠过。

于是他重重一顶,在她耳边几乎是恶狠狠地喘息着,道:“奸夫淫妇,正是,天造地设。”

这句话说的不伦不类,却叫宋昭阳,霎时泪流满面,哭的鼻腔呜咽,竟像个小姑娘一般。裴玄握着她的手揽上自己的脖颈,又是一个大力的撞击,将她顶弄的泣不成声,“你这个,妖精。”

“裴玄,裴玄。”宋昭阳呜咽着,“裴玄啊。”

“我在。”裴玄吻上她眼角,含住那滚落的一滴珠泪,身下操弄她的动作温柔却蛮横地不容拒绝,“我在。”

“阿裴。”宋昭阳在这极乐又悲哀的情欲中蒸腾着,除了不住地唤他姓名,竟是再无旁的话语。

不知被他又操弄了多少下,她被他将双手按在墙上,任他从身后不断撞入,宋昭阳终于在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中的那一刻,在他怀中得到极乐,眼前一黑,不知今夕何夕。

“昭阳,吾平生所愿,唯卿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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