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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得到明瑶对于赵恪来说,是唯一能让人生圆满的方式。
就像此刻。
她的手被红色的绸带捆绑在床头的栏杆上,优美的脊背,蝴蝶骨纤细,而一对奶子则因为跪趴的姿势而垂下,饱满而迷人,坠着两颗红艳的乳头,再往下便是自然下塌的纤细的腰肢,衬的小屁股越发的挺巧,两条细嫩的腿被赵恪挤在其中的身体分开,露出已然充血发红的小穴,中间一道细缝,不断有晶莹粘液从中渗出,缠在他的手指上,黏腻生香。
“要不要我?”赵恪的另一只手猛地打上她的小屁股,明瑶急促的呻吟一声,小屁股上紧接着,又挨了一下,这突然的刺激,使她扬起脖颈,又是一声呻吟,被同样的红绸蒙着的眼睛,眼眶周围已然湿了一圈。
“瑶瑶,我的瑶瑶。”男人瞧着她小屁股上已然有些泛红,便改为揉弄那两半细软的臀肉,近乎的膜拜的用唇舌附在她不住的颤栗的背上,顺着背脊清晰的骨线,用牙齿不住地嗫咬着她的皮肉,咬下一口,她纤细的身子便就一颤,随后便用唇舌大力的吮吻那处牙印,留下一道红印,如此这般,从她的腰肢,一路吻上脖颈,所过之处,一片红痕,落在名要么玉白而无一丝瑕疵的背上,显得越发的色情而淫媚。
“就算生了个孩子,你也仍是这么美。”赵恪着迷的看着她的背,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让我来试试,生了个孩子后,你这穴有没有被捅松些。”
女人呜咽一声,甬道里变多了一根男人的手指,那穴早就动情的流水,因此手指进去也尚算顺畅,只是那穴肉却像是千百张小嘴一般一起绞住那根手指,紧致一如往昔。
“果然是天生给男人干的骚穴。”赵恪笑了一声,一手撑开她的穴肉,另一手便又加了根手指进去,“我那皇兄是不是也眷恋你这身子的紧?听说你怀孕八个月的时候,还挺着肚子伺候他。”
“我也怀念的紧,你大着肚子的样子,美极了。”男人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极有技巧的顶弄着,那穴肉渐渐松软许多,三只手指进出越发顺畅,带出汩汩春水,顺着女人两条玉腿而下。
本就敏感的身子,因着刚刚生产完,越发的敏感,明瑶有些难耐地摇了摇屁股,声音都带了哭音:“恪哥哥,瑶瑶要你。”
“要我什么,乖宝宝,说出来哥哥就给你。”赵恪手上动作不停,上头的嘴又寻上了她的耳垂,汉吮几下,便见她浑身通红,一对大奶子也晃个不停。
“要恪哥哥入我啊。”明瑶同他偷情早不是第一次,又是被操透的身子,更知这男人的恶劣,顾不得女儿家的矜持,依依的求他。
“都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似的。”赵恪在她耳边低笑,声音性感极了,“还要我教你?瑶瑶要说,你要恪哥哥的大鸡吧操你的小骚逼,才行。”
明瑶虽是爱极了他,也知道他因为自己给赵恒生了儿子一直心中不快,可到底是大家闺秀如今又是被千娇百宠的皇后,这样的话,哪里能说的出口。
赵恪也不急,从容的抽出在她穴中的手指,带出黏腻淫水,全数抹在她玉白的奶子上。
“生了孩子之后,这处大了不少。”赵恪揉了一下,便听她哀哀叫着,“瑶宝这两声,倒是叫我想起来,你刚刚长出两个小奶子的时候,也是碰一下,便叫个不停。”
“瞧瞧你,都是孩子的母后了,这对奶子还不知羞的长。”赵恪一边大力的揉搓着两个奶团,带着她直起身子,半跪在床上,自己的鸡巴正卡在她的穴缝,“可断了奶?”
“啊…涨啊…不曾断奶啊…别揉…好涨啊…”明瑶叫的凄凄楚楚,却有一半是因为爽的,她这几日住在寺里,奶水难以排出,积在奶子里早就涨的不行,非得要男人这样大力的揉捏才觉得爽快。
“这奶水是给我的侄儿吃,还是给我的好哥哥吃?”赵恪自小就爱她这副媚骨天成,明明是个骚浪至极的妖精,偏生了副仙女般高贵的脸,床下头是京城第一贵女,世家垂范,上了床却又是这副淫荡的模样,“我还没吃过你的奶呢。”
“给,给…啊…好爽…陛下的啊。”明瑶知他的恶趣味,越是提起赵恒,赵恪便会越兴奋,“涨啊…他日日…都要给我…吸上几回…才不会弄湿…衣服,啊…恪…轻点啊。”
“贱人!”赵恪想到自己的兄长吸吮她乳汁的模样,便觉得怒火中烧,恨不能现在就杀了赵恒,然后把她囚在此处,操弄死她,不,要让她给自己生上几个孩子,日日奶水不断,“想不想我操你?”
明瑶连忙点头,眼前被他蒙着,身体的需求反而越发的敏感。便又听他道:”转过身来,自己说,求我的鸡巴插进你的穴。”
明瑶却是晃了晃自己被绑着的双手。
“若不绑着你,还不得自己抓着鸡巴往穴里塞?”赵恪的声音满是嘲讽,“背着手转过来。”
素日里高高在上的明瑶,却因他这羞辱性的言语,而更加兴奋,便当真艰难的背着手转过身来,一张好看的花瓣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终于在男人含吮住她的一边
', ' ')('乳头,不住的吸着的时候,哭着道:“要恪哥哥把大鸡巴喂进瑶瑶的小穴啊。
“好好吃下去。”吐出她的奶头,赵恪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肉棒送入她的穴中,这个女上交叉的姿势,让大肉棒几乎是毫无阻碍的便径直破开她的宫口,直接顶入她最私密的子宫之中。
“啊…操到子宫了…啊…好大…啊…轻点啊…好涨…”明瑶被蒙着的眼睛,此时不住的留出生理性的泪水,因着手被绑在背后,因此上身越发绷紧,小腹处不住的缩着,让龟头的形状几乎清晰可见,“啊…别再深了…啊…要破了…啊…”
“乖宝,舒不舒服?”赵恪被她绞弄得血液沸腾,“腰肢不断上挺发力,看着她一对大奶子不住的抛起抛落,“是不是就要这么操,才会爽,啊?”
“不要了…啊…别按啊…啊…要到了…啊…哥哥…揉揉瑶瑶的奶子啊…”被男人按住阴蒂揉搓,明瑶的腰肢不住的扭摆着,又牵扯着被束缚的手腕,磨得那处生疼,却也不在乎,只是随着男人狂狼的动作上下起伏,微涨着小嘴,连口水都不住的下流。
“瑶瑶的奶子好美。”握住女人的大奶子,阵阵奶香不住地诱惑着赵恪,身下操弄的动作不停,很快明瑶便抽搐着小腹,到了第一个高潮。赵恪停下操弄的动作,享受着夹紧的穴肉的伺候,将她的奶头包入口中,手还配合着揉搓着乳肉,当真像是个吸奶的孩童一般。
“啊…七郎…奶水…啊要出来了…啊…揉一揉啊…啊…要死了…要被哥哥操死了…”明瑶全然抛却矜持,被男人制造的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折磨的理智全无,“求你了…啊…求你了。”
一股有些腥味的奶水终于被赵恪吸吮出来,他几乎是贪婪的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她的乳汁,空出的手,便抓上了她被冷落多时的另一只奶子,如法炮制的大力的揉搓着。
“啊…吸出来了…啊…用力啊…穴…穴里好痒…啊…呜呜…不要了…放开我…”明瑶在赵恪面前娇气的不行,上头的奶子被他吸着,穴里被他的大鸡吧堵着,一时被他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竟是难受的哭出来了,不依不饶的便要将他的鸡巴从自个的穴里吐出去。
吸空了她一边奶子的赵恪,唇角还留着乳白的痕迹,却也一脸温柔笑意的哄着身上的小姑娘,先将她按在自己露出了一半的鸡巴上,一边挺着腰去寻她的手腕,解开了那结,便顺势将她顶在床头,握着腰,便大力的操干起来。
“你这娇娇,不是你叫我不要操的,怎么这回又哭鼻子?”赵恪对她是满腔的爱意无处宣泄,不论她是谁的妻子,给谁生过孩子,只要她心里只爱他一个,他便甘愿为她做任何事情,哪怕是献上自己的性命。
“大鸡吧操的你爽不爽?”瞧着她被操的满脸绯红,赵恪爱怜的吻上她的花瓣一般的唇,抽掉眼上的红绸,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漏出来,更叫他鸡巴都胀大了几分,“小丫头,被你这眼睛一看,我就能射你一身,你知不知道?”
明瑶忙不迭地说知道,又讨好的去咬他的嘴,小屁股越发得趣的扭着,去寻他的鸡巴,赵恪爱极了她这幅样子,又听她道:“另一边奶子,还涨着呢。”
“听说,有奶水的妇人能被操的喷奶,不知道是真是假,今日正好拿我的瑶瑶试试如何?”
“我的瑶瑶长了张会喷水的小逼,奶子也定能喷的出。”
“不要啊…我错了…哥哥饶了我吧…”明瑶赶紧搂着他的脖子呻吟,生怕他发起孟浪来把自己操的小穴破皮,“我要被哥哥操死了…”
“我怎么舍得?”赵恪却是不信她的鬼话,却也不由得温柔了几分操她的动作,“瑶宝爱不爱我?”
“爱,我只爱哥哥一人。”明瑶这话不假,搂着他的脖子,将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下身的小嘴被他力道温柔的操着,浑身上下都舒服的不行。
“赵恒呢?你可是给他连儿子都生了。”
“我哪里会爱他?”明瑶嗤笑一声,“可括儿,却是我的心头宝贝。”
“瑶瑶,我的心里,只能装得下你一个。如果你不爱我了,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你可明白?”
明瑶没有说话,反而挺动腰肢,主动去套弄他的鸡巴,被她的动作绞的差点射了精的男人自然不肯罢休,将她猛地推到在床上,换做男上女下的姿势,开始猛烈的撞击着她的小穴。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一根青筋尽突的大家伙,不断的被捅入自己狭小的子宫里,仿佛一个龟头便能将它全部填满。似乎是感受到她的所想,男人的声音夹着粗重的喘息落在她耳边,“我看了括儿,真没想到,你的子宫里头,能装得下那个小东西。以往射你一炮精水,都吃不下。真是有趣。”
“赵恪!”明瑶将两条腿勾在他的腰间,嗔怒的风情更是迷人,赵恪不再同她调笑,轻喘着加快抽插得频率,于是女人便也只剩下破碎的变调的呻吟。
“啊…太快了…啊…好舒服…啊…好棒…要死了…啊…要到了…啊…到了…到了…”
“再一次,嗯,我要你喷奶。”赵恪将她送上高潮,几乎没有
', ' ')('停歇,便抱着她向后一躺,换成了她骑在他身上的姿势,看不见她的脸,反而叫他多了几分坚挺,毕竟她的脸美的不似凡人,只是看着她的脸,他便能射出来,就仿佛年少时的每次自渎一般。
男人更加蛮横的顶着跨,女人被干的只剩下啊啊啊的叫着,她声音清脆,即便是如此尖刺的呻吟,也仿佛莺鸟娇啼,一手握着她的纤腰,一手揉捏的小核制造更多的快感,男人依靠着背后的软枕,舒服的浑身骨肉都要被她吞吃进穴里,忽然感到她穴里一阵巨大的吸力传来,男人便知她马上又要到了,立时便抱着她在鸡巴上转了个身。
大龟头卡着宫口,转身之间,子宫壁的每一处都被那大如鹅卵的可怕物件狠狠擦过,女人爽快的连叫喊都发不出声音,喉咙里不住的传出像是小兽一般的呜咽,甬道更是发疯般的挤压着男人的鸡巴。
赵恪也涨红着一双眼,拼命的挺动腰肢,发狂的操弄着她的小穴,“啊…好会吸…乖宝…我们一起…一起啊…都射给你,啊,射给你…”
就在大股热液打在子宫壁上时,明瑶的叫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一股奶汁从她紧绷的乳头中朝着男人的脸喷射而来,赵恪张开嘴,迎接着那腥甜的液体,尚在射精的鸡巴,兴奋的不住抖动,几乎是刹那就又在她的甬道中硬了起来。
被巨大的高潮席卷的明瑶无力的向后倒去,被男人抱在臂弯中,赵恪急切的寻到她的嘴,将口中的乳汁哺入她口中,女人被操的尚未回神,只是无助的吞咽着男人送入口中的液体。
“瑶瑶,我的瑶瑶,我的心肝宝贝。”赵恪笑的有些发傻,与心爱的女人灵肉交合,恰好那个女人还是个举世难寻的绝世美人又生了个极品骚货的身子,这样的快乐,世上的男子几乎无人能有,“再一次好不好。”
“不好…”明瑶的话还没说完,赵恪便又动了起来,口中还振振有词:“我刚才不小心射了进去,帮你操出来好不好?你刚生完一个,可不能这么快就怀上。”
“赵恪…”明瑶早已浑身乏力,只能任他操干,“轻点啊…你个混蛋…”
“是乖宝的穴太紧了。”赵恪此时半点偏执也无,笑的泪痣也跟着微微颤动,招人的紧,“你多在这寺里住上几日,我把你的小穴喂得都是精水,好不好?”
“啊…能住上三天已然是偷着的了…你还想怎样…啊…”
“我帮你杀了他好不好?啊,等括儿大了些,我就保你们母子登位,好不好?”
“恪哥哥…这话不能乱说。”
“不是乱说,乖宝,跪好了。”待把她翻个面,像个小母狗似的任他从后头操弄,赵恪才道,“只要你日日张开腿给我操,我就让括儿君临天下,好不好?”
“啊…我现在不也任你操弄…啊…别往子宫里操了…啊…又进来了…坏人…”
“是日日给我操,嫁给我啊,好不好,等你做了太后,就嫁给我!”
“不要…啊…别操了…啊…要死了…”
“你是我的,瑶瑶,你是我的...”
“好…我是恪哥哥的…做上了太后…就天天给你操…”
直到傍晚,赵恪才放开被操的昏了过去的明瑶,拥着她在这寺庙的木床上昏昏欲睡,他觉得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圆满。怀中的女人只有二十岁,正是最好的年纪,脸颊上泛着刚刚被狠狠疼爱过的红晕。
这是他,差点就写在玉蝶上的妻,她本该就是他的齐王妃,本就该日日敞着穴,捧着奶任他操弄,子宫里孕育着他的孩子,被他百般疼爱。而不是,在那个吃人的皇宫里,同那些女人一道争夺那个男人的宠爱。
”瑶瑶,既然你不爱他,那我就帮你杀了他。”他忽而下定决心,在她额上烙下一吻,“很快,很快就好。”
2.
那是她进宫后的第二年。除夕的宫宴上,她与郑太后一左一右,端坐赵恒身旁。
她仍旧是美的不可方物,渐渐长开的脸上化了高贵的宫妆,朱砂缀在眼尾,朱唇粉靥,一颦一笑都是让他迷惑又陌生的美。
他似乎忘记了,那个梨花树下对着他笑靥如花,素面朝天的小姑娘是什么样子了。而满心满眼,只有这个端丽华贵的美人。
“殿下?殿下?”旁边的人唤他,他才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举起酒杯。同他说话的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子,自己的至交好友,苏钰,“您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不可逾越的宫墙,和,不可攀折的花朵。”
“殿下就这宫墙之内,哪里就不可逾越。花朵,即便是生在悬崖峭壁上,只要有心也可攀折。”
“当真?”赵恪苦笑着摇了摇头,却只是端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才道,“这世上有很多的藩篱,是瞧不见摸不着的,可却永远不可挣脱。”
“王爷还信这些?可还记得建元帝师裴大人最爱说什么。”
“半生来折柳攀花,一世里眠花卧柳。”赵恪亦是一笑,“如他那般,醒握权柄,醉拥国色的人,千百年来,也不过寥寥。”
“折柳攀花,或是登
', ' ')('高望远,殿下皆可为,只看您想不想。我以为,所谓礼教典仪,人伦规矩,都并不在殿下心间。”
“苏钰,慎言,只管饮酒便是。”
两人这厢话音刚落,皇帝身侧便又起波澜。抬眼望去,皇帝身后,竟是又袅袅婷婷的坐了一人,一身绯色衣裳,却鲜艳的与明瑶身上的大红宫装相差无几。
那个人,正是皇帝的内宠,柳昭仪。赵恪下意识地便用眼神去看明瑶,隔着的距离,使他瞧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却无端只觉着她瘦削的身姿,让人见之,便觉心疼。
“殿下瞧明相的脸色,真是精彩。”苏钰的话使得赵恪看向明逸,果然那张素来无悲无喜的脸孔,此时的愤怒,几乎是显而易见的。
赵恪此刻的酸涩无法言说,也无从言说,只能目不转睛地瞧着明瑶站起身来,仪态端庄地向群臣祝酒,举止从容,风姿楚楚。
待放下酒杯,她似乎又与太后说了几句,逗得郑太后也轻笑出声,接着从容的行了个礼,带着侍女便转身离场。
明瑶走后的宫宴,显得更加无聊与沉闷。没有了她从中转圜,皇帝和太后之间的气氛几乎僵硬成冰,柳昭仪说好听了是草包美人,说不好听了便是蠢货一个。赵恪亦无法在此安坐,索性便也借着更衣,走出大殿。
殿后本是个人工湖,如今天寒,宽阔的水面都结了层冰,宫灯映照,将冬日的萧索照的一片热闹。他信步走在回廊上,却不怎地鬼使神差的便走到了昔年读书的静思阁。
眼下宫中并无皇子,静思阁中虽是陈设如常,可也冷清。只是,东厢房里却不知何时亮起盏灯,将一个聘婷袅袅的身影映在上头。
他的身体先于精神动作,推开房门,果然见得她斜倚书案,华贵的凤袍,与璀璨的凤冠,统统都化为虚影,眼前真实只有她的容颜。
“瑶瑶。”
“恪哥哥。”
时隔两年后,这是他们第一次对彼此说出除了皇嫂与殿下之间其他的称呼,也将年少的情潮一并带出。
“方才,叫你看笑话了。”她睫毛纤长,烛火映照,落在眼下便是一道浓密阴影,“他叫父亲弹劾承恩公,父亲觉着如今就对付郑国舅,操之过急。他便报复在我身上。”
“皇兄失智。”赵恪无法克制的走上前来,不断的凑近于她,直到两个人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瑶瑶,你过得好不好,就不要骗我了。”
“你前一阵子去了吴兴,风光可好?”赵恪抓住她的小手,她却并无反应,看向他的眼神仍旧笑意盈盈。
“风光再好,又能如何。”赵恪于是动作更加大胆,跨立一步,便用手臂将她圈在了自己与书案之间,身体相贴,再无间隙,“相思难解,偏又,无可奈何。”
“瑶瑶。”
“恪哥哥。”许是这个夜晚太过凄凉而寒冷,明瑶闭上眼睛,用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任自己沉沦在他温暖的怀抱,“你当年为什么不曾开口求旨,为什么?”
赵恪无法回答,只能更紧的将她抱在怀里,他的唇不住的颤抖,几乎是慌乱的落在她的耳侧脸颊,喷出的气息,疯狂而带着绝望。
“瑶瑶,我的瑶瑶,我的宝贝。”赵恪喘息着唤她,明瑶也放纵自己沉湎在他的吻中,年少时互定终身的男女,花前月下也曾有过耳鬓厮磨的亲密,可如今做来,只觉得恍如隔世。
她的唇被他吻住,男人的力道迅猛,牙齿从她的唇瓣碾过,带来轻微的痛感,反而让她感到某种真实。她仍被爱着,仍被他拥抱着,渴望着。
辗转厮磨得唇齿,吞咽着彼此的唾液,缓过最初那一刹那的激动,男人的动作渐渐温柔,双手捞起她轻的几乎没有重量的身体,将她放在桌案上,高大的身体带着巨大的压迫向她袭来,带来陌生而汹涌的情欲。
尽管未曾有过情事,可宫中生活两年的女人早不是青涩少女,敏感的捕捉到了男人的情动,火热而坚挺的阳具,带着危险的气息,从明瑶的小腹开始向上蔓延。当男人的大手,探进她的衣襟,隔着肚兜揉弄起她已经有些分量的胸乳,女人的意识终于清醒。
她的双手无力却又坚定捉住男人的手腕,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男人松开口中的唇瓣,一双桃花眼里情欲翻滚。
“不可以。”明瑶的声音娇软却清晰,“我们不可以。”
“去他的宗法伦常,去她的礼义廉耻,我后悔了,我只要你。”
“可连赵恒都没碰过我,这具身子,你也不能碰。”
赵恪只觉全部的话语都哽在喉咙,温和的笑意荡然无存,他甚至不知道该用怎样的神情面对眼前的人。
“去他的…”赵恪垂下的手掌心成拳,再抬起头时,神色之间多了几分明瑶不曾见过的锋利,“我只问你,你还爱不爱我。”
“只剩下爱你这一件事还能给我些许安慰。”明瑶仍是那副端庄得体的模样,眼眶中泪水含而未落。赵恪不想见她这幅样子,他只想她仍是那个对自己撒娇发脾气的姑娘,可他知道,这是妄想。
“每次见你,都是
', ' ')('宫宴,连说句话都不能,我不想此后数十年都如此度过。”赵恪抚摸着她的脸,“今日之境地,全是我的错。不知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后悔的机会。”
“何种机会,就是宫宴之后,与你偷情吗?”
“怎么会。”赵恪吻上她眼角流下的泪水,“我想拥有你,中间没有赵恒的那种拥有。”
“你是郑太后的说客吗?尽管让我动心,但很抱歉,我站在赵恒这边,不但是我,也有我的家族。”
“嘘,嘘。”赵恪将手指搭在她的唇上,“那是与虎谋皮,我好歹也姓赵。”
“不可攀折的花朵又怎么样,我便一定要折。”他的话语,叫明瑶一时难以反应,却已经被他捉着手,触到了他胯下火热的物件。
明瑶叫了一声,便要撒开手,却被他极强势的握住,道:“今日是除夕,一会还要一道守岁,你就让我这样回去?”
“你会一直爱我吗?”
“我以母亲起誓,若有一日我不爱你了,就叫我不得好死,挫骨扬灰。”
“你要我怎样?”
“把他拿出来,摸摸他。”赵恪眉眼间都是春色,牵着她的小手,引导着她。尽管他也仍是处男之身,可是自渎之事,却是很有经验。
这是明瑶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阳具,握在手中,很是吓了一跳。瞧着她不知所措的模样,赵恪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用大手包住她的,在粗壮的棒身上,上下滑动。
“嗯…瑶瑶上下的搓搓他…啊…瑶瑶的小手好软…啊…揉揉上面的龟头…乖…好好揉揉…”
心爱的女人白的近乎透明的小手在棒身上撸动,脆弱的龟头,就在她指尖,即便她动作生涩,力道也小,可精神的快感几乎让他疯狂。
“乖宝用另一只手,摸摸下面的卵袋,真乖。”哄着她揉上下端的两个鼓胀的精囊,“这里面装的都是我的精水。”
赵恪的五官属于男子中极美的,明瑶年幼时最喜欢的就是漂亮哥哥的脸孔,而此时他眼角泛红,因她的动作而容色炽艳,叫明瑶也心中升起得意。
“啊..恪哥哥..太粗了,好烫。”明瑶的话语让他愈加兴奋。
“男人都是越粗越大才好。”赵恪吻上她的鬓角,声音是从未听过的性感低沉,“真想干进乖宝的小穴里头。”
明瑶哪里听过尺度这么大的话语,又是从素来谦谦公子的赵恪口中,小脸唰的便红透了。
“乖宝把头抬起来,我要看你的脸。”赵恪说来,也格外爱明瑶这张倾国倾城的脸,纤细的脖颈下头衣裳半开,露出一条如因若现的乳沟明晃晃地勾人,“真美。”
赵恪痴迷的眼神,叫明瑶也不由得手下加重力道,上下揉弄着男人的龟头和卵蛋,入耳便是他愈发撩人的呻吟,手中更是用上了几乎全部的力气。
忽然,男人的大手蓦的抓住她的,带着她上下撸动的力道,快的几乎要把她手心磨破,女人嘤嘤的叫声同男人越来越重的喘息交杂,将这自渎之事,装点的靡艳非常。
“啊…把手摊开…”松开她的小手,男人自己撸动着不停抖动的棒身,将精液射到女人乖巧摊开的掌心,“啊…乖宝..接好了…啊”
男人的精液浓稠而炽热,射的她满满一手,女人几乎被惊得呆住,任他餍足地吻上她的唇瓣,待得分开时,那浓稠的液体已然被男人剐蹭着抹到她敞开的胸口。液体尚未干透,那种粘腻感,带来陌生而又叫人颤栗的感觉。
“真可爱。”赵恪叹了口气,又是缠绵的吻上她的脸颊,高潮后的男人也俊美的惊人,放大的眉眼印在女人眼中,令人着迷,“真想你把我的精液都吞进肚子。”
“坏人!”明瑶愤恨一声,自己的肚兜竟是被他解下,用来擦拭手心的浊液,“你这是做什么。”
“衣物厚,看不出的。”赵恒射了精后,心情十分愉悦,“只是乖宝要拢好胸口,莫冻着那两个小宝贝。”
“赵恪!”她噘嘴皱眉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赵恪看的心动眼热,却也只是在她眉心郑重的烙下一吻。
“美人如花隔云端。”他叹息一声,“那便踏破凌霄,可好?”
“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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