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走了啊?”祁弥靠在门口,心里满满的不是滋味。
祁奎宁拿了小背包把自己需要的东西收拾好,才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没办法呀,基地那边需要我马上回去跟进训练。”
随即她从他身旁穿过,往书房的方向走。后面的祁弥小媳妇一般跟上。
“哎,你除了训练就在打比赛,这两年江离哥太辛苦了。”想到昨天离开时江离哥的模样,祁弥还是忍不住替他抱不平。
听他提到这个名字,祁奎宁一顿。
她从书架上把修学的书拿下来,道:“之前说好的,我拿了奖杯就退役。”
他要是等不起,之前何必把两人的关系挑开做情侣?况且她的年纪在电竞职业里已经偏大了,有些喜欢的事不去拼一把可能真的会错过。
祁奎宁从书房出来,小弟弟祁弥还在屁颠屁颠地跟着。
楼下的门铃响了,祁奎宁给祁弥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去开。
祁弥抿了抿嘴,头扭向一边:“孙姨还在下面呢,她会开的。”
谁啊?真讨厌!他仅有的最后和姐姐相处的机会也要来插一脚!
客厅里,祁弥和楼郁相对坐着。祁弥的脸上写满了气鼓鼓三个字。
祁奎宁背了自己的包从楼上下来,看到沙发上坐的人后愣了一下,随后还是走到祁弥面前把包放在他身边。
“吃了饭才走吧?”气鼓鼓的祁弥问。
“嗯。”孙姨刚刚出去买调料了,祁奎宁去厨房帮忙看看她熬的汤。
她走了才没多久,楼郁修长的手将手里把玩着的魔方随意搁回茶几上,站起了身。
祁弥一直暗搓搓观察着他,见状连忙喊道:“你干嘛去!”
闻言楼郁像是感到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去洗手间。”祁弥镇定地点了点头,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感到羞愧。
而他眼里的直男君子楼郁,径直走到厨房关上了门。
刚揭起锅盖的祁奎宁听到动静看他一眼,放下了盖子,冷静道:“你来做什么?”
楼郁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腕。
“?!”祁奎宁还未反应过来,人就被一个旋身抵到了墙上。
这个姿势和这个情景让她不由回想起那个早晨,而男孩儿的身体现在正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衣料下紧实的肉。
本是暧昧的时候,祁奎宁却想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
“楼郁,你今年,成年了吧?”
猥亵未成年可不是小罪啊,即使是他先动的手。
她眼里的男孩在她耳后低低的笑:“放心,我上个月满了十八。”
“那你现在先放开?”祁奎宁打商量道。
楼郁没理她的话,另一只手扳过她的头来,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祁奎宁偏头想要避开,被他重重咬了一下。
吻到祁奎宁舌尖都有些发麻时,楼郁松开了她。两人间还连着淫靡的银丝。
面前才开了荤已经成为男人的男孩抵着她的头,声音哑哑的:“上完不认账?”
她是脑子有洞才会听出些可怜的味道!
祁奎宁挑了挑眉,无名指擦了擦唇,道:“弟弟,还没高考不要来姐姐面前皮。”
说着她拍了拍他的脸:“嗯?”
可惜男人只抓住了其中一点:“高考完就可以了?”
祁奎宁瞪他一眼。
楼郁拥住她,下身恶劣地往前顶了顶:“可是我现在好想要啊…”
“姐姐。”
祁奎宁退无可退,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在突突突地发疼。
她稍稍推开了他些,双手捧住他的脸。本想仔细与他说道自己的想法,手上过软的肌肤使得她忍不住揉了揉。
于是男孩子一张脸在她手里变了形。
偏男孩子不太在意,只一双眼乌漆漆地盯着她,渗人得慌。
祁奎宁努力摆正态度:“那既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夜情而已,我也不要你负责。以后出去就当谁也不认识谁不行吗?”
“可我要你负责。”说这话时楼郁一双湿漉漉的眼还是盯着她,原本气势十足的少年突然软和下来,活像一只无故被抛弃的可怜小狗一般。
祁奎宁不自觉的音调都柔了几分:“你又不吃亏。”
见她更吃这一套的少年眸光闪了闪,竟是偏头蹭了蹭她的手心:“我不管,我是第一次,你得负责。”
祁奎宁…祁奎宁头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