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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傍晚时分,人往往,唐莹慌慌张张地从院外逃窜了进来,她冲进房门,拉着祈寒的手,不住地摇头。
“怎么了?”祈寒皱着眉头问道,他看周边的丫鬟都偷偷望着自己,心中生出几分厌烦来,他压低了声音,“你不是去大哥院子里么?”
“季如月,季如月是男的。”偷窥到了院中的性事,季如月心中羞赧不止的同时,生出了几分将要大仇得报的快感。这祈府,本该是她的。
她猛然抬起头,斩钉截铁道,“大哥和他在院内玩闹,我本是想去寻暮秋,却无意看到了。季如月是男的。”
“季繁星?”祁寒脱口而出道,他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季如月有个同胞弟弟,生得一模一样。他按住了唐莹道,“既然大嫂是男儿身,这事不可张扬出去,丢了祈府的脸面。”
“为什么?”季如月不甘道,“这件事情曝光出去,对你我未有坏处。”
“但也未有好处。”祈寒道,他皱起眉头,“既然是男子,大哥膝下定然无所出。如若换了季繁星,与我来说必然不是好事。”
“莹儿,你需要知道,人活着是为了传承,”祈寒道,他的眸中都是冷光,“大哥与我已经无一击之力了,他隐瞒此事,不过作茧自缚而已。”
唐莹恨恨地低下头,不知说些什么。她和季繁星的梁子早便结下了,祈寒不动手,便要由她来。季繁星是男子,寻个貌美的丫鬟去,祈垆不动心,她还能不动心么?
······
“少奶奶,实在不好意思,”暮秋慌乱道,她抬头望向季繁星,眸中满是楚楚可怜,她侧着腰,完美地展现出了她凹凸的身段。
“嗯。”季繁星淡漠地点了点头,目光从暮秋身上一扫而过,这几日光景,他便撞上了暮秋数次,这位丫鬟手段实在拙劣,望向他的目光中都是虚伪的濡慕。他目光偏向了正往这走来的祈垆,目光一下子就变了,他提着衣裳便快活地往男人出奔去。
“怎么,又在等我?”祈垆道,他揉了揉季繁星的脸侧。少年生得雌雄莫辨,虽穿着女装,却也不如真的女子一般,便如远山上的翠竹,亭亭玉立,秀气而又英气。
“这几日看得我厌烦,”季繁星道,他抬头看着祈垆棱角分明的面,心中满是快活,“你陪我出去玩。”
“现在带你去泛舟。”祈垆道,病醒后他接手了家族的生意,事情繁忙。原本一直暗暗和他争斗的祁寒动作却一下缓了下来。他心中一边觉得纳罕,一边又暗暗提起戒心。前去找季如月的人还没传回消息,替嫁这件事未解决,改变季繁星结局这件事情便遥遥无期。
二人叫了丫鬟出了门。城内有条湖,靠近怡翠楼附近,一到晚间便放满了河灯,照的满河道光辉,极为好看。祁梁扶着季繁星上了画舫,屋子由帘子隔开,窗外可看见河道上的河灯,做成莲花样式,漾起一片又一片的水波。
“我也想放一个。”季繁星道,他眼尖,看到湖上的灯中有的放了字条。
祈垆便从侍从手中取了一个递过去。
季繁星兴奋地拿了笔写了“白头到老”这四个字,又躲着不让祈垆看,自己独自一人去将灯放了。
湖上放了许多船,船上歌姬舞姬卖弄风骚,文人墨客挥斥笔墨。季繁星靠在祈垆身上,望着自己放的河灯,恨不得人生便停在了这一刻。
他转头看向低头看他的祈垆,动作轻轻地抓住了男人的脸,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他用牙齿轻轻地咬着男人的下唇,舌头不安分地舔弄着。祈垆扶住他,将唇舌凑了上去。
祈垆下巴上的胡茬刺磨得他有些发痒。季繁星眼睛亮晶晶的,啃咬了一会儿便去吻他的脖颈。男人的喉结比少年的明显,含入嘴里可以感觉到男人明显恶吞咽的动作,他用牙轻轻地摩擦着,一边舔弄一边吮吸。他解开男人的衣领,一点一点啄着,在男人麦色的肌肤下流下几个啃咬的印子。
鼻尖都是熟悉的味道,一点药味,一点屋内熏香的味道,还有自己身上的味道,季繁星一边喟叹着,一边蹭着男人已经裸露开的胸膛。
祈垆低头看着毛茸茸的脑袋,目光中都是温柔。他将季繁星抱起,臀部坐在窗棂上。木制的窗户发出咯吱一声。季繁星心中一颤,又没有半分挣扎。
祈垆一边抱住他腰,一边慢慢地解下了下裙,双性人的身体与平常人不同,前面生着一个普通大小的肉棒,粉色的,他信手拨弄了一下,龟头羞涩地渗出淫液,下面的小穴外雪白,双腿扒开,透露出一点红色。祈垆伸出手指,顺着穴口一拨,淫水便流了他一手,穴肉饥渴地吸着手指,不让它离开半分。柔软的阴蒂被轻轻触碰便充血肿胀。
他并没有顺势进去,只是用手搅动了一会儿弄得淫水顺着手指低落下来,顺着臀缝流淌下来,滴在了后穴穴口。
他用制服触碰,重重的褶皱有了淫液的润滑,却依然生涩地抵抗着男人的触碰。“走,走旱道吗?”季繁星问道,他顺服地放松着身体,前面的空虚让他忍不住夹腿,可是腿却被男人强有力地分开了。
', ' ')('后穴和前穴不是同一种感觉,前面是稍微一碰就流水的淫娃荡妇,后面是未经人事的对快感并未触及的青涩果实。然而这颗果实要在今日被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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