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齐淮阳通完电话的他,心情格外的好。
“你家媳妇儿怎么想的,在国外多好,那待遇,还有那工作环境,啧啧,是不是傻的,回来干嘛。”
温时远想到了齐淮阳,不由吐槽。
明明哪个更有利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却还往国内跑。
陈言轻笑,骂了他一句:“你懂个屁。”
也仰头躺下,脑袋枕着胳膊,眼睛里好似落下了点点碎光,“他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能够为国内的医学做些贡献,总是好的。而且,他的根在那儿,他不想做随波逐流的一片树叶。”
“啧啧,酸死了。”温时远最受不了陈言一说起齐淮阳的时候,那副温柔的快要溺出水的模样。
“不讲了不讲了,睡觉睡觉。”
陈言打了个哈欠,拉灯,睡觉。
说来也巧,两人一个是上校,一个是中校,在这个部队里,军衔是仅次于总指挥的李哥和赵哥,上头优待,像李哥和赵哥那种级别的,可以一人一个屋子。
他和温时远两人住一间,其他的则是四个人住一间。
陈言曾经不止一次感叹冤孽。
怎么就和这么个滚犊子玩意儿老扯在一起。
这事儿他都没跟齐淮阳说。
当初知道两人在一个部队,齐淮阳就心里不大痛快,这要知道他俩人还单独住同一间屋子,不得让他回去跪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