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影揉了揉他的头发,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抹难得的柔情,“没有凶你,只是告诉你主子的忌讳罢了。”
平安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作为暗卫,日日贴身保护主子,夜里有什么动静他听的清清楚楚。后来主子也想起了他的存在,便给他支走了,他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晚上一察觉到不对的时候便会封掉自己的听觉,免得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平安看着夜影那张虽然算不上英俊,却也是极其富有男性阳刚之气,心中不由微微一动,想起自己最近生病,对方无微不至的照顾,心里有些什么扎了根,在慢慢的生长……
是夜。
顾斐坐在床上,满脸的别扭,似是不情愿的模样。一旁只点了一盏并不算亮的昏黄的烛火,灯下看美人,愈发衬的顾斐那张脸精致,好似从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陈言也坐在床上,衣服都已经脱下,唯独剩下的亵衣也是松松垮垮,尤其他的呼吸还是尤其粗重,眼中泛着红,就是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知道这是要干什么。
陈言手里还拿着要润滑的软膏,一脸无奈。
这怎么了这是?
之前几次都好好的,这回是怎么了?刚要给他做准备,这人却一下给他推开,自己坐床边不知想什么,脸色忽明忽暗,好不精彩。
陈言心里纳闷,问了出来,“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怕疼了?不能啊,又不是没做过,怎么今天就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