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他们到了凌峰山庄。
庄主廖恒远客气接待,举手投足皆是透着正气之风,让人丝毫想象不到当年的他竟会霸占别人之妻。
既然要见他的夫人乌梦,自然还是要通过他的。当陈言将他们此行来的目的说出来后,廖恒远面上浮现出苦笑:“竟是为了这事……也罢,来人,去请夫人来。”
乌梦这些年得了丈夫的宠爱和保护,身子也养的好,珠圆玉润,雍容华贵,主母气度金显,就连岁月也格外的偏爱她,年轻时的青涩褪去,如今的她更有一番风韵,美得脱俗。
陈言一瞬间好像明白了当年廖恒远为何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将这个女人金屋藏娇。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女人出众的外貌,还有这个女人独有的吸引人的一些东西。
与廖恒远的反应差不多,乌梦听到他们是为的此事,面上也浮现出难过之色,似乎想起当年旧事,竟然一时还落了泪:
“当年恒远虽然是强迫于我,但后来我也被他真心打动,再同江天赐那些年的所作所为一比,时间一长我便对恒远动了真心,后来是我心甘情愿,无被强迫半点。”乌梦拿出丝帕拭泪,难过至极,一旁的廖恒远心疼夫人,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陈言拿出了一个信封,这是临行前江天赐给他的,里面据说还装着些当年旧物,“师傅他老人家其实一直很挂念夫人,只不过夫人如今已为人妻,应当断了干净才是,所以特意托我将这东西信封和信物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