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没办法,从系统里买了瓶舒缓的药剂,最后才弄的不像杀猪似的。
滕越名不疼了,居然还特得意的一边喘一边和陈言说:“你看……现在……不就不疼了吗。”
陈言心里直摇头,这个小傻逼,要是老子不从系统买药,你现在估摸着得痛得怀疑人生。
一夜贪欢,因为用了系统的药,滕越名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
一大清早起来的时候,居然还缠在陈言要。
陈言黑着脸把他从怀里拔了出来,要要要,处男开荤后这么猛如虎吗?为什么自家这只总是精力十足?
别人家的受:老公,不要了,受不了了……
自家的受:老公我还要,还要……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说实话,陈言挺不理解的,为什么滕越名神清气爽,而他活像是被妖精榨干了似的。
“听话,纵欲过度不好。”陈言把他按到了被窝里,妄图让自己再多睡一会儿。
“好吧。”滕越名看他是真的累了,也不折腾他了,乖乖的窝在了陈言的怀里,然后翻出枕头下压着的手机,看了看手机,还不到5点,距离剧组开工还有两个多小时。
滕越名翻出相机,然后把被子往下拉了拉,拍了张能露出锁骨的两个人的c照,带着一种隐秘的羞耻又兴奋的感觉,滕越名还照了陈言的裸照,然后给相册上锁。
他想以后如果和陈言见不到面,他还可以看看这个以慰相思。
可怜的陈言对此一无所知,蒙着被子睡得正香。
滕越名上了微信,看到乔夕昨天晚上给他发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