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辞寒看着他的目光变得极怪异起来。
陈言猛烈的咳嗽了起来,那架势似乎要把肺都给咳嗽出来,柳辞寒赶忙拍了拍他的后背,陈言抬头看他,咳的眼里都有了泪花,“刚才风大闪了舌头,你也应该没有听到我说什么吧。”
柳辞寒只当他是害羞了,“都是男子,说这事没有什么害羞的,可是有了心悦之人?”
柳辞寒暗暗替自己父亲可惜。
父亲一门心思想让陈言入他们家门,恐怕是难了。
“是有了心悦之人。”陈言满眼羞涩的看着他,有着些小期待,心里砰砰直跳。
看我呀,看我呀,你老攻给你表白呢。
陈言恨不能把自己的眼珠子都掰扯成心形。
可惜,陈言又是抛媚眼给瞎子看,柳辞寒完全没有get到陈言那个眼神里的真正内涵,只以为陈言是提到那个女子害羞。
因着今日陈言帮柳辞寒出头,得罪了三王爷,柳辞寒对陈言便多了几分好感,再加上在马车上,陈言的撒娇卖好,两人之间比之前便要亲近了不少。
这么说吧,就是正常世界的那种小姐妹之间的友谊,单纯又真诚。
柳辞寒性子冷,陈言便格外热情一些,那势头好像是非要把柳辞寒这块寒冰给捂化了不可,两人关系日渐益亲近,陈言更是打蛇上棍,借着兄弟关系往人床上爬,晚上在一张床上聊聊天。陈言在床上的时候没事儿喜欢说些骇人听闻的故事,多是山野精怪,这个世界的男子胆子小,柳辞寒自然也怕听这些事,气的柳辞寒说日后再也不与他同塌而眠。
往后几日,在教导他礼仪的时候,陈言都能感受到柳辞寒对他放了点水。
起码不会像以前,看到他做的动作不对便冷着脸训斥,虽说也会严厉的教导,但好歹脸色变得温和了些,训人的话都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