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真是夜里心思多了,柳辞寒夜里想着白天的事,连窗都忘了关,第二日早上便发了高热,进来伺候的墨玉瞬间白了一张脸。
柳辞寒夜里从不让人伺候,每次关窗也都是自己亲自来,而独独昨夜头一遭忘了关窗,他贪凉,偏身子又不大好,今日这病来的又凶又急。
陈言看柳辞寒脸上泛着红晕,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着什么,心疼的不行。
将军府的老郎中为柳辞寒把脉时,时不时的便叹上一口气,把陈言急得问他,“大夫,他怎么样了?你别一个劲儿的叹气啊。”
陈氏听自家儿子这直吼吼的语气轻拍了他的手背示意他注意言行,却没什么责怪的意思,两个孩子感情好,自家儿子着急倒也在情理之中。
“老妇看不出这病症,看着像是因受凉发热,可脉象平稳,和常人无异,老妇没有胆子给这位公子开药,万一药不对症,那可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了。”大夫又是一声叹息。
派人将老大夫送回别院后,陈言把手指又搭上了柳辞寒的手腕,的确,脉象平稳,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可若是如此又怎会烧到神智不清?
“这可如何是好,钱大夫都没有法子,不行,巧儿,你赶紧去宫里请御医来!”陈氏心里也着急,手里的帕子被他握得一团皱。
柳辞寒是他好友的儿子,他自然也喜欢这孩子,眼看着人倒在他将军府,他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