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赶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柳辞寒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转移了目光,“大概,是我比较白吧。”
柳辞寒这是回答陈言那个他的守宫砂为什么这么红的问题。
陈言又扎心了。
的确,柳辞寒的守宫砂显得更红是因为柳辞寒的皮肤白。
柳辞寒整理好衣服后,又听陈言趴在他耳边问:“辞寒,那男女行房后,这守宫砂就会真的消失吗?”
柳辞寒并没有面对着他躺,陈言是从后头趴在他耳边问的,所以陈言也就没有注意到柳辞寒眼里的羞涩,只能听到柳辞寒轻轻的“嗯”了一声。
陈言想了半天也想不通这个守宫砂的原理,为什么男人和女人行房后,男人小腹上的守宫砂会消失。
“那男人与男人行房后,守宫砂也会消失吗?”陈言继续做一个好学生。
柳辞寒知道陈言和其他男子不一样,可……这也太不一样了吧。
先前他还以为白天那些事把陈言刺激的不轻,可现在看来,貌似并没有对他有什么影响。
柳辞寒转过头,猝不及防和陈言的鼻尖碰上,陈言的鼻尖微凉,让柳辞寒感受的格外真切。
“你这都问的什么?男子与男子……那可是断袖,有违阴阳调和之道,守宫砂怎会消失?”
柳辞寒并没有多想,他只以为陈言是单纯的问一问,压根就没有想到,一个能问出这种问题的男人,可能压根就是个断袖。
陈言还在回味刚才和他鼻尖相碰时的那种感觉,“那,鸾凤国的断袖多么?”
柳辞寒笑了一声,“说的什么傻话,这种男子凤毛麟角,是为世人不齿的,哪有男子不爱女子爱娇儿的?怕是一千个里头都难以找出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