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修溟根本叫不醒,他好像失去了理智,只发泄着自己的兽性,而不管陈言如何。
陈无奈只得手上一劈,把他劈晕过去了才让系统帮他修复伤口。
谁能想到正干那档子事儿的时候他能过来咬他一口。
只是伤口是修复好了,床单上却还遗留着红色的血迹。
如果不知道的恐怕以为这是小型杀人现场。
只是陈言也真的有些累,让系统想办法把床单弄干净就睡了。
他搂着东修溟的腰,在睡前似叹息般:“你要不是我老婆,我早就一拳头呼死你了。”
系统突兀的插了句嘴:“宿主,在这个应该煽情的时刻,你为何要说出这一口东北大碴子味儿的话。”
陈言不理它,搂着被自己打晕的老婆睡大觉。
系统:“……”
宿主他无视我,这系统还有做下去的必要吗。
看在坑了宿主这么多业务费的份儿上,还是继续做下去吧。
果然,和陈言想的一样,第二天一起床东修溟压根什么都不记得了。
陈言觉着他什么都不记得也好,免得给他心里添堵,不然他心里又要胡思乱想。
陈言最近在和家里做饭的阿姨在学着蒸馒头,原谅他这个曾经的直男居然痴迷起这种东西。
这段时间压力大,他也不想在东修溟的面前表现出来,除了修剪花草之外他就开展了蒸馒头这项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