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修溟捂着眼睛哽咽。
陈言只觉得天雷滚滚。
“系统,男主他不是霸气侧漏的吗?现在这是做哪样?”
“宿主,虽然男主攻值很高,但是他也是受啊,所以在宿主面前会有些这类的举动也不奇怪的。”
“那你要怎样?”
陈言觉得自己真是无助又可怜。
“系统,这算不算舔狗?”
“宿主,你这是疼老婆的表现,不算舔狗的。”
“我不想怎么样!”
东修溟拉过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住,脚上鞋子还没脱,陈言也是奇葩,这个时候最先想的居然是——别把床单弄脏了。
陈言把东修溟的鞋脱了,“我不好我知道,以前和你说过再也不会对你发火,现在却食言了。可你呢?你觉得就那么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发脾气好吗?我可以宠你,也可以没有底线的宠,可是这个‘底线’是在不和其他人牵扯到的情况下。宠要有度,不是不分是非,不是德行有亏,你明白吗?”
东修溟的眼泪把被子蹭的一团团红色血痕,他知道陈言说的对,可他心里就是一阵阵控制不住的委屈。
干什么要离那么近。
厨房那么大,那个女人不会离远点吗。
凭什么。
这是他男人。
天天晚上搂着一起睡,他亲自弯腰伺候洗脚的男人。
她凭什么。
家里头的女佣人都辞了,却独独把那个女人留了下来。
之前他就说过可以两个人做饭吃,可陈言非要把那个阿姨留下。
他忍了,他没说什么,但是心底总归不舒坦。
今天在厨房看到这幅情景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就是想发火。
就是想无理取闹。
就是想让陈言来哄,顺便把那个女人也给辞了。
可陈言却发了火,还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