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李木言缠着陈言,把床都要震塌了,陈言额头冒着细汗,“咋的了?我看你不像欲求不满,你是想把我弄死的节奏啊。”
“你看看,就说吧,你白天对那秋家的丫头片子笑的跟朵花似的,搁我面前怎么就没有那么灿烂的时候。”
“我笑,我笑,你看看我现在笑的跟不跟朵花似的?”陈言夸张的露了个笑脸。
“放屁,装出来的谁稀罕。”
“好好好,我不笑的跟朵花似的,我让你屁股开花,满意吗?”
“你……唔混蛋……”
再后来,听说皇帝实在忍不下心女儿在外受苦,把秋立意接了回去,也给梁成封了驸马,他们办的婚宴声势浩大。
那一年,陈言也和李木言回到葬他尸身的老家。
李木言对着坟头说:爹,娘,阿姐,木言终于不是一个人了。他又笑了笑,带着戏谑调侃的语气:阿姐,你没有嫁出去,弟弟我如今替你嫁了啊。
他给自己坟前的草拔了,那时柳絮飞到了他的肩上,陈言为他拂去,“今晚回去吃什么?”
“吃盐焗虾吧,好久没吃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