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摸着他软软的头发,把云掌门束的整整齐齐的发冠都解了下来,如墨的发丝被陈言揉的乱糟糟。
陈言在他耳边轻声说:“有啊,师尊的道侣不就是卿卿吗。”
云掌门心里高兴,却翻了个身,背对着陈言,抬头瞧着窗外高高挂起的月光,清冷的眸中都映上了月光的银白,“不许叫卿卿,师尊弄的我像个女子一样。”
他明明是个男人了,可以在师尊不在的日子抗起衡芜宗,可以一人血染仙魔结界。
陈言好笑的想,云九卿怎么现在变得越来越幼稚了。
不过他很清楚,云九卿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这样。
“两个人的时候就叫卿卿,卿卿说好不好?”陈言的语息温热,喷洒在云九卿的耳后,唇角尚且带着晚间喝的果酒淡香,云九卿顿时头脑都发昏起来,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随后听到男人一阵轻笑,在他耳后一吻:“卿卿好乖。”
陈言真是爱极了云九卿在他身边两耳通红,双目濡湿的模样,好像一只乖乖巧巧的小奶猫,让他忍不住的想靠近,想抚摸,想叫着他的名字一遍一遍不知疲倦。
陈言不动声色的压下心里莫名的热火。
一切等回到宗内还来得及。
人们常说一句话:今日你对我爱答不理,明日我让你高攀不起。
陈言那天御剑飞行乘着个破剑来到此地,回去时坐的却是衡芜宗的大马车。
陈言:快乐就是简单的吗,老子现在怎么那么容易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