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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草莓跳楼了。
秦宗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杀人,尸体被埋进了泥土里,刚翻新的腥土,混着血,有些潮湿。
祥子赶过来,告诉他。
“姜草莓是跳楼,二十八层楼高,尸体都是七零八碎的……”祥子话没说完,被秦宗禁一拳打倒在地,牙齿掉了两颗,血水吐在地上。
“你在胡说什么?姜草莓怎么可能会死?你疯了,怎么敢诅咒她死……死……”他受了刺激,说“死”字的时候,不敢发出声音,身上一阵阵发冷。
秦宗禁杀人的时候眼都不眨,如今连站都无法站,跌在地上,很是狼狈。
他从地上爬起来,话都说不清楚,“……她在哪里,我要去找她。”这是祥子唯一能听清的话。
他连忙让人开车过来,跟秦宗禁一起坐在车上。
路上,秦宗禁满头冷汗,双眼失神,瞳孔变得灰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好像灵魂被抽干了。
祥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他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打牌,黄毛跟他讲的时候,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召集所有人去联系秦宗禁,结果都没法联系上,祥子突然想到秦家干的勾当,以及秦宗禁只有在杀人的时候,手机才会关机。
他便去了秦家,告诉管家有急事找秦宗禁,他也跟秦宗禁干过杀人的事情,管家是知道的,他见祥子着急的像死了妈一样,赶紧让他去后山。
祥子第一次见秦宗禁这样失态,这种绝望,还有抱着一丝期望的模样。
“黄毛打听到消息了。说是安乔儿找的人,要把嫂子给……不知怎么就把嫂子给带到了那么高的楼层,有人看到了,觉得不对劲就报警了。警察还没有赶到,人就从楼上跳下来了。”祥子了解的也不具体,大致描述了一下具体事情经过。黄毛给他发来消息,还有年初雪尸体照片,四分五裂的,脑袋摔裂了,骨头都漏出来了,地上都是血。
他没敢给秦宗禁看,年初雪身上的衣服都是不完整的。
祥子实在没忍住,哭了出来。
不过他忍住了。
秦宗禁耳朵轰鸣,脑袋都是蒙蒙的。
被带到医院的时候,几名法医进行尸检后正在给年初雪缝尸体,有护士拦着不让进,祥子把她拽走了。
一大群黑衣保镖冲进医院,吓得病人医生护士乱窜,法医还是比较淡定。
秦宗禁看到手术床上,其中一位女法医正把外面的肠子塞回尸体肚子里,他没忍住,眼泪砸了下来。
秦宗禁直挺挺跪在地上。
哭得撕心裂肺。
他的哭声太过悲痛,旁边的护士不忍心别过头,忍不住也哭了起来。
祥子掉了几滴泪,狠狠擦了擦眼睛,“老大,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应该给姜草莓报仇啊。”
也只有‘姜草莓’这叁个字,才能拉回秦宗禁一丝理智。
他看到秦宗禁流着泪,从地上起来,走到法医旁边。
几名法医瞬间不敢动了,秦宗禁拿着一把黑色手枪,沉甸甸的金属管道抵在其中一个正在缝合脑袋的法医头上,恳求道:“请务必将她恢复成生前样子,她很爱美。”秦宗禁摸了摸年初雪血肉模糊的脸,心中刺痛。
法医被枪指着脑袋,罪魁祸首还很有礼貌的请求,饶是干了二十年法医,也顶不住这种死亡线上蹦迪的操作。额头上冒着冷汗,这位年长的法医还算淡定的回答:“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我们所能,还这位小姐本来样貌。”
“老大,我们该走了。”祥子已经让人搜集了那些人的资料,现在就差让他们去地狱陪她了。
秦宗禁收起手枪,在年初雪分裂的额头上吻了吻,嘴唇上沾满了鲜血。
法医都忍不住诡异的竖起汗毛,这人可真变态,有个忍不住想吐,本来尸体这个样子已经够让人接受不了了,而且还有尸臭,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下得去嘴的。
秦宗禁嘴唇动了动,法医没听清,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又听见秦宗禁说。
“等我,我很快就会去陪你。”
秦宗禁坐在车上,手下将那些凶手的身份资料全部搜集给了他,秦宗禁没有下令将他们抓起来,而是亲自一个一个找到,将他们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致死。
这几天,旁观者祥子对秦宗禁对那几个人的狠辣刑罚,吐到胃里没有东西可吐,后来更是连着做了一个月噩梦。
安乔儿是最后一个,她正在学校上课,一大群黑衣保镖围进教室,有人想跑出去,被秦宗禁一脚踹倒,桌椅随着一起倒在地上,“哐当!”一声,好大的声响。
安乔儿有些害怕,她想说些什么,被其中两个大汉捂住嘴,衣服被撕烂,躺在冰冷的地上,手脚被死死按住,当着全班的人被轮奸。
老师想去制止,被两个排队的壮汉给推去一边。
秦宗禁坐在年初雪曾经的位置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百多个男人,安乔儿活生生被肏死。
她的尸体被带出去剁了喂狗。
有些人吓尿了,班里的味道很难闻,混着血腥和浓浓的精液味儿,尿骚味儿,屎臭味儿,女生们被吓哭了,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男生基本不敢看,有大胆想跑出去求救,被一脚踹在腿上,跪在地面上起不来。
秦宗禁问讲台上的老师,“教师节那天,她给您送了康乃馨,您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