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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都被野男人R大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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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房间的路上,一阵喧嚣吵闹声引起了桑凡的注意,那声音耳熟,她赶忙躲在角落里。

“桑凡呢?她人去哪了!”

少女探出头去看,果然是今晚点她的那个小偷,和他说话的是楼里的嬷嬷。

“刘大人千万别动怒,伤了身子可不划算。那丫头可能是又贪玩跑哪去了,我们找到人立马就给大人送去。”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可是花了钱的……”

那人卓卓不休,说的唾沫星子乱飞,嬷嬷刚开始还和他好好说话,到最后没了笑脸,语气冷了下来。

“叫你一声大人你还真当回事了,不吃酒不赏钱,成天来我们花满楼白嫖看美人,没钱还想来玩?再闹就叫人撵出去。”

刘大人一听这话,只好灰溜溜走了不敢再多说什么。花满楼在京城繁盛多年,背后的势力强大,不是他个平民百姓敢触及的。

两人走后,桑凡赶快进屋,将钱藏起来没多久,门被推开了。

之前那嬷嬷走了进来,上下扫视桑凡一眼,不满地说:“你去哪了?”

“楼主叫我。”

桑凡瞄她一眼,果然那人虽仍生气,但不敢多说什么,瞪了她一眼离开了。

原主小时候被花满楼的楼主收养,这么多年两人关系还算亲密,这是楼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桑凡搬出楼主的名号来,没人敢违背。

夜已入深,解决完书生的问题后,桑凡暂时感到轻松,精神一松懈下来,她就感到身上一阵疼痛,特别是大腿根和小穴,被狠狠玩弄过的小穴已经肿了,阴唇往外翻,硬硬的小阴蒂暴露在外,时不时就能被蹭到,传上来羞耻的疼意和快感。

桑凡生前一直母胎单身,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生气和害怕是有的,但不可否认,她喜欢这种感觉,当时流的水都将桌子染湿了。

很舒服,少女躺在床上,不自觉将被角夹在腿间轻轻摩擦,长长的睫毛在皮肤上投下阴影,咛嘤声时不时从喉咙里溢出。屋里只剩一盏油灯,没过多久少女就因疲惫陷入了睡梦。

第二天一大早桑凡就被叫醒,开启了忙碌的一天。

刚开始桑凡都被一天的工作量给震惊了,练舞,练妆点,还要练琴棋书画等各方面的技能,毕竟花满楼开在京城,下到几分钱就可以睡觉的妓女,上到不卖身专门陪官爷游玩享乐的高等妓女。

原主不卖身,但地位也不高。每隔一段时间原主就需要在一楼进行表演,清纯的长相加上火辣的身材,几乎场场满座,挥袖之间下面全是粗俗的粗口和急促的喘息声。

只要有钱,谁都可以点她,不卖身但是摸摸占占便宜是可以的。

就连“花魁”的称号原本都是看官们随意起哄起的,里面含满嘲讽和恶心的欲望。

桑凡看剧情,发现原主竟然喜欢过花满楼的楼主,不禁叹气感慨她真笨蛋。

时间在一点点中过去,傍晚时分,有丫鬟来通知桑凡,说是楼主叫。

桑凡猛的惊醒,她前几天一直思考其他事情,把这段剧情给忘得一干二净。

说是忘记了,其实也是不想面对。

少女鼓起腮帮子,红晕一直从耳根蔓延到了脖子,只是想想系统离开前的嘱咐和回到现实世界的愿望,她握紧拳头,按照记忆去了顶层的隔楼。

最高层和下面结构不一样,完全按照那人的喜好设计,桑凡上去停在一处门前,伸出白嫩的手敲门。

“进来。”

咚咚咚,桑凡心跳加速,呼吸都急促起来了。说实话,读了记忆后她是有点害怕他的。

少女暗暗给自己打足了气,推门进去了。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她站在原地呆愣了两秒,红着脸解自己的腰带。

先是襦裙,中衣,顺着动作滑落下去,然后便是里衣了。桑凡指尖捏住薄薄的布料,将它脱下来后放在了地上。

许是时间久了,里面的人催促:“怎么这么慢?”

桑凡一个激灵:“马上就好!”

说完她便光着身子,脚步不稳地朝里面走。

房间很大,正对面放着一展屏风,桑凡走进里面,终于见到了男主之一关问雁。

他正歪着身子躺在长塌上,身上仅松松垮垮穿了一件衬衣,胸前露了一大片,墨色的长发散在脑后,垂在塌上的发尾带着凌乱,一副刚刚睡醒的模样。

桑凡对他的脸惊艳了一下,然后就被那松垮的衣服吸引去了注意。

是粉色的,有些骚包了。她又将视线移上了胸膛,那里的皮肤白皙光滑,在粉色的衬托下更显得白。不愧是掌管青楼的龟公,浑身也被染上了魅气,但不显得俗。

稍稍走个神,桑凡想起了他还有个皇子身份,虽没认祖归宗,竟然也敢这么光明正大开青楼败风俗。

“咚,咚。”

两声轻轻敲打的声音换回了她的注意。

关问雁看她一眼,语气上挑:“你刚刚走神了?”

“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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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继续话题,调整了坐姿,后背靠在靠背上。伸手拢了拢散乱的长发,他便将露骨直白的视线打在了桑凡赤裸的身体上。那双好看的眼睛在光线的照射下有些透明,眼尾略带些上翘,投过来的视线也轻飘飘的,仿佛在看一件可有可无的小玩意儿。可他明明在打量女子的酮体,眼前这个人光溜溜地不着一物,一只手浅浅遮住胸部,一只手挡着下体。可凹凸有致的身体根本挡不住多少,反而愈发显得美艳,胸前的两团肉被挤出来,一边的乳头都露了出来,下面虽被遮住,但露出的三角地带更是给人探索的欲望,让人恨不得立马掰开她的双腿,狠狠插进去陈驰一番。

关问雁语气含笑:“我的桑儿又变漂亮了。”

桑凡羞极了,全身透着粉红。

“最近接了几位大人了?瞧瞧骚奶子都被揉大了。”

少女被粗俗的话惊到,颤抖着语气否认:“没、没有……”

“没有嘛?乳头都硬成这样了,看来还没被玩够。”

关问雁原本兴趣缺缺现在已经被勾起了乐趣,今天这人似乎与平时不太一样,明明还是印象中那张脸,但不管是相貌,声音还是神态都比平时更让他兴奋,这么多年来,只有在桑凡服侍的时候他才能起反应,这次看着眼前妙美的身体确实让他升起了欲火,胯下的老二不知不觉中已经挺立了。

“乳头被不少人吃过了吧,真脏。”他的呼吸略微加重,“跪下,自己爬过来。”

桑凡听话地双膝着地,朝男人方向爬过去,距离本来就没差多远,很快便到了他的身前。

关问雁大掌按住少女的后脑勺,往自己方向狠狠一带,桑凡的整张脸直接贴上了他的胯下。

少女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引起关问雁一阵轻笑。

“舔吧。”

嘴唇和男人的肉棒之间只隔着一层布料,桑凡紧紧贴在上面,呼吸之间全是上面的味道,带着点洗不掉的腥臊味。

听见指示后,她张开嘴巴,微微伸出舌头就着布料舔了一口,引起关问雁的一声轻哼。

他满意地拍了拍桑凡脑后,他喜欢少女无意识露出来的青涩。

“自己用嘴把它掏出来。”

关问雁轻轻指示,桑凡红着脸照做,抬高脸噙住衣服撩开,硬邦邦的肉棒这次毫无遮挡戳上她的脸颊。

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尺寸让桑凡懵住,龟头上的小孔溢出液体蹭到了少女的嘴角,她伸出舌头舔掉顿时眉头一皱,咸咸的,好奇怪。

关问雁看着她的样子下面又肿胀了一圈,他修长白皙的手握住性器,在桑凡脸上蹭了蹭,硕大的龟头多次戳上她的嘴唇。

“就像之前我教你的那样……”白皙的手撸了撸根部,又抚上少女的唇。桑凡垂着的视线不受控制落到那上面,漂亮的冷白皮肤和紫红充血的性器形成对比,偏向小拇指的手背处点着一颗痣。人多少都带点手控,桑凡也不例外,她觉得眼前这只手色气极了,跪在地上的双腿紧紧合拢住,私处已经有了湿意。

蹭红的唇瓣张开,性器被手扶着戳了进去。桑凡第一次口不知道怎么做,敏感的头部磕到了牙齿,关问雁轻轻皱眉,有些痛又有些爽,

桑凡又尝到了之前的腥味,条件反射要把它吐出来,结果脑袋里久违地响起了电子音。

“宿主别动!”

系统急急忙忙喊住桑凡的动作,“该情节为重要剧情,请宿主务必扮演好女配情节。”

“怎么了?”

桑凡懵了,在脑子里和系统对话,另一边坚硬的性器还在往她的嘴里送,为了不引起怀疑,少女努力撑大嘴巴,乖乖去含住。

“剧情写道,女配桑凡用尽全身解数伺候关问雁的老二,一边吃下他的精液一边自慰,在高潮之际向他吐露了多年来的情意。但关问雁根本不喜欢她,所有温柔都是假象,紧接着找来了十几个大汉轮奸桑凡,桑凡绝望之际遇上另一位男主鲁文滨,那人正扶着一位少女往外走,看见赤裸的桑凡后骂着让侍卫将人拖走,桑凡被胡乱扔在大街上,又被其他恶心的陌生男性拖走……最终桑凡身败名裂,沦为最下等的妓女,同时她记恨上了鲁文滨和被抱着的少女赵今瑶。”系统解释道,“赵今瑶就是世界女主。”

啊啊,啊啊啊啊?

桑凡瞪大了眼,她先前看剧情发现满屏都是马赛克,不忍直视的她都是捡着看的,根本没想到后面是这种发展啊。

现在看来,她后面还要被那么多人操,少女眼眶立马红了:“我不想做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么?”

“呃,你觉得呢?”

“你们系统都是这样骗人的么,你事先根本没告诉我要做这种事。”

“现在你知道啦︿▽︿”

“……”

“言归正传。”系统秒变严肃,“反正已经上了贼船,还不如躺下来享受。其实任务很简单的,按照剧情说几句台词就行了。”

“为了补偿没事先说明白,后台动用权限修改部分npc身体数据,之后和你有关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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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会拥有公狗腰,八块腹肌,28超长鸡巴,宿主只用乖乖躺好就行了。”

“谁稀罕!”

系统说完话就走了,徒留桑凡一个人委屈了几秒,便被疼痛惊回了神。

原来她愣了有一会儿了,关问雁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原本摸着头的手拽起了她的头发。

嘴里还含着性器,桑凡吃痛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怎么还跑神了,之前教你的规矩都忘了?”

手上的力气还在加重,桑凡头皮被扯得发疼,只好按照记忆去讨好男人。

费力用嘴含着吞吐了一会儿,少女将粗长的肉棒吐了出来,上面糊满自己的口水,此时她嘴里还留有味道,看着昂扬的肉棒还是控制不住咽了咽口水。

下一秒,少女仰着头从根部开始往上舔,像吃冰淇淋一样,小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到了顶端在含进嘴巴里吸吮。

关问雁的手重新变成抚摸,他往后靠着,低头看桑凡青涩又急迫的动作,轻轻喘着气,腰部也一下下有节奏往上顶。少女会被突如其来的一戳吓一跳,接着会立马讨好地舔上去,鬓角的碎发湿漉漉贴在脸上,时不时看他一眼的圆溜眼睛朦胧一片,明明饥渴地不停吃着肉棒,没经允许的手也在把玩肿胀的阴囊,可她可爱的脸蛋上却时不时露出委屈不满的神情,仿佛这些都是被可恶地胁迫,并非她本身的孟浪。

他看着看着,欲望没得到舒缓,反而越烧越旺。

“嗯……”

桑凡将肉棒舔的水光粼粼,在光下亮晶晶的。应该差不多了吧,谁想到这物什跳动着又大了一圈。

她抬头就要控诉,下一秒奶头被对方踩住了,到口的哭诉变成一声呻吟。

“骚奶子一直晃,桑儿这么喜欢吃鸡巴啊。”

关问雁抬起脚踩到一边的乳房上,乳头则被脚趾反复碾压。

“啊……不要!”

桑凡要起开,被狠狠按住,那根肉棒重新插回了她的口腔,关问雁爽的叹息一声,拽起头发开始上下猛力套弄起来。

“桑儿总是口是心非,明明爽的一直流水了还不要。”

“有没有吃过其他男人的?”

关问雁自然知道没有,桑凡一直处在他的监管之下,那些人根本不敢僭越分毫,可不妨碍他侮辱桑凡。

“桑儿这么骚,一根满足的了你么。”

腰部的动作还在加速,桑凡整张脸被压在胯部,嘴巴合不上,口水泪水糊了满脸,嘴角处还粘上了男人的一根耻毛。盘好的头发散乱开,少女摇晃着脑袋呜咽,却只能张着嘴巴吃鸡巴,凌乱淫荡的样子仿佛成了一个泄欲的肉便器。

“唔、真舒服。”关问雁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悯,语气却带有温柔,“桑儿在别的男人身下也这么骚吗?每次在台上跳舞的时候,底下那群意淫的野兽恐怕都像掏出肮脏的鸡巴塞进来。若不是有护卫,我的桑儿早就被拽下去,上面下面都被插满了。”

“……没、咳没有……”

“没有?呵。”

两边的乳头轮着被踩,桑凡一边抗拒,一边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塌下去的腰肢不停颤抖,淫水早就染湿了腿根。

“啊啊…别踩…拿过去……”

“这幅淫荡的身体,恐怕不等他们来抢,自己就脱光了骑上去,用逼收买了侍卫不告诉我……”

“没有……唔、呜呜……”

口水被插的乱飞,桑凡整张脸变得一塌糊涂,终于男人闷哼一声,狠狠压住少女脑袋,粗长的性器抵到了深处,被夹着射了进去。

桑凡再支撑不住,下半身瘫了下去,大腿根抽搐着喷出淫水。

射精射了一分多钟,浓稠的白浆灌满了桑凡的口腔,还有大量的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划过脖颈甚至乳房都染上不少。

关问雁将半软的性器拔出来,桑凡赶忙低头咳嗽起来,舒服一些了她想起了剧情,赶忙抬头将脸对准关问雁,张开嘴示意他看里面的精液,然后喉咙一滚尽数吞下。

关问雁眼色沉沉看着她,骂了一声“骚货。”

桑凡刚准备把表白的话说出口,身子就被男人抱住,压在了温暖的地毯上。

腿被滚烫的大掌掰开,泥泞的小穴暴露出来。

“你、你干嘛?”

“流了好多水,这么想要大鸡巴插进去捅一捅?”

男人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那些人还没满足你,饥渴的小荡妇。”

桑凡慌了,腿间贴着的性器炽热无比,她害怕这人真的直接插进来。想了想剧情,她急忙喊道:“楼主,桑儿心悦你!”

果不其然,关问雁停了动作。

少女的话还在继续,因为紧张整个胸脯起伏着,被揉红的奶头瑟瑟发抖,大腿根和小穴都沾满水,多余的顺着股缝流到了地毯上。

她完全忘记自己的狼狈处境,黑溜溜的杏眼害怕又希翼地看他,脸上带着精斑和泪痕。

“六年前你在山匪里救下桑儿时,桑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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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颗心都归属楼主了……”

“……不求任何身份地位,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桑儿就很幸福……”

少女絮絮叨叨念着女配的台词,心里一阵轻松,接下来就等关问雁将她赶出去便完成任务啦!

正想着,暴露的小穴被狠狠一揉,阴蒂直接被捏住粗暴的蹂躏。

剧烈的刺激让她浑身颤抖,控制不住尖叫一声,耳边是关问雁带着怒火的嗓音。

“喜欢我?那年你十岁不到,懂什么叫喜欢?”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动作愈发剧烈,桑凡蹬直腿去踢他,手撑在身后打算逃跑,但男人的动作更快,一只手狠狠禁锢她的腰,另一只手往敏感的阴蒂上一掐,在少女的尖叫声中直直插入阴道里。

“你不是最瞧不起那种穷小子么。”

修长的手指插进去后没过多久,另一只也沿着边缘往里挤,桑凡疼的哭了出来,胡乱在脑海里搜刮答案妄图讨好关问雁。

“喜欢…喜欢杀死坏人的楼主……明明楼主自己衣服脏了,给桑儿穿新的……还、还一路抱着桑儿……”

她断断续续地说,“楼主很温柔…给了桑儿新的家……”

两根手指彻底塞进甬道里,没带任何停歇,他按住深处一个凸点快速抖动,连着小臂都在震动,可见动作有多剧烈。

桑凡弓起腰,腿跟不断发颤。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

两根手指残忍地疯狂戳弄敏感点,随着动作大量淫水被搅弄出来,溅到关问雁手臂上。

“蠢货。”

关问雁一边弄一边说:“不过是一个泄欲的玩意儿,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原来我下的命令阻碍到你了啊,这么想被万人骑,骚货,荡妇!”

“啊啊不……!”

桑凡仰起头发出高昂的哭喊声,大量淫水从阴蒂下面的小孔喷了出来,透明腥甜的液体形成几道水柱,像被插尿了一样洒得到处都是。

关问雁将手指全根抽出,带出的几道粘稠淫水连接穴口和指缝,最后垂到地毯上。

潮吹还在继续,弓着的腰每颤抖一下就会有新的液体喷出来,最终失力软了下去。

还没缓过来,关问雁又将手指覆了上去。这次桑凡实在是绷不住了,剧情里关问雁不喜欢桑凡,更是对她的表白感到恶心。现在眼看剧情有了偏差,指不定这人接下来又要干点什么。

情急之下,桑凡只好反复表白,只求恶心到关问雁后把她赶走。

哭哑的声音哀求着,诉说少女的心意。时间异常漫长,桑凡又一次在关问雁的手指下高潮了。

虚脱的少女瘫在地上,原本粉嫩的小穴殷红一片,阴蒂也被玩肿了,穴口张着一条小缝,随着呼吸一开一合。

关问雁也喘着气,摸了摸桑凡的嘴唇,然后抵开牙关伸了进去。

指头上沾有味儿,但她已经没有力气躲避,软软的舌头被夹住玩弄,口水流了出来。关问雁看她这幅样子,嗤笑一声,语带嘲讽:“就你这幅被玩烂了的样子,有什么资格谈喜欢?”

“出去给人当妾都不配,只能每天张着腿,来人就给操。”

身子被随意放置在地上,关问雁没管她,烙下一句滚出去,便拢拢衣衫,走进了里间。

桑凡又歇了一会儿,爬起来穿上衣服走了,回房间时路过几个人,见她衣衫不整从顶楼下来,皆投以嫉妒嘲讽的神色。

少女当即瞪回去:“看什么看!”

好气啊,本来就一肚子火,还要受这种委屈。

她都有点理解女配了,生活在这种环境不黑化才怪。

少女一溜烟钻回房间,直接“翘班”躺床上补觉。和往常一样,那些人见她这样子也没管她,桑凡再睁眼已经黄昏了,晚上没事,她便偷偷揣上私房钱,换上了一件平凡襦裙。

卖身契被花满楼拿捏着,他们不害怕有人逃跑,看管力度不算很严,再加上桑凡特殊的地位,她很轻易溜了出来。

这是这么多天她第一次独身出来,外面摆着各种商贩,卖的东西各种各样,千奇百怪,不少小孩和百姓穿梭其中。

桑凡新奇地到处看着,街上热闹极了,身前一个扎着漂亮辫子的小女孩拉着大人的手嚷嚷要吃糖葫芦,大人给了钱后女孩开开心心挑了一根糖葫芦,拉着手蹦蹦跳跳走远了,耳边全是女孩铃铛般清脆的笑声。

桑凡也馋了,她上前买了一根,饱满红润的山楂外面裹上亮晶晶的糖浆,她一口一个,酸酸甜甜十分好吃,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

什么剧情的事都被抛在脑后,系统联系不上,她又有什么办法。

少女休闲地乱逛,突然被一个摊贩吸引了注意。

好像是买字的,几叠纸放在一张破旧的矮桌上,小贩正弯着腰用毛笔蘸上墨认真写字。应该是样子太寒颤了,没人光顾。

反正无聊,桑凡走近了瞧,发现桌子旁立了一张牌子,大概意思就是没钱上学了,出来卖卖字,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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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地址日后会上门报答云云。

日后报答?桑凡撇撇嘴,她虽然有点笨但不傻,这一看就是在画饼怪不得没顾客。

不过这人确实挺穷的,穿的衣服老旧带着不少补丁,除了旁边摆放的干净纸,笔下练习的那张已经密密麻麻写了不少字。

算了,写个字能要多少钱?

她袖子一挥:“写什么都可以?”

小贩没想到有人来,放下笔看她,声音如清风般悦耳:“小姐想写什么字?”

桑凡一愣,这小子长得还挺俊啊,长发干净利落绑在脑后,一双眼睛纯粹又透亮。

“呃,我想想……”

没啥想写的,少女沉思几秒,眼睛一亮:“你就写,桑凡长命百岁吧!”

“好,”他爽快应下,“这是小姐的姓名吗?请问是哪几个字?”

桑凡让他手伸出来,在手心比划。

“这俩儿字。”

白嫩的手指不断划着,他打小干农活,连掌心都布有一层老茧,这动作弄的两人都有些痒痒的,毛茸茸的脑袋低着说话,他还能闻见少女身上的幽香。

等字写完后,他手心出了汗,耳朵也红了。

“明白了吗?”

“明白了。”

他赶忙低下头,摊开一张新纸洋洋洒洒写起来。

很快写着“桑凡长命百岁”的稿纸递了过来,笔势雄健活泼,笔峰有力,十分漂亮。

接着那人又递过来一张。

“刚写的,送给姑娘吧。”

桑凡拿起来一看,写的是“岁岁春无事,相逢总玉颜”,十分好的意境。

祝愿年年岁岁无病无灾,平平安安。

眼前这人拿着纸的手上有干农活的茧子,还有多年持笔留下的痕迹。消瘦的身形带着麦色的皮肤,嘴唇发着不健康的暗色。但看着少女的那双眼睛依旧坚韧,像株打不败的小草。

“谢谢你。”桑凡甜甜笑了笑,她现在有点相信这人的遭遇和日后回报的说辞了,不过她也不需要什么回报。少女抓了一把银子塞给他。

“够了姑娘……”

那人连连推辞,可是确实急用钱,他只能感受着银子上面余留的少女的温度,感激不尽。

“陈怀在这里谢谢姑娘了,还请姑娘留下所居,日后若是陈某赚了钱定会第一时间前往补还!”

“哈哈不用不用,举手之劳罢了!”

桑凡拜拜手,这人叫陈怀?听着有点耳熟啊,少女拿上两张纸转身要走,眼睛一撇又看见了牌子上字。

没钱,没法继续读书,还叫陈怀,桑凡瞪大眼睛,瞬间转回身颤颤巍巍指着男子。

“你你你是陈怀?!”

“姑娘认识我?”

桑凡上下打量陈怀,果然和剧情里的描述对上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是陈怀!”

天哪,这人不就是崩坏剧情里和女配在一起的那个书生嘛,怎么兜兜转转又给她遇上了。

陈怀懵了:“姑娘……”

桑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女配和陈怀的羁绊就是在花满楼送了他一只簪子,陈怀把簪子典当了读书,之后发达立马连人带物赎了回来。

那她现在做的,和那个有什么差别啊!

少女抓狂,看来这钱是不能给了。她趁着陈怀呆愣的片刻,伸手一抓把银子又掏了回来,为了掩饰心虚她挺直胸脯,头刚刚抬起,一副无赖模样:“我又不想要了,钱还我这些给你!”

两张纸被重重拍在桌子上,陈怀垂下手抚平上面的折痕。他语气略带干涩:“陈某知晓了,但还是谢谢姑娘……”

“谢我干什么!哼,”桑凡跺跺脚,“我可没给你钱。”

话落,她再也待不下去跑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桑凡都无心再游玩,脑海里尽是陈怀将那两张纸收好,又默默坐回去练字的可怜场景。她可真不是个人啊!

返程的路上,少女鬼鬼祟祟躲在巷子里又朝那边瞅了一眼,摊子还是那个摊子,人还是那个人,但总琢磨着多了一分凄凉。

桑凡神情复杂,正常剧情里根本没陈怀这一号人,恐怕是个边缘不能再边缘的小炮灰,现在她又不管他,那副悲惨穷酸样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卷铺盖回老家,追梦的机会都没有,一辈子无法出人头地。

唉,都是难兄难弟,谁活得比谁好?

桑凡将足够量的银子装进荷包里,看准时机朝陈怀的摊子扔了过去。见它被男子捡起来后,立马闪身进入黑暗,从小路跑了。

应该没被发现吧,她的心扑通扑通跳,担忧地一路小跑回到了花满楼。

那边的陈怀拾起荷包,带着少女体温的荷包被他滚烫的手掌捏住,他刚刚只看见了一闪而过的黄色裙摆,但他绝不会认错。荷包被放在鼻尖,陈怀红着脸闻上面的幽香,他认得出来,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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