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了一口菜的郁离搁下了筷子,情绪也有些沉下去。
“车家的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我儿怎么处理的?”
继后消息再灵通朝堂上的事情也不可能一语道出,是以还要装样子问一问。
“悉居大人一把年纪了还着急进宫上告,又是鄯家的姑娘,我让人拿了车家那混账交给了鄯家,鄯大人知道怎么处理。”
跟听到的消息一样,继后微微眯了眯眼,没想到小丫头竟然还有这样的胆量。
“我儿不怕摄政王有异?”
“车堤罗早就有异心了,就差光明长大的把本君拉下去,母后难道还看出来吗。”
郁离语气中隐隐带着怒意。
“摄政王把控朝政手中兵力强盛,此举作为要是激怒了他怎么办?”
继后有些担惊受怕的样子。
她这是在探郁离的底,想知道对此她有什么对策。
“我堂堂兰羌女君,岂会怕这等忤逆之徒!母后切莫担心。”
郁离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不过为了安抚害怕的继后,还得装出淡定的模样。
继后时刻注意着她的表情眸中闪过一丝的嘲讽,显然是看出了她的本意。
“我儿切不可鲁莽行事,这件事还得细作打算。”
“我晓得。”
“车家靠着摄政王作为势力发展,摄政王那侄儿欺辱了鄯家姑娘你这般处置了他,车家怕是记上了,摄政王也不会罢休的,既是惩罚过了,母后这儿有一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继后欲言又止,显然想说的可能并不好听。
“母后但说无妨,我们母女之间何须顾忌。”
继后点了点头开口缓缓道:“既然摄政王那侄儿去欺辱鄯家的姑娘,想必那位姑娘得他喜欢,他都受了惩罚了,鄯家那姑娘也毁了清白,不若就把鄯家姑娘许给他,一来可做安抚,二来可缓解冲突,三来也是全了鄯家姑娘的名誉。”
继后说着还以为自己这个想法多么的绝妙,越说越点头。
果然是心眼黑的,郁离刚安抚了鄯家,继后就来给她出歪主意,把鄯家姑娘许给摄政王的侄儿?
这不是存心要了那姑娘的命吗。
就是因为受不了屈辱人家姑娘才撞了柱子以示清白,人还没清醒过来呢就要把她许配给欺辱她的混蛋,还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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