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怡韵的警惕心很高,在看到羽灵之后,她就以为羽灵是来找茬的。
羽灵打量了下院内晒着的稻子,二流子拿着钉耙在一遍遍的翻着,汗水从脸颊流了下来,湿透全身。
再看了眼穿着光鲜亮丽的朱怡韵,她唇角的一丝不屑被羽灵尽收眼中。“你是朱怡韵吧?”
“我是,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喂喂,你还没回答我话。你这个人私自闯入别人的院子,难道连道歉都不会的吗?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羽灵默不作声,瞥了眼站在门口的二流子的娘。
凌冽如霜,气势摆在那里,二流子的娘吓得一个哆嗦,忙道:“是我让这位姑娘进来的。”
朱怡韵冷笑。“我说,大婶,以后能不能别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尤其是这种穿的风骚的女人,你就不怕把她带进来,坏了你儿子的名声么!”
二流子的娘面色涨红,窘迫不安。朱怡韵指桑卖槐,这不是要断送她儿子的好姻缘么!而且她瞧着羽灵也没有哪里不好,端庄大气,识大体,可比满嘴浑话的朱怡韵好多了。
朱怡韵见二流子的娘闷不做声,更加断定羽灵是二流子的娘安排给二流子相亲的对象,看羽灵的目光带着鄙夷。
“啧啧,我说大婶,你为了这么一个沽名钓誉的女人也舍得下血本!她身上穿的衣服好说歹说也要几千吧,还有她手上带着的那块表,可是欧米茄的。不会是大婶你在其他品牌店里买的高仿的吧?”
朱怡韵越说越起劲,唾沫横飞,之前的郁闷之气也一扫而空。
“不是的,这位姑娘她身上穿的…”
“那就是她睡别的男人睡来的!”朱怡韵一口咬定羽灵是靠卖肉换来的钱,让男人帮她买的衣服,手表。
二流子的娘急于辩解,可乡下人又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听朱怡韵一说也有几番道理。她在门口的时候就看到羽灵鬼鬼祟祟的看着她家的二流子,如果是正经的北京人,哪里会看得上她家那个不学无术的二流子。
难道羽灵真的是跟别的男人有染的破鞋?
“啪啪!”掌声响起。“你说的很精彩。”
朱怡韵为了打扮自己,花了不少本钱。可脸上的脂粉一看就知道是劣质的,哪有人将自个的脸刷的跟墙一样的?偏偏她为了吸引人的眼球,唇彩还用了血红色。披散着头发,活脱脱的就像是一个从阎王殿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