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五睡的很香,鹤洲总会用最舒服的姿势抱着她,她几乎一整夜都不会醒。
清晨的阳光照进卧室里,珑五才会被鹤洲抱出被窝,没办法,媳妇的起床气很重,每每刚起床的时候都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好半天才能反应过来。
刚睡醒,她的眼神还迷迷糊糊的,表情也呆呆的特别可爱。
“小知乖,张嘴。
珑五张开嘴,鹤洲先给她漱口,然后端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慢慢的喂她。
终于等到水喂完,珑五也完全清醒过来。
“你今天不是要开会,怎么还没走?”珑五磨磨蹭蹭的穿上拖鞋,鹤洲这屋里没有铺地毯,光脚有点凉。
“小知昨天晚上答应陪我一起去的。”鹤洲似乎心情很好。
珑五:?
她说过这种话吗?
她怎么不记得了,难道是说梦话了,不能啊,她没有说梦话的习惯。
“我今天开学,大兄弟你是跟谁商量的?”
这话一出,鹤洲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整张脸上都写着:你骗人,我不开心,快来哄我。
珑五:……
一大早上就作什么!
无视某个在身后神经了的男人,哒哒哒的去洗漱。
被晾在一边的鹤洲:……
装可怜居然没管用!
有点心塞。
最后鹤洲还是一个人去上班了,珑五还得去解决伪女主。
鹤洲当然不满意,跟珑五讨了许多要求,直到差点被珑五揍才满意。
珑五回到学校的第一天,杨小虞同学差点喜极而泣,珑五着半年不知道请了多少假,她和珑五从高中就一直是同学,感觉还从来没有和她分开过这么久。
所以杨小虞同学非常热情的请她去吃火锅。
吃到一半的时候鹤大总裁找来了……这就尴尬了。
本来今天鹤洲没能如愿的让珑五陪着他已经很不高兴了,现在可倒好,两人还跑到火锅店来了。
钱领去汇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被脱光了衣服扔进了冰箱里。
总裁那个脸色,吓得他连大气都不敢出。
珑五抬头跟他打了个招呼:“你不是开会吗?”
钱领此时对她真的是五体投地,孟小姐那么聪慧,怎么会看不出来总裁生气了,可人家不怕,人家压根不当回事儿。
鹤洲到也不是真的生气了,就是心里不平衡,他的老婆没有时间在公司陪他,却有时间在这陪这个丫头片子!
说白了就是酸的。
自己的媳妇舍不得发火,就只能牵连到杨小虞同学了。
杨小虞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钱领给丢出去了。
站在门口连筷子还没来得及放下的的杨小虞:……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
“老婆……”碍眼的人被丢出去,鹤洲马上装可怜。
珑五:……
这个神经病是哪家精神病院跑出来的?赶紧抓回去。
之前高贵冷艳的形象都到哪去了,戏精转世吗?
“老婆我需要安慰。”鹤洲整个人扑到她怀里。
大型车祸现场:
珑五直接撞到椅背上。
咚!的一声。
感谢这个柔软的靠垫,给了她一点缓冲。
鹤洲收力已经来不及了,赶紧把她捞回来,一脸的焦急“怎么样?撞到哪了?疼不疼,我看看。”
他也没想到她平时那么厉害,这个时候居然往后倒过去了。
呵,劳资一点准备也没有你就扑上来了,谁tm受得了!
你大爷!你什么体格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一米九几的大男人,他一个虎扑差点给她送走。
“没事儿。”
珑五揉了揉脑袋,顺便把他从身上拽下来。
就是撞了一下,有点晕,其他也没怎么着,她又不是那些娇柔的女孩子。
系统:我其实不想说话,但小姐姐其实就是个汉子。
鹤洲哪里肯,非要亲自确定有没有事。
霸道的把她拉过来:“小知乖,我看一下。”
被按在怀里的珑五,劳资还晕着呢!不过日常被哄,好像也就习惯了。
鹤洲拨开她的头发,后脑勺那里红了一片,已经微微的有点肿了。
鹤洲只觉得指尖被烫了一下,心脏也很不舒服,比看到她和别人一起的时候的酸涩感还要难受。
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怀疑是不是他心脏也出了问题?
“对不起,小知,我不是故意的。”鹤洲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抱着她,语气低哑满是委屈。
珑五也不知道他到底委屈个啥?被撞的好像是她。
她正准备抬头,忽然脖子一热。
这个智障……哭了?
滚烫的液体顺着她纤细的脖子流下。
珑五推开他,抬起他的下巴,看到一张英俊的脸上,现在眼眶微红,还残留着水痕。
珑五什么话也没说,抽出一大把纸巾粗鲁的把他的眼泪都擦掉。
然后整个人埋到他怀里。
刚才,她的心抽了一下。
因为他的眼泪吗?可是那跟她有什么关系?珑五不明白,可是她知道自己不喜欢,不喜欢他那个表情。
她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上次好像还是那个家伙走的时候?太久了她都不记得了。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不想说话,想睡觉。
鹤洲看着她把自己莫名其妙的眼泪擦干净后,就一头扎进自己的怀里,一动不动。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可他能感觉到她现在心情很低落,他也不知道怎么去哄她。
门外的钱领在咚的一声后半天没有听到声音,正在纠结该不该进去看看的时候鹤洲的声音出来“去备车,叫医生准备着。”
钱领一惊赶紧派车过来。
果然车来了就看见总裁抱着夫人出来。
珑五已经睡着了,小手抓着鹤洲的衣服,指尖泛白,鹤洲怕她一直这样手疼,轻轻给她掰开,试了好几次也没成功。
回了家也一直这样。
钱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把医生带过来。
医生小心的给珑五检查了一下,鹤洲全程抱着珑五。
幸好没什么大事,可能有轻微的脑震荡,这要等她醒过来观察一下才能确定。
鹤洲挥退了众人,一个人留下,小声的在她而边哄了好半天,珑五的手才慢慢放开。
出来这样的意外,鹤洲对珑五更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几乎是寸步不离的陪着她。
珑五就这样安静的躺着,他反而希望她可以起来哪怕欺负他也好。
“抱歉,老婆。”鹤洲依在床头鼻尖蹭着她的秀发,用她的味道来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