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还生气?”宋洲安跟柳溪媛多年来恩爱如一日,除了张瑶青这一房小妾,也不曾再有其他的女人。
柳溪媛为宋洲安更衣洗漱,叹息说,“你那宝贝的女儿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这些陋习,我真是看了就要发火的。再说张氏,那凤姬再怎么着也是她的骨血,你可知她今日竟然直接将凤姬那孩子推倒在地。想想这些年,张氏也不曾管过那孩子,就任由凤姬自生自灭,这世上怎么能有那般狠心的娘亲。”
柳溪媛一时间同情凤姬的命运。
而宋洲安也被其事件说的气愤不已,“这瑶青怎么回事,凤姬可是我的女儿,怎能让她如此对此!”
“可不是说么,罢了,我已经让她禁足一月了,我想,要不然便让凤姬过继到我的名下,我还蛮喜欢那孩子的。”柳溪媛想到凤姬,便觉得心疼不已。
但宋洲安却想,张瑶青本就是小妾,若没有了凤姬这个宋家小姐傍身,以后难免要过得更加惨淡一些,毕竟也是跟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于是他岔开话题说道,“这事还要慢慢再说,今儿个咱们早些歇着吧,被怜雪折腾了一天,我这头都要大了……”
几日内,虽然餐餐不丰盛,但没有宋怜雪和张瑶青两人,凤姬的内心却感觉到了无比的满足,这是来自原主内心的想法。
据凤姬所了解,这几日铸鼎叶家出了大事儿。
叶老爷重病在床,叶信鸣失踪不见踪影,整个叶家现在全都在姨娘手中掌握。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凤姬知道,现在的叶信鸣正在被自己的庶弟叶信宗追杀。
就正是因此,出门上香的宋怜雪在机缘巧合之下竟然救下了叶信鸣,从此二人便有了交集,更让他后来成为了宋怜雪的一个帮手。
而近几日又到了出门上香祈福的时候了,这一回说什么也要直接把这个祸害直接扼杀在摇篮里。
哪知,这个世界上最不甘寂寞的人就是有一颗牵挂女儿心的张瑶青,为了能够尽快的让宋怜雪解禁,张瑶青托人在宋府人散步谣言,说宋怜雪近日都是霉运当头,需要出门上香祈福才能解脱这样的霉运。
柳溪媛作为母亲,当然把宋怜雪的事情摆在第一位,于是很快就将她解禁,并且开始着手准备上香祈福的相关事宜。
其实宋怜雪并不想跟着一起去上香,但是如果在禁足和上香中选一个的话,她只能选择去上香。
但如果宋怜雪去上香的话,那么凤姬自然没有机会跟着一起去,到时候可能历史就会再次重演。
可尽管凤姬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但是依旧很淡定,直到上山上香的前一天,她悄悄的摸进了厨房。
凤姬知道宋怜雪来了月事,家中仆人就会准备糖水在厨房,于是她将磨好的巴豆粉倒进了宋怜雪的糖水中,然后静候佳音。
果然在晚饭的时候,宋怜雪似乎努力在克制什么,旁人布了菜,她也不吃,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怜雪怎么了?今日多吃一些,明日就要出门上山,路途遥远。”宋洲安将一个豌豆放进了她的碗里。
忽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情,宋洲安继续说道,“今日听到一件有趣的事情,前面的月朗河前段时间有一男子跳河自尽,一小男孩儿路过,便说他在上游撒过尿。这男子因为嫌弃这河水脏,又从河里上来。”
柳溪媛和凤姬皆是轻笑一声,而宋怜雪却憋得一脸的通红。
宋父奇怪的问道,“怜雪为何不笑,这事不好笑嘛?”
宋怜雪实在憋不住了,哈哈一笑,却还伴随着其他的声音一起发了出来,那声音可比她的笑声更大,只听“噗噗”两声。
众人拿着筷子的手都愣住了,看向宋怜雪,这下子她的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了一样。
但那声音发出来以后,就完全憋不住了,“噗噗噗噗……”
宋父宋母和凤姬三人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躲得远远地,就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宋怜雪。
而宋怜雪一脸的无辜状,“爹、娘,我……噗噗噗噗”
她每说一句话一个字,就会发出令人害羞的声音。
“快快快,快去找大夫。”宋洲安说罢,甩手离开,哪里还有心情吃饭,估计在这饭桌前都留下阴影了。
而柳溪媛心系女儿,想要靠近却稍稍靠近,就被那气味熏的说不出话来,还一阵的干呕。
凤姬想笑但又不敢笑,这巴豆的效果未免太好了吧,效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好上几分。
一整夜,宋怜雪在茅房与自己房门前来来回回数次,后来直接跑都跑不动了,搬了个凳子,就坐在茅房外面,感觉稍稍不对劲,就立刻钻进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