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娘!你看前面那边好像躺着个人唉!
还真是,走,我们过去瞧瞧。
俞姚听见不远处有人在说话。
是两个莺鸣的女声。
还好不是男人,如果在这时候在这荒郊野外,再遇到个男的。
那俞姚也保不准遇到了一定是个好人了。
等俞姚醒来,她是背趴在chuáng上的。
只是这chuáng,就是块木板,咯得她全身rou都疼。
俞姚感觉整个屋里充斥着浓杂的中糙药味。
回头,看向她的身后。从腰部以下,被块白布盖着。
俞姚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动了动腿。像是上面被敷了一层糙药。
这时,门外有人的脚步声传来。
娘!娘!她醒了!!
俞姚转头看过去,被吓得心脏一缩。
进来是个扎着两小麻花辫的小丫头。
可这女孩的脸上,却长满了黑色的毒包。
长得遍布满脸,可怕至及!
俞姚只能看见其中的两个黑眼珠,还有一个大口藏在其下。
小丫头嚷嚷着,掉头跑了出去。
俞姚忙收起惊吓的神色,这样的表qing对于一个还未心志成熟的小女孩,还是太残忍了些。
小丫头拉着一个人的衣袖就进来了。
俞姚抬眼一看,是个挽了妇人头的中年女人,手上还杵着一根木制手杖。这个女人面目算上清秀。
只有左半边脸上仍是遍满黑包,但比那小女孩要好的多。
姑娘,你醒啦!
谢谢夫人搭救!俞姚低头屈了屈上身,算是拜了一礼。
这妇人面上和善,应该不是大恶之人。
不必言谢!不知姑娘一身的伤从何而来?又怎么会睡躺河边?那小姑娘从墙边搬过来一个椅子。妇人蹒跚地走过去,就坐了下来。
一看这架势,是要她说说来历了。
我名唤作俞姚,本是蒋亲王府上小王爷的小妾。怎奈世子妃容不下我。设计陷害我让她流产。打了我一顿不说,深更半夜还让人将我暗地拖出去,想将我活埋我我为逃得一生,才半路跳进湖中,才得以逃脱魔爪俞姚边说边哽咽。
那妇人听了也是悲息哀叹。
又是这种残害人命的贱人!真是可恶!那妇人气得直跺手杖。
幸得夫人还可怜我这卑贱之人。救得我一条贱命,是奴家的万幸!俞姚抹眼装做备受感动。
唉!这点小事,不必谢我!是你自已意志坚定,才能忍得了痛活下来的。那妇人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俞姑娘也是个苦命之人啊那妇人眼睛一亮。蒋亲王府?可是现坐落于京城东郊,邻近阮将军府的?
是的,夫人也知晓?
这妇人,这么了解地形难道也是京城的人?!
那俞姑娘你今后有何打算?那妇人并未回答俞姚的问题,转而关心起俞姚日后的去向。
我当然要回去!俞姚可没忘了她的任务。
那妇人yu言又止,神色踌躇不定,似是有话要说。
夫人,你可有话要说?
俞姑娘,奴家有个不qing之请。那妇人站了起来。最终开了口,眼里沉淀着仇恨。
夫人,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奴家若能做到,定不推脱。
她的命还是她的,当是她还了这救命之恩。
不过,那也要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如果根本是天方夜谭,这会一口答应岂不是自已挖坑自已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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