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看看。”牧云祁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眼神扫向坐在会客室的罗俊堂，眼神陡然变得犀利，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梢：“挖墙脚？”
还是待在他的地盘，难道他最近看起来真的有那么好脾气吗？这话说出去恐怕没什么人会信，可偏偏有人就敢这样做了。
这话让人如坐针毡，虽然的确不地道，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错，唯一的错就是没能成功！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罗俊堂故作淡定的笑道。
牧云祁嗤笑一声，撇了他一眼：“你是高处？”
可见这人有多么的没有自知之明。
完全明白牧云祁话里的意思，罗俊堂顿时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他当然明白牧云祁的想法，也承认这样说有些不自量力，可是……
没等他想明白，便接到卫心语打来的电话，也只能匆匆忙忙的离开。
“罗俊堂，我劝你还是不要去自取其辱了。”卫心语张口便嘲讽一样的说，“我已经听公司的人说了，你想要拿z神做噱头，也要看看对面是什么人，你连对方的身份都搞不明白，又哪里来的自信？”
“我知道这件事情让你心里很不好受，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公司的利益，我们创业的时间不短了，小有所成，但距离上市还有太遥远的路要走，我也是为了大家好。”罗俊堂皱着眉头，说话的语气也不算太好。
刚刚在牧云祁和卫苒之那里碰了壁，面对卫心语的质问纹，自然也生不出好脸色。
这话说的也实在冠冕堂皇，卫心语都忍不住乐了。
“那你又知不知道你口中的z神到底是谁？”卫心语有些嘲讽的说，眼中闪着恶意，大有看笑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