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上位记作者:桃子君君
第2节
安然推开门,整洁的房间,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门口放着一双白色的鞋,屋里的电视放着财经新闻,主持人字正腔圆的报道着今天的股市行情,洗手间里传来水哗哗的声音。
安然换了鞋进去,坐在床边,主持人的咬文嚼字像极了一首好听的催眠曲,那些红色绿色的数字不知怎的突然扭曲变形,慢慢飘到了半空中,变成了可口的零食……
一只脚将安然踹醒了,所有的零食如噩梦一样变成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对他道:“去洗澡。”
安然揉了揉睡眼,向浴室走去,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将他彻底淋醒,他仰面对着喷涌而出的水。
真的不在乎吗?
怎么可能不在乎……
那么多年,得罪了多少人,惹了多少丑闻,绕了多少条远路,又花了多少努力才获得一个个小角色和后来越来越多的通告,而其实明明只需要你贡献你的屁股一晚,就可以拿到。
命运是多么可笑,在他登上顶峰,他掉进了黑洞,不得不做着那些曾经讨生活的事,只是这一次,他可能没有那么倔强了,明知道有一条捷径,却绕开它来宁愿多走许多步。
“你在里面睡着了?!”外面传来了踹门声。
安然关掉了蓬头,拿起浴巾简单的擦拭了头发和身体,系好浴袍出去。
曾阳在门口,脸色极不好,安然默默的坐到了床边,看着白色的鞋子一步两步向他接近……浴袍被粗鲁的扯掉,一双大手将他按到了床上,安然望着天花板茫然那一刹那,一阵刺痛毫无预兆的向他袭来,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生硬的冲进他身体里,安然痛的弓起了身体,紧紧闭着眼睛,将床单抓出一道道印子来。
漫天的白色中渐渐晕出一朵红色的花,娇艳得好似冰天雪地里的冬梅,孤高的天鹅头上的一点红。
曾阳已经不在,白色的床上只留下了安然,戚爷进来的时候显然惊讶了下,他看着床单上大片的红,将地上的浴袍捡起,盖在少年裸|露的身体上,少年一颤,显然是醒着的。
安然若无其事下楼时候,他仍然感觉背后戚爷看着他的目光微微异样。
“曾阳让你明天还是这个时候在房间等他。”戚爷的声音在后面传来。
“哦。”
安然的声音传来,戚爷看不到他的面庞,猜不到他是什么样的心情。
“嗯——”安然闷哼一声,双手被缚到床头,一只冰冷的手掐在他下巴处,狠狠的掐着,显示着面前人的仇恨,那双漂亮如星辰的眸子此时染着复仇的火光。安然坦然回视,却激怒了男人,他猛然抬高少年的双腿,露出那点,然后邪恶一笑,不知从哪拿来的酒瓶突然对准穴口,安然痛得浑身颤抖,密密麻麻的从额头漫出来,面色苍白到极点,张了张咬破的唇似乎想要求饶,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曾阳似乎看出安然的企图,他突然放下酒瓶,抓着安然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面色阴森如魑魅:“求饶啊,怎么不求饶?!”
“……”
“我爸当年跪在你父亲面前苦苦求你父亲放一马的时候,绍正亮有一点怜悯之心吗?可曾想过他们的儿子也有今日?!”
“……”
“啪——!”
一巴掌扇向了安然,他头一偏撞到了床头上,登时眼里满处几颗星星,晕了,其实安然很感谢这一巴掌,至少后面曾阳怎么折磨他的,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他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戚爷从外面走过来,将一个小盒给他,安然看着上面写的红霉素软膏,笑道:“曾阳应该没有那么好心让你给我送药吧?”
戚爷看着他如同怪物:“现在还笑的出来,还是想想怎么活命吧。得罪曾阳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安然低着头看着药膏,半天道一声:“谢谢。”
第三次的时候,安然冷漠的看着曾阳将他压在床上,精瘦的身体覆上的那一刻,安然望着天花板的眸子突然一动,双手抱着身前人的身体猛然一个转身,两人变化了上下的位置。
曾阳明显没有想到安然会突然有这样的动作,实在是前两次太顺从,他眼中惊讶厉光一闪,要开口呼外面的保镖,却冲入一张嘴堵住了他的嘴,游鱼般的舌灵活的钻入他口中,在他口腔侧壁舔舐,带些诱惑的触了触他的舌尖,企图一起纠缠。
曾阳无意识的动了动舌,安然立刻卷起舌头,来回推动起来,一只手轻轻撩起曾阳的衬衫,伸进他胸膛触到突出的一点,微微揉搓,然后渐渐向下滑去,隔着裤子安然的手轻轻抚摸曾阳那处,他感受到曾阳的生涩无知和立刻就勃|起的那处,知道他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他对自己只是为了报复。
曾阳发出舒服的声音,安然一把拉下他的裤子,眼中似乎犹豫了一下,下一秒他的身体已经坐在曾阳的腰上,上下伏动……
安然醒过来的时候,曾阳仍然是不在的,他看了看床单,还好,比前两次好。
他悠哉悠哉坐在大堂里喝着饮料的时候,戚爷走过来,笑道:“我以为你会逃跑。”
确实,他醒过来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下了楼梯,拐了弯,就能出了这个夜总会,可是安然没有。
他静静的看着戚爷道:“逃跑的下场是什么?”
“死。”
“没有例外?”
“没有。”
安然点头,这样一个大型的娱乐会所,哪是你想逃就逃的?你看不见人,不代表别人看不见你,新兴的高科技那么多,如果没有必胜的把握,安然还是不会保险的,何况,就算逃出去又怎样呢?绍氏已经破灭了,曾阳能开这么一个店,至少代表他政商黑三界通吃,想要再抓回自己易如反掌,还不如待在他身边,让他放松警惕,再好好想个办法,只要不死,机会总会来的。
“你在这……”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是前几天遇到那非要给他联系方式的少年,戚爷回头看了一眼,并不在意,走开了。
曾玥坐在刚才戚爷的位置:“你怎么都没有打我电话?”
安然望着少年焦急幽怨的脸,觉得有点好笑,他不是说了他没有手机,难道换一个人的联系方式,他就可以用意念来联系对方?看着对方还在等自己等自己的回答,安然强调道:“我没有手机。”
曾玥一滞,抓了抓头,也觉得自己好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版的手机:“给你。”
安然望了望手机,失笑:“就算你家有钱,也不至于这么土豪吧,我们才见几次面?”
曾玥道“你不是没有手机吗?正好我也要买新的手机,可以借给你。”
安然摇头,他要手机没有什么用,他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亲人朋友了,难道打电话给警察叔叔,告诉警察叔叔自己被绑架了被强迫ooxx?只怕警察叔叔还没来,绑匪先撕票了。
曾玥坚持给他,安然坚持不收,最后曾玥的手在空中停了好久,终是将手机收回口袋,看着安然的脸,觉得少年定是家境贫穷,才在这里工作,连手机都舍不得买,即使这样也坚守自己的道德底线。
“你去跳舞吗?”曾玥指了指在台上跳舞的少年郎,意犹未尽的觉得少年的舞蹈才是最好看的。
安然脸色一瞬变得难看,他们兄弟俩,真想把他弄死啊,他现在走路那处都疼,还让他跳舞?!
“怎么了?”曾玥不明白为什么安然突然变色。
“我最近身体……不舒服。”安然道。
“哪里不舒服?现在好了吗?”曾玥紧张道。
“过一段时间应该会好,只要没有……呃……”安然看着曾玥急于知道的表情,在脑中勉强搜索到一个可以勉强可以概括的词,“没有太激烈的事就行。”
“太激烈?你是做了什么激烈的事吗?这里工作难道很辛苦?”曾玥道,然后看到舞台上一个少年郎一连三个后翻,台下观众想起欢呼的声音。也是舞蹈要跳各种高难度动作,确实很激烈。
“……”
“那你好好休息,不要做激烈的事。”曾玥道。
安然看着曾玥一脸明白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理解自己的意思,点了点头,就看到戚爷站在大堂的通道口向他招手,他旁边是上次来的高哥。
“我要走了。”安然道。
“啊?”曾玥莫名不舍。
“下次聊。”安然蹑手蹑脚的从高台椅上下来,道。
“下次聊……”
作者有话要说:魔术是刘谦去年春晚表演的那个~~~
☆、15
安然避开人群,走向通道口,高哥见到他高兴的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这里靠近舞台,摆放着各种音响,高哥跟他说了几句,安然什么都没听到,喊道:“啊?高哥你说什么?”
高哥要贴近安然耳边说话,安然立刻明白的弯下他比高哥足高了一个头的身体,然后将脑袋往高哥身旁伸了伸。
高哥觉得少年实在善解人意,心情愉快的摸了摸安然的背,道:“里面的少爷太无聊,连个魔术都不会变,我今天带了新的人,小乐给他们表演表演?”
安然笑着点头,向高哥说了几句,高哥直笑的停不住。
曾玥看着通道里少年微躬的身体,还有侧过脸向旁边摸着他背的老男人笑脸,突然明白知道他们要去干嘛,那太激烈的事就是那事吗?
安然一连给他们变了三个魔术,逗得包厢里笑声根本没有听过,高哥一拍安然的大腿,对戚爷夸奖:“你以后少爷就按这样的培养,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俗!”
戚爷面色尴尬的点头,少年的舞蹈、魔术至少专业十级,难道培养一个人要花了几年甚至十几年,他们这里还不早就赔翻了?当他们这里是开学校?还是做善事的?
“你怎么了?”高哥发现了安然的异样。
安然忍着痛,刚才高哥拍他那一下,又把伤口给裂开了:“没事,最近跳舞,腰腹有点受伤。”
和曾玥说的话,怎么能对客人说?永远要让客人觉得你为他们的服务多么尽心尽力,他们才心甘情愿一次二次的掏钱,可是安然到是把自己坑进去了……
高哥双眼一亮:“那你跳个舞给我们看看吧。”
安然竟然忘了一点,客人花了钱,就觉得享受所有的服务天经地义,他们可不管你现在方不方便。
安然面容一怔,戚爷看向他有点担心,安然已经半个身体依在高哥的怀里,单手搭在他肩上,娇嗔:“我今天有伤,能不跳吗?过几天伤好,一定第一个跳给高哥看。”
哪有少爷拒绝客人的?但是安然的吴侬软语听起来实在好听,如一把棉刷轻轻挠着心脏,高哥一把抱住他,大笑道:“好,好。”
突然戚爷的耳机里传来一个声音,戚爷站起来笑着打了一声招呼,出去了。
那些商人聊起了商场上的一些事,安然知道有些事别人是不愿意随便被人听到的,让他在这,只是知道他听了也无所谓,因为这就是底层的人,即使知道些事情也不能改变。
安然细心的为他们添酒倒水,有的人不喝酒有的人喝好几杯都没事。
他们聊了一会就不聊了,高哥转头看安然,笑道:“听出来些什么来吗?”
安然茫然的摇头:“只听懂股票,基金两个字,其他什么都没懂。
高哥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安然拿着酒瓶给他倒酒的手,白皙滑嫩,指如青葱。他将手放在自己手中,这么一看对比更明显,一张粗厚肥大的手上包着白嫩修长的手。
高哥翻转了几下安然的手,看着掌心清晰的纹路、细腻没有一点茧的指腹,对着众人笑道:“你这手看起来就像一个真的少爷。”
安然笑了笑,打趣:“哪能是真的少爷,真的少爷才不再这工作。”
人有时候的叫法也真奇怪,富家子弟叫少爷,酒吧夜总会的服务员也叫少爷,这不是讽刺吗?
“哈哈哈……”众人没有听出安然口中的讽刺。
在二楼的房间里,却是一片压抑,曾阳死死盯着那一手抱着安然,一手抚摸少年手的男人,怒着对身旁人说:“谁让他坐台的?!”
戚爷苦笑,不是你让他坐台的?还说一定要他体会下当鸭被众人玩弄的的感觉。可是现在对面人在气头上,戚爷可不敢再挑衅,只能认下这个栽,道:“我现在就去让他回来。”
曾阳又望了望屏幕,眸孔闪出些复杂挣扎的光:“算了。”站起身走人。
“你去哪?”戚爷道。
“公司里有些事,近期我就不过来了。”
安然一直胆战心惊,怕又要做那码子事,上一次曾阳是完全懵了,这一次有这么好运吗?他再做几次那样的施暴,恐怕自己就没有几天活了。
可是一连几天戚爷都没找他,他每次见到戚爷,都是忐忑不已,也许是他注视太过强烈,终于有一天戚爷很是无奈的叫住了他,道:“曾阳最近一段时间不会过来。”
“哦。”安然平淡的道,内心却第一时间放起鞭炮,敲锣打鼓,张灯结彩庆祝这个难得的好消息。
戚爷看着少年明明弯起唇角,却故作平淡的面容,好笑的摇了摇头。
安然看着戚爷的动作,知道自己露陷,干脆笑了起来:“戚爷,你放心,过几天我伤一好我就上台表演,保准数不尽的oney全进你口袋。”
安然可能会爱屋及乌,却不愿意恨屋及乌,小时候他特别讨厌一个人,可是他的好朋友却总喜欢与那个人一起玩耍,他因为恨那个人最后和那个非常好的朋友绝交了,后来工作后,才感到后悔,他因为讨厌一个人反而失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失去了很多有利于自己的东西。
没有任何说法要求一个人和你好,也一定要和你喜欢的人好,一定要和你不喜欢的人有多远离多远。
这是一种幼稚又极其愚蠢的行为,只有小孩子才会做这种霸道又不讨好的事,成年人的世界里,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出路,而你给朋友的多大的空间,他就会有多么感激你,也愿意在你需要他的时候帮助你。
朋友,应该是两条互惠互利的箭头,这箭头中间有着隐私,亲人,宠物,朋友的朋友……,我们不需要越雷池一步,依然是朋友,也许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想让你越过那条线,这个时候你可以稍微前进一点,而当事情结束后,你又要有退回那条界限的自觉,不要让朋友喊着:“这是我的私事!”到时候就算和好,也不会像以往那样亲密。
所以安然讨厌曾阳,却从来没有表现过对曾玥和戚厉明的厌恶,他是一个人孤军奋战,敌方却是八千战士,若是连身边仅有对他好的人都得罪了,他才真是彻彻底底的孤立无援,必败无疑。
安然伤没多久就好了,再次回到舞台,跳着曾经让无数人尖叫疯狂的舞蹈,没有一点生涩,他也许一生平淡无奇,但是却有两样让他骄傲的,一是舞蹈,二是演技,这两样让他有着足够的优势也有着足够的自信,只有在台上,只有在灯光下,他能坚信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王,所有的人都臣服在他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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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一边快速的唱着歌,一边起伏着身体,抖动着双腿,双手在空中甩着各种各样的动作,他一个突然下降,做出类似街舞的倒立,双腿在空中摆出各种造型,突然又是360度的飞快转体,刚才还倒立的人,不知怎么就已经站在观众前,他一下子拉开衣服,露出汗水沾湿的胸膛和六块隐约看得见的腹肌,健美而纤瘦,令现场的人睁大了眼睛,随着少年的翻转舞动,更是让死板的肌肉有了灵动的起伏,人们就看着少年露出的胸膛和腹肌在灯光下一紧一绷,极是好看。
"……thisisthetitolovethisisthetifor……"安然突然凑近观众席,摸了摸一把靠在最前面的激动喊着的少年人,邪魅的眼神上挑,轻轻的带着诱惑的吐出一个词:“sex”
台下少年听懂安然的词,饶是在夜店混了许久,这时也难免不面色绯红,安然以为少年是害羞,拍了拍肩,退到舞台中央却俨然发现台下少年的裆部已经潮湿一片,安然顿了顿,随即觉得好笑的弯了弯唇角,继续唱着疯狂露骨的歌:“thisisthetiforallofyoutorockthedistequethisisthetitorockthisisthetitofuckthisisthetiforeveryoodanever……兹——”
突然,音响里传来尖利的声音将少年的声音盖过,在场观众难受的捂住耳朵,靠音响近的更是一阵耳鸣,安然茫然的看了看音响,又回头看了看架子鼓手、吉他手、贝斯手,他们也是一阵茫然,表示从来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
戚爷走上台,抱歉的道:“实在对不起各位,我们的音响设备出了些问题,暂时不能给大家表演……”现场出现一阵失望抱怨的声音,戚爷提高声音继续,“作为今天到场所有人的补偿,我们会每人赠送一张免费入场券,以便下次免费进入本会所。”
抱怨声瞬间没有了,安然看着众人惊喜的表情,知道会所的票确实一票难求。
戚爷看着现场几百号人,又望了望坐在东北角落淡定品酒的人,哀怨的叹了一声,不能坐台不能上台跳舞,那要少年干什么?当服务员?恐怕他那大股东脸一翻,还是不行,他还是不自讨没趣了。
安然跟观众抱歉的鞠了一个躬,下台,抹了抹头上的汗,刚要去洗一把澡,戚爷将他拉到一边,抬颔向东北方向示意:“曾阳在那里。”
“啊?”这么多天没听到这个名字,再次听到还是吓的浑身颤了一下。
“他心情不好。”戚爷传达了一个噩耗。
作者有话要说:歌曲是titorock,挺好听的~
☆、16
安然几乎要落泪。
戚爷看了看安然的表情,向吧台要了一杯啤酒递给安然,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感叹,戚爷望着角落里明明每次出现身边都是一大堆保镖,却总是看起来孤单形影的曾阳道:“其实,他没你想象的那么恐怖。”
他是比我想象的恐怖多了好吗?安然在心里默默道,喝下满满一杯啤酒,深呼一口气,如赴死般的向那个角落里的阴影走去。
“你来啦。”甜软清脆的声音响起,安然站在离曾阳五六步远的地方道。
曾阳随便一瞥距离,面色更加不好,安然察颜观色的立刻将距离缩小到一步都没有。
曾阳鄙夷的一笑:“绍家少爷也这么会审时度势,察颜观色?我以为都是别人看你脸色。”
安然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曾阳瞥了他一眼道:“坐过来。”
安然立刻做到他身旁,酒吧里一反常态的没有了音乐,安静的就好像鬼魅的深夜,安然听到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跳到了极限,再下去他感觉自己要猝死了,他赶忙问道:“我可以点一杯啤酒吗?”
曾阳无所谓的点头。
安然向服务员招手:“一杯威士忌,加冰。”
“好。”服务员特别看了一眼曾阳,速度非常快的拿来一杯威士忌递给安然,安然手触到冰冷的杯面,一颤,杯子斜了45度,大半的水撒到曾阳腿上。
“对不起对不起……”安然赶忙去擦,手无意划过那处时,才惊得醒悟这样做无异于挑逗,他抬头看了看曾阳了眼睛,里面变得幽深和讥诮,那感觉就像自己是低贱的娼妓,安然直起身,对服务员道:“能拿一些纸巾过来吗?”
“好。”服务员也是吓了一跳,匆匆跑到吧台。
安然看着服务员的背影,耳畔传来讥诮的声音:“你故意的。”
“……”真不是故意的。安然苦笑。
沉默的气氛中,一串铃声打破了暧昧尴尬,曾阳掏出手机,安然看到上面闪着两个字“雨容”,曾阳就站起来走了出去。
安然确定曾阳出去了,才大口呼气,这时他身后一只手突然拍向他的肩,安然吓了一跳猛然回头,看是曾玥才放松了下来。
曾玥道:“吓死我了,我刚才看到哥哥,还以为他看见我了呢。”
“……”我才要被你们兄弟俩吓死。
“我刚才看到你跳舞,好好看,怎么跳的?”曾玥模仿着抖着双腿,又甩着手:“thisisthetitoparty,thisistheti……”
安然看着像极了“羊癫疯”的舞蹈,面容抽搐,他的舞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安然实在看不下去又不忍心打击,只能道:“你为什么看到自己哥哥吓一跳?”难道曾阳还有折磨自己弟弟的怪癖?
曾玥停止跳舞,小声又哀怨的望着安然道:“我哥不让我来这。”
“哦。”原来是保护弟弟。
“你别告诉我哥见到过我啊。”曾玥一瞬坐到安然身旁道,拉近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