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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上位记作者:桃子君君

第22节

“邵芫花可以死而复生,而千尸棺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可以集怨气而改命格,那墓主人恐怕不甘心就这么死了,还想利用这些东西,等待时机,死而复生,重新掌权。”元嘉道。

安然道:“就算他活过来了,看到他的城堡早就变成废墟,恐怕还是得气死过去。”

元嘉失笑。

安然想起正事,道:“侯兴发他们逃出来了吗?”

“我看见他们被水冲到千尸棺下面,应该很难逃出来。”元嘉道。

安然点了点头,心头一舒,终于可以回去了。

安然站起道:“既然他们死了,我们回去吧。”

元嘉的目光变了变,站起笑着点头。

两人出了墓室,沿着相反的地方走,却又像上次一样,找不到洞口了,元嘉在原本该是洞口的地方驻足。

安然道:“七星阵?”

元嘉眉头紧皱,迟疑道:“好像是。”

“好像是?”安然揣摩这句话,元嘉可从来没有这么不确定,看来这个墓绝对不简单,只怕出去还得费一番功夫。

元嘉抓住安然的手,道:“洞口就在青铜鼎室,我们去看看。”

元嘉拉着安然的手进入青铜鼎室,而原本空旷的青铜鼎室地面赫然出现一个洞,元嘉拉着安然的手进入洞内。

在洞内,元嘉打起手电,突然道:“走错了。”

“啊?”安然一呆,回头望去,进来的洞已经不见了踪影,安然郁闷的道,“只能往前走了。”

两人向前走去,甬道很短,一会就见到了出口,两人对着墓室转了一会,看见千副棺椁成一个阵型排列,立刻意识到他们是到了千尸棺的那层墓室了。

而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声。

☆、107

两人向声源处望去,竟然是侯兴发和骆朗,他们正在十几个粽子追赶,骆朗落在后面护着侯兴发先前,被一个粽子咬着正着。

骆朗猛然向自己肩头的粽子开枪,粽子的脸上被打出一个洞,却仍然不松口,骆朗被拖住,一时间,十几个人窜到他身上,啃咬。

侯兴发停住脚步,骆朗喊道:“上将,走!”

侯兴发犹豫,一个粽子猛然向他窜来,他才拔腿就跑,这时,他看到元嘉了。

如看到希望般,侯兴发向这边跑着,道:“道长,快去救他!”

元嘉望了一眼安然,立刻抽出天极剑,飞去,将骆朗身上的粽子一一拉起,与粽子缠斗。

在打斗中,安然感觉自己的右手被握住,他看了看身旁的侯兴发,侯兴发的双手被粽子咬伤,并没有握住他的手,他又望了望远处,元嘉依然在和粽子缠斗。

那么握住他手的是什么东西?

安然感觉浑身都起了寒栗,他慢慢低下头,看见握住他手的是一只柔荑,小巧娇嫩,而他的脖颈处,仿佛正有在人正对着吹气。

那冷风从他脖子钻进他的背,下一秒,他猛然跳起,使劲的甩着手,想把那握住他手的手甩掉。

那手看起来柔弱无力,却怎么都甩不掉,安然刚准备呼喊元嘉,背后一只手将他的嘴捂住,背后那人的头紧紧靠着安然的脖颈,安然听到了步摇晃动的声音,原来还是上面那千年女尸。

安然猛烈的挣扎,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女尸的唇抵在安然脖颈的肌肤上,露出尖尖的牙。

而元嘉背对着他,与粽子缠斗,设法将骆朗从粽子里拉出,侯兴发则明明看到了他被粽子缚住,却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远处打斗的两人,不想元嘉分神救他,这种情况下,两人只能活一个。

安然在心里狠狠的把世界之子骂了个遍,顺便也骂了元嘉,你救什么世界之子的助攻给我添堵,还把我给忽略了,我就要被粽子给吃了!

安然猛然拿出手|枪,对准肩头,猛烈的开了数十枪,女尸被震的头颅晃动,安然趁机反手一扭,从女尸的手中逃脱,转过身,对着女尸再次开枪。

女尸的花容月貌早已变成了一个个窟窿,伸着双手向安然飞来,安然不停的后退,喊道:“元嘉!”

元嘉这才醒悟,猛然回头,将救出来的骆朗一拽,暂时脱离了粽子的范围,向那千年女尸飞去。

女尸见到元嘉,立刻面露恐惧,准备逃跑,安然看着远处出气比进气多的骆朗和想置他于死地侯兴发,坏心眼起,他控诉而委屈的指着千年女尸道:“她咬了我!”

元嘉双眼迸出狠戾,猛然抓住女尸的肩膀,天极剑闪着光芒从女尸的头颅穿过,女尸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而那边的骆朗很快又被粽子围住,侯兴发急急道:“道长!”

元嘉充耳不闻,手握天极剑,将女尸砍成数十块,尸体散落在地上,准备聚合在一起的时候,元嘉猛然施咒,那些身体部位无法聚集,在地上剧烈的颤动,似乎是极痛苦,还有女尸的求饶声:“道长,饶了我一命。”

元嘉冷道:“你已经死了,哪还有什么命?!”

直到将女尸变为灰烬,元嘉才回头看向安然,关心的道:“让我看看你被咬的地方。”

安然露出脖颈,只有一个浅浅的牙印,并没有戳破皮肤,安然却委屈的要命,恐怕那死去的女尸比他还委屈,她只是准备咬,可是并没有咬下去,挺多算个谋杀未遂,无期徒刑,为什么要把我四分五裂,不得好死?呜呜,我好冤!

元嘉看了看,道:“没事。”

元嘉这才奔向骆朗身旁,再次袭退粽子,然后侯兴发背着骆朗,四人迅速逃离,元嘉算了一卦,四人从出现甬道又奔到了上面的墓室。

在青铜鼎室,侯兴发看着骆朗,道:“他还有救吗?”

元嘉道:“就算救了,以后也要落下疾病。”

“还请道长救人!”侯兴发突然行了个军礼。

元嘉无奈,从袖中拿出一瓶药瓶,拿出一颗药丸塞进骆朗嘴中,然后将药瓶给了侯兴发道:“每个月给他吃一颗这个药丸,暂时压住他体内的尸毒。”

侯兴发点头,元嘉又道:“他会经常有些奇怪的举动,比如突然喜欢饮血、咬人,喜欢在阴暗的地方待着,身体会僵硬不动等等,在他发作的时候,最好把他锁住。”

侯兴发望着元嘉,颤抖着双唇说出六个字:“他会成为尸人?”

元嘉点头。

侯兴发面色一沉,紧紧握住手中的药瓶,然后蹲下,将药瓶小心翼翼的放入背包的夹层里,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喷雾药瓶,对骆朗处理伤口。

安然小声地问元嘉:“尸人是什么?”

“半尸半人,其实已经死了。”元嘉道,语气格外的冷淡,安然从里听出些不屑,却没有太明白。

元嘉解释道,“比如一个人死于非命,而他的家人太过悲痛,不想让他死,就会请人在那人的身上注入尸毒。你看,我们遇到的粽子,身体都是千年不坏,不死不休,其实对活着的人也是一种念想。”

安然:“……”

元嘉又道:“就是将必死的人变成一具不腐的尸体,残存着人的一点意识,被称为尸人。而骆朗身上本身就有尸毒,我用药物压制他体内的尸毒,其实他已经成为尸人了。”

安然点头。

侯兴发靠在骆朗身边,等着他苏醒。

骆朗以一个正常人不该有的速度,很快苏醒,也许是他身上的尸毒开始奏效了,他回头一看侯兴发,似乎很惊喜他还活着。

侯兴发眼神黯淡,什么也没说,只道:“我们快点找东西,然后回去吧。”

侯兴发想要扶骆朗站起来,骆朗一蹦就起来了,仿佛完全没有受过伤般,侯兴发的手怔了怔,然后收手站了起来。

众人向下个墓室而去。

这个墓室被所有的墓室围绕在中间,墓内富丽堂皇,镶金带玉,简直是另一个皇宫。

墓内中间放着一座玉床,平躺着一个人,身着金黄的衣衫,从头到脚无不金贵逼人,他的周身还放着许多器皿珠宝,几乎闪花了众人的眼睛。

四人上前,男子的面容冷清俊美,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唇角似笑非笑,浑然天成的威严震慑。

安然却怔住,这分明是一张简程的面容!

安然心里震惊不已,向前走了走,近距离观察那张像极了简程的脸,没想到,在平行时空中,竟然能发现如此相像的一张脸,有机会要跟简程说一说。

侯兴发与骆朗在男子周身搜索着解药,而男子手边,随意地摆放着一卷帛书,非常显眼,安然无所事事的就将那帛书拿起,展开。

上面全是远古的文字,安然将帛书向元嘉眼前凑了凑,道:“写的些什么啊?”

“讲的远古时期的一件事。”元嘉拿过帛书,道,“在一千多年前,星临尚不是现在的统治者,而是一个平庸无为的人统治者天下,有一天,从天上来了一个人,他将那平庸的统治者推翻,自己做了皇帝,并且将原本的星临皇族人全部赶走,在他们身上下了诅咒,使得他们世代不得长寿。

这上面记载,那推翻统治的便是面前的这个人,他是星临新一代的统治者,史称太|祖,在他的建立下,星临一片繁荣,每一代帝王为了感谢他开创的盛世,所以将他的墓修建在皇宫下,以希望他能保护整个国家。”

侯兴发猛然将帛书抢过来,扫过上面的文字,再恶狠狠的看着那躺在玉床上的男子,道:“就是这个人将我们全族驱逐星临,使得原本是皇族的我们在异国颠沛流离,受尽耻辱!”

侯兴发抽出元嘉的剑,猛然砍向玉床上的男子,一瞬间,男子的面容被划花了,四肢不全。

安然惊讶,原来世界之子对星临开战的理由竟然是真的!并不是时空介绍中显示的冠冕堂皇的借口。

系统这个鸡肋!尼玛又出错!这出错概率概率简直已经不能用山寨形容了!鸡肋!太鸡肋了!哪天把世界之子也给搞错,害他白忙活一阵,他非得把它的皮给剥了!

安然在虚海里骂道。

猫咪立刻跳起道:“系统是不会出错的!”

安然呵呵一笑:“你现在辩解已经没有用了。”

猫咪被安然的鄙视的炸毛,急道:“系统是绝对不会出错的,如果有系统不知道的,它会直接告诉你它不知道,绝对不会故意捏造欺骗。”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安然不耐烦的道,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在相信这个坑主的系统。

☆、108

这边,侯兴发泄过愤,与骆朗继续在玲琅满目的陪葬品中寻找解药,他们猜想,解药既然是那个男子所下,一定也在他的身边。

约莫半个小时候,墓室里一片狼藉,而侯兴发将所有的珍宝扫过到地上,忿愤道:“怎么可能没有?!”

骆朗也是毫无头绪,而且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行动越来越迟缓僵硬,他想可能是受伤的缘故。

“上将,这人奸诈狡猾,一定是将解药放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骆朗道。

侯兴发蹙眉点了点头。

两人又开始仔细的翻找,安然叹了一口气,转身装作看向墙壁上的图案,唇角勾起抹嘲笑的笑容,这世界之子恐怕找解药还要找很久,也不是想象当中那样有主角光环嘛。

壁画上是一个德高望重的男子坐在轿中,接受着万民的朝拜,下一幅画、下下一幅画也大致如此,讲的是一个男子如何带领大家获得食物和金钱,多么地受到百姓的爱戴,皆是丰功伟绩,所有帝王死后都喜欢做的表彰事情。

安然看了几幅画,也就觉得没趣,眨了眨眼睛,转过身,却霍然怔住身子。

怎么突然有这么多人?元嘉呢?侯兴发呢?他们人去哪了?

安然望着面前的人山人海,惊恐不已,这里的每个人他都不认识,而原本该是阴森的墓地,不知为何变成了陆地,太阳艳烈的照射着,远处有水有桥有店铺有叫卖的人儿。

他到底在哪?!

安然惊慌的转身,背后那一幅幅壁画消失,依然是人山人海的簇拥着。

安然慌张的喊道:“元嘉?元嘉?”

喊了几声,安然惊恐的发现……他、他是在画里啊!这里的所有一切,和刚才他所见的壁画是一模一样的!

安然震惊不已,他怎么会进入画里?!是幻觉?或者中了墓里的邪术?那要怎么才能醒来?

安然焦急的看着四周,那些百姓一个个面容激动,挥舞着双手,向前冲去,安然被带着冲到了前面,又霍然睁大眼睛。

那被万民簇拥的、坐在轿中的男子竟然是简程!哦,不,是与简程面容相同的那个男子,他斜斜的依靠在轿子的座靠上,桃花眼上挑,唇角淡笑,手里把玩着两颗龙珠,龙珠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这么一副云淡风轻又与霸气威慑相融的神态,又几乎与简程一模一样。

就算是安然认识简程多年,如果将简程和面前这人放在一起,也几乎认不出来,他几乎要问系统简程是不是“下界”来帮他来了,可是他知道简程现在一定忙得不可开交,不会来这里帮他处理事情,何况还是以一个死人的身份。

安然蹙了蹙眉,当务之急,是他该怎么从幻觉中走出来,可是那轿中的人却似乎注意到了安然似的,摆了摆手,轿子停了下来。

百温茂的目光停在安然身上,目中轻佻带着一点考究,他微弯了弯唇角,道:“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安然眉头上挑,什么意思?

百温茂被他的态度逗笑,突然拉住他的手,道:“跟我走吧。”

安然甩开手,冷道:“对不起。”

他转身离去,百温茂无所谓的笑了笑,轿子又起,周围仍然是百姓的欢呼声。

安然挤过拥挤的人群,在一处僻静的茶馆停住,摸了摸腰部,竟然摸出两个铜板,他看着铜板的目光顿了顿,反正幻觉中什么都会出现,也就不足为其了。

他走进茶馆,要了一杯茶,对着转身要走的店小二,问道:“人要是出现幻觉,怎么才能从幻觉中醒来?”

店小二笑起:“用一砖头拍自己,准能醒来。”

安然怔了一下,随手从外面捡起一块砖头,再次落座,看了看手中的砖头,安然对准脑门,狠狠地拍了一下,只听到“砰”的一声,想来要有多痛应该就有多痛,安然却什么痛楚都感觉不到。

他顿了顿手,这次咬牙再次狠狠拍向脑门,却依旧什么痛楚都没有,甚至都没有流血,而周围的人看着安然的目光,好似疯子般。

安然默默的叹了一声,将砖头放下,暗道果真是幻觉啊,都没有痛觉。

这时,茶馆里走进一个人,瞬间茶馆轰动了起来,那人身后的数名侍卫将茶馆里的闲杂人等全部驱除干净,百温茂坐在了安然的对面,道:“你有对准脑门拍砖头的癖好?”

安然抬头扫了他一眼,就自顾的抿了一口茶,继续看着砖头思索。

百温茂笑了笑,笑中带威:“这万里江山都是我的,你敢无视我?”

安然抬头轻鄙一笑,面前的人一副雄心壮志、不可一世的样子,还不知道他的基业也撑不了多少年,也是一抔黄土,深埋地下罢了。

安然悠悠道:“万里河山能拥有几时?不过眨眼之间罢了,在历史长河间,算不了什么。”

百温茂却不生气,他道:“至少我现在拥有着,你、还有所有的事物都要听从我的吩咐,我如果让你和我上床,你绝对会听从我的,我如果想杀你,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可是我不想杀你,我想折磨你。”

安然抬头,百温茂笑的霸气毫不收敛,安然勾起抹讽笑:“你以为你拥有天下、拥有至高权利?天大地大,不过你思想狭窄,以为守住这一片土地,就有至高无上主宰人的权利?其实真正主宰的人是你想不到的、也看不到的,他如果让你死,你绝对会死!他如果想要你的整个城堡毁灭,也不费吹灰之力。”

安然毫不客气的回敬。

“比如呢?”百温茂呵呵一笑,完全不当回事,他现在拥有的权利就是至高无上的。

“神。”安然道,说的诡异低沉,“如果神让一个人、一件东西毁灭,绝对会毁灭,不需要任何理由,不需要任何形式。”

百温茂面容一顿,安然勾起唇角,淡淡的饮着茶,这世间的人都要认命、认神。

可是百温茂道:“如果神阻拦我,我就灭了神。”

安然噗嗤一笑,摇了摇头道:“神是不灭的。”

“总会有办法的。”百温茂道,面容自信璀璨。

安然一顿,百温茂却站了起来,面容温和,道:“你走吧,我又不想带你回皇宫了。”

“怎么才能走出幻觉?”在百温茂离开前,安然道。

那个墓室是这个城堡第一代帝王生前所建,也就是面前的人所建,虽然这只是幻觉当中的他,但是不排除他是知道怎么才能走出壁画。

百温茂没有回头,悠悠道:“你去问问算命的吧。”

算命?安然蹙了蹙眉,他还需要算命吗?那些江湖术士还能算过主神?

安然站起来,姑且死马当活马医了。

在一个摆卦卜算的摊子前,一位算命道士拉着安然讲了一大堆的周易玄经,安然头疼的阻止道:“我现在陷入幻觉中,你就说我怎么才能摆脱幻觉?”

那算命道士顿了顿,不解道:“你现在在幻觉中?”

安然点了点头。

那算命道士看了看四周,着重道,“你是说你觉得你在幻觉中?这里是幻觉?这里所有的一切是幻觉?”

安然一听就知道肯定问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了,顿时觉得自己傻透了,他竟然找一个他幻觉中的人,问怎么才能脱离幻觉?这无异于问精神病人,你正常吗?

安然抽搐了下唇角,准备走人,那道士却拉住他:“别走,别走啊。”

不走,还准备听你胡扯?安然心中嗤道。

那道士却从怀中拿出一道符,一本正经的装高深:“道家有言:世间万物皆是虚幻。你没有错,你看,贫道手中的这道符咒就是专门让你从虚幻中走出来的……”

“万象皆空,什么时候成你们道家的?”安然呵呵一笑,这分明是一句佛语。

那道士一顿,面色有些尴尬,安然甩手走人,那道士仍然拉着,真是为了生意什么都不顾了。

那道士咳了一声,正颜道:“这句话是我们皇帝所说,虽然不是道家所言,但依我之见,这句话绝对可以堪比道家之言,真是字字精髓,饱含蕴意,让人不得不敬,我们皇帝真是千百年来,难得……”

安然看着道士一脸崇拜的样子,皱眉,怎么说到了那个自大的皇帝身上了?而且,这个世界有佛学吗?怎么会是那个皇帝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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