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
阮宁在他的挑逗下终究有些气息不稳,加之酒精作用,身上绵软无力,无法反抗。
她连质问都透着若有似无的媚态。
谭南安扯下她的旗袍领襟,轻松的像扒了一层纸。
阮宁只眼睁睁看着胸口大片雪肤袒露,里头的蕾丝薄衬遮不住春光,若隐若现出两弧丰隆。
“这话该是我问你,”
谭南安将她翻转过来,指尖勾住她胸前的薄衣,轻轻一弹,
“阮老板要如何谢我?”
他眯着眼笑,眼廓极深邃,眼底赤墨的颜色,让人压根瞧不出深浅。
阮宁发觉他的确生的很俊,是与陈余那书生气截然不同的俊,浓眉深目的立体与英挺,却又被他密而卷的眼睫带出丽色。
可惜笑时过分邪佞,让人想一拳揍上去。
“金银珠宝,美酒佳人,”
阮宁捂了捂胸口,恢复了镇定,
“想来副都统都不缺,可我这儿别的给不了,只得让副都统多多担待了。”
她心里其实也没底,摸不透谭南安此举的含义,想来倒不如让他直接把陈余捉了,从此互不干涉,她也不想招惹。
谭南安此人太危险,与他走近,无异于与虎谋皮。
谭南安闻言,唇边的笑渐深:
“阮老板的意思,是凭我差遣?”
阮宁皱眉,伸手要去推他,却被他反握住。
他将那只玉臂扯过来,舌尖舔过她的掌心,阮宁胳膊登时麻了一记,双腿发软。
谭南安的侧脸极俊逸,垂眸舔舐时,鸦青睫羽投落阴影,让他生生带出了欲而不俗的情色感。
“副都统……”
阮宁心道自己不是个圣女,再这样无差别的男色攻击,也是会忍不住春心荡漾的。
她强行打起精神,试图与谭南安分开安全距离,
“此事的确是我不是,但我有难言之隐,不得不救。”
她见谭南安抬眸,咬咬牙继续,
“我曾承过他一次人情,这回过后,两不相欠,副都统再要寻他,我再不干涉。”
谭南安静静听完,终于舍得把她手放了下来。
可那条长腿还抵在她腿间,让她进退不得。
“不曾想阮老板是这等重情重义之人。”
谭南安欺身过来,逼得阮宁腰胯都抵在洗手的台面上,退无可退。
阮宁下意识的用一只手顶住他的胸膛。
掌下的肌肉鼓胀贲张,隔着厚实的制服,都能感受到蓬勃凶猛的力量,并非用来欣赏的花架子。
阮宁想起来,这男人,是真刀真枪的拼了几年命的。
男女间的差异,气势的压迫,以及酒精上涌带来的种种情绪,醺的阮宁站立不稳。
她盯着身前男人锋锐狠戾的双目,口舌干燥:
“副——唔!”
堪堪只唤了一个字,唇就被堵住了。
瞬息间,她就被压在台面上,两条白嫩嫩的腿无助的悬空挣扎,又被谭南安箍起卡在腰间。
盘发散乱,零碎的铺开。
她吃力的仰着脖颈,口腔被谭南安冒然侵犯,放肆狂妄的扫荡着。
阮宁的舌尖开始发麻,唇瓣被吸吮的红肿刺疼,隐隐的似乎还尝到了血腥的滋味。
这算什么?
她在心底抚额叹息。
引“狼”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