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席有点不敢置信的翻了翻他书桌上厚厚的,书籍,又翻了翻他左手边那厚厚的一叠草稿,终于忍耐不住,伸出一只手摸上了周恒的额头:“你病了?”
周恒:“……”
你才病了。
周恒挥开自己额头上的手,有些哭笑不得:“你觉得我像是病了的样子吗?”
“不像。”
“所以我没病。”
“你转性了?你不是说你不会再碰这些书了吗?当初你可是看到他们就觉得头痛。”当然,他也是看到这些书就觉得头痛的一员。
“……我现在觉得看到他们就心生欢喜,不行吗?”
“……”面对他的这句话,钟席的反应是摸出了自己左手上戴着的,佛珠,戴到了周恒手上:“这是我娘亲给我求的,据说是高僧开过光的,你带上去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好了,不闹了,我就是觉得读读书挺好的,可以增长见闻,也可以考的功名。”
“……志远兄,你不要太……,你已经做到了你能做的。”
“我知道,只是这不妨碍我觉得功名好。”
“……”确实。
如果自己身有功名傍身,如果他的父亲有朝一日也不上了这一条路,那么他最终的结果绝对会比没有光明的人要好。
“我已经决定参加春季的春闱。”
“???”钟席震惊脸。
“试一试也没损失,反正参加一次也不费什么银两。”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沉默了一会儿,钟席才眼神复杂的拍了拍周恒的肩膀:“那……你加油,我会告诉他们这段时间不要打扰你,要告诉他们吗?”
“没有被问到就别说,问到了说了也没关系,我去参加的事也瞒不了人。”周恒对这个倒是很淡定。
原生的至交好友就三个,一位是被流放的李志远,一位是眼前的钟席,还有一位现在不在京城,正在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苏杭,醉生梦死,乐不思蜀。
其余的,泛泛之交。
这几位是别人眼中不争气的,但是在周恒看来都有自己的可取之处。
随着日期临近,除了念书的事,周恒连院门都不出去了,想要透透气,也只在自己的院中走一走,顶多半炷香,就会重新回到书房内拿起书本。
他现在的夫子,又增加了一个,那一位还是,一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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