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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甜甜并没有睡得很熟,车熄火后她就醒了过来,乖巧的校草学弟并没有多耽误,还吭吭哧哧的说有亲戚在警局工作,回去帮忙查查看能查出什么。
甜甜下车进了院子才想起来自己并没有告诉他自己住哪儿来着,这个问题在心底一闪而过,还是先放到了一边。
上了二楼好好泡了个澡,去妈妈房间里找了膏药抹上,这个世界对于性爱方面关注得很到位,浑身肿痛很快疏解,本来这种药是她这种高中生并不会使用得上的。
才想着要给班主任打电话请假,就回想起自己是披着学弟的外套回来的,手机昨晚就落在了吧台上了,弯腰在她妈的床头柜里翻找了下,才找到上个月被老妈新找的男人送了新手机而淘汰下来的旧手机。
先给班主任按实际情况备案请假,聊了十几分钟挂了后才给老妈打电话。
她妈那头听声音就知道还在睡,还穿插了男人做了什么小动作被她妈拍手叫等,然后才有心情跟她好好聊天。
“你还是高中生呢,别那么早去酒吧,要去见识也得带上你们班几个男生去听到没?昨天晚上张老师打电话来说你没回来吓死我了,你要是上学时间前不给我打电话我就要找你学校了。”
老妈的嘴吧嗒吧嗒说了一通,电话那头传来喝水的声音,甜甜才有间隙问她,“什么王老师?”她记得自己认识的老师里刚好没有姓张的。
“哎呀你上个月月考后不是说想找个家庭教师吗?妈妈托熟人给你找了个大学学霸,前两年的理科状元,还是你们学校出来的,谁知道你昨晚就放人家鸽子了。”
“妈!你还说我!你昨晚自己不也没在家吗?再说了我昨晚是快到七点出门的,谁家教来的那么晚啊?而且你也没先告诉我一声请家教了啊!”
“人家很准时准点的好吧,说七点就七点,在门口敲门一分钟发现你不在,七点过两分就给我打电话报备了,好了好了,知道你昨晚玩累了,累了就请假休息一天,记得今晚别出门了啊!”
“喂!”
放荡不羁的老妈回归她激情四射的日常,其实想想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是由国家豢养着,每天的任务都是打扮的招枝花展的出门物色男人,不然还有什么好玩的呢?
再说了,如果无法繁衍后代,女性估计在就在母系社会跨越父系社会时就灭亡了吧?
苗甜甜对当今社会制度不满,却又不知道又能如何呢?她又想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呢?
体内的那把火就这样被沮丧压制了下去。
***
苗甜甜没想到家庭教师是这样补课的。
家庭教师坐在书桌的主位上,原本给他准备的独凳已经无人问津,桌面铺着数学课本和练习册,粉嫩可爱的兔子圆珠笔旁放着无框的男士眼镜。
这个早已从本校高中毕业的学长看起来一身的冷淡严谨风,虽不苟言笑,但习题讲解循循善诱,深入浅出,起码最开始的几分钟让甜甜觉得自己突然又有了那么点数学天分的。
然而练习册最后一道大题反复讲解三次后,她被男人拉起来,等他坐下后在她惊讶中被按着坐在男人大腿上。
“……老师?”
“嗯?”
男人应得漫不经心,左手从衣摆下往上伸了进去,灼热的大掌流连在双乳之间。只能说这个世界的药物真的好过头了,经过一个白天的休养生息,哪怕是被穿透伤的乳尖,如果不是故意用力捏拽的话都已经不疼了。
气氛暧昧得甜甜忍不住长长“嗯~”了一声,她的身体今晚似乎格外敏感,只是被轻柔的抚摸,她就感觉小穴深处泛起了痒意。
她的身体和灵魂似乎在这一秒开始分割开来,意识在身体里沉沦欲望,注意力被男人游走的大手掌控,灵魂一面冷静观望,一面在说服她——
沉沦吧,女性孕育是生存之道,欢爱本是人间常态,肉体凡胎、男女阴阳交合更是日月升起降落亘古不变的真理,为什么要清醒呢?
这个男人不够英俊帅气吗?你不想看他冷淡自持的脸庞染上欲望之色吗?让他为你沉沦为你疯狂,你不想看他眼里只有你的星光吗?
想!当然想!她想看他们沦为她身下取悦她的工具,想要这些男人不管是为了繁衍后代还是肮脏的欲望而膝行蒲伏。
她已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这是最坏的时代,也是时机最好的时代。
***
“苗同学,上课期间请集中精力好吗?”
说话间,男人的右手还拿着笔在草稿纸上写着公式,而左手已经探寻到裤腰下,一脚分开甜甜的双腿,骨节分明的手指掌握住了整个阴户,中指在淫豆上按抚两下,便摸到了已经微微湿润的小穴。
“学校的饮食里一直都有催促剂的成分,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晚才来月经的例子,可是这也不是每次上课都不能集中注意力不能认真听讲的理由吧?”
老师,你能不能听听你在讲什么?你那三十六八度的嘴是怎么讲出这么
', ' ')('冰冷无情的话语来的?谁能在被操得天昏地暗的时候还能听课?
“这些公式不是一看就会的吗?记住公式后直接套用在习题里这么简单的事情用眼睛一扫能占用你多少时间?”
“苗同学,我说了认真听课,你激动什么?你还是一个高中生,不要像一个被操烂了的骚货一样动不动就兴奋,哪怕是最早来例假的高三生也得好好学习,这是你们女性先辈们努力十年争取而来的权利,你不要辜负了。”
苗甜甜忍了又忍,细长的冰凉手指已经插入小穴,在流淌的淫液中肆意进出,弄的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不知羞耻的欲火焚身,“老师,你在射精时也能这么镇定吗?”
冷清的张老师并不为这个问题而羞恼,声线毫无波澜,“射精犹如动物扑食,这个时候是最集中精力的时候,就算是我也不例外。”
“不过射精能耽误多久时间?我知道女性更容易高潮,但是你也不能老找借口。”
反正被操的时候不能记住公式就是她的错是吧?
似乎为了验证她能不能在高潮之外的时间认真听课,男人翻开下一页习题册,略过上面简单的题目,直接落在最后的大题上。
左手下,细长的手指模仿着性器进进出出,淫液被带动着发出黏腻的水声,大拇指抵着淫豆按摩挤压,只听男人还好心的提醒她,“注意力可以多次训练集中,当然,这是额外的补课项目,今天晚上是免费体验时间,如果苗同学觉得需要的话可以预约补缴费用。”
“以及,如果苗同学不想我对你的称呼变成骚货、荡妇的话,胸部不要在桌楞上磨蹭了,正课期间我的右手是不可能去抚慰你的奶子的!”
……!
这个男人!
他一定要把这个男人榨干精液!!!
***
……说是那么说……
又一次的,如同细细的电流串过身体,她绷直了双腿体会着快感一层一层叠加,最后因被人中断的动作戛然而止。
甜甜脸颊微红,双目含情而波光潋滟,整个人浑身沉沦欲海而不上不下的欲求不满让每一个看见她这幅表情的男人恨不得扑上来操烂她。
她看了一眼书桌前的闹钟,时间过去了五十分钟,她已经被人不知道多少次从高潮踹下来,起码五六次打底了吧?欲火让她汗流浃背,剩下的十分钟又让她度分如年。
然而在场的只有一个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灼热到烫人皮肤的鸡巴硬邦邦的抵着她的屁股,还满脸正经严厉的拿着笔把草稿纸上的公式又画个一个圈,“还是这个公式,虽然题目说法不一样,但最终要求的不还得用这个公式吗?”
“还有,我说过了这是训练集中力的体验项目,没下课之前都给我看习题,我是不会让你高潮的!”
男人放着淫水肆意流淌的小穴不再管,往上抓住柔软的两颗胸脯,嫩滑的乳肉相互挤压,不时被男人捉稳后在书桌的棱角上蹭过。
“唔!”
一边是电流刺激的痒意,这种略微力气并不会让她觉得是虐待,反而刚好满足了之前被忽视已久的不满,然而另外一边的伤口还是被蹭得发疼,她只希望揉捏并不会让已经结痂的伤口裂开。
“嗯?昨晚不在家出去玩得很厉害嘛?”男人的手来到右边,食指仔细的在乳尖儿转悠了一圈就得出了结论,“被人挂铃铛了?哪里玩的?学长家里还是老师?外面的人?酒店还是酒吧?哦,是酒吧。”
不用苗甜甜回答,男人已经从她略微僵硬的身体反应里得到了答案。
“身体真骚啊,还是高中生呢就忍不住去酒吧找乐子了?”男人用力的按压着乳肉,“被用药了?是不是还被他们轮了?爽吗?”
回想起金碧辉煌的包厢,乌烟瘴气的昏黄灯光下一双双龌龊猥琐的眼神令人作呕……
“……呕!”
苗甜甜一把挥开男人的手掌,站起来捂着心口大喘气,那是她一整天噩梦的根源,那被挑起的情欲,那无时无刻不被流连抚摸的手掌,那从不让人空虚的前后,那被咽下的无数的浓稠腥臭……
全都……让人觉得恶心肮脏!
张柏城一愣,反射性的站起来想要伸手过去扶她,就被甜甜一把打开。
苗甜甜深呼吸着,“老师,今晚就算了,你先回去吧。”
“你……”张柏城皱着眉头,这是苗甜甜第一次看到他变化的脸色,然而现在她已经不在意了,方才心里的那些鸿鹄之志,那些雄心壮志霎时间烟消云散。
她浑身发冷,不住的颤抖,“费用照给不行吗?!”她避开他的身体肌肤,拉着他的衬衫衣摆就想要把人拉扯出去。
男人没有被她拉动,只用那冷静自持的双眼一动不动的打量着她,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你知道……你这种情况要是被学校知道了会怎么样吗?”
“能怎么样?我们在外面遇到什么了学校都管不了,还管我们之后会怎么样了吗?”
“就像国家主抓生育一样,国家会管你是
', ' ')('怎么怀孕的吗?”
苗甜甜愣住,某些不能深想的事情在她脑海里成为无孔不入的阴谋论。
“你…你是什么意思?”
“苗同学,你只要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不能被别人知道就好了,这是我今晚免费给你的项目最为重要的考点!”
张柏城意味深长的和她对视。
每天被当成飞机杯一样操弄而对性爱反感的女性真的会少吗?难道女人天生就是被操的骚货吗?难道遇不到一对真心相爱的爱情吗?因爱结合难道真的不存在吗?
这个世界有着光明正大的轮奸也有着冠冕堂皇的轮奸,女人没有一个能够拒绝男人为了孕育而求欢的理由。
是的,一切为了生育,一切都是为了国家新生人口,一个女人无法反驳男人为了繁衍而被不停的压制在身下被腥臭的精液射进子宫深处,只为了那机会渺小的孕育机会。
张柏城看着她,眼神琢磨不定。
他知道,这个女人这一刻的想法,如果他不阻止的话,这个世界将会天翻地覆。
他要阻止吗?
这个世界应该走向怎样的未来呢?
他条件反射的伸手想要推推眼镜,却想起眼镜在刚抱住这个女生时就已经拿了下来放在书桌上了。
而悬空的手下一秒被苗甜甜双手紧握,她双目含光,如同朝圣一般看着他,“老师,你教教我!”
“……什么?”让他忽视或者置之不理就算了,她还想要他帮她?男权与女权的战争,他怎么可能……
“老师~”
苗甜甜左手按压他的肩膀让他坐回原位,另一手搭在他的肩上,“我会是最乖巧,最听话,最聪明的学生。”
她右手轻轻划过他的脖颈,缓缓上挪围绕在他耳侧,呼吸缠绵在他的唇角,还带着一丝冰冷颤抖的唇瓣印上了他的,一股暗淡的幽香被他吸入,黏黏糊糊的暧昧情意将他心神搅乱不得安宁。
这是甜甜第一次仔细观察男人的性器官。
两颗卵蛋隐匿在茂密的黝黑丛林里,紫黑色的肉棒被青筋缠绕,在她的注视下硬邦邦的肉棒左右摇晃了两下,龟头顶端溢出一丝白浊,十月底的微凉夜里飘起一缕肉眼可见的烟雾。
柔嫩纤细的手指一经握住,肉棒就不受控制的肿大了两分,甜甜瞅了一眼肉棒的主人,只见刚才还衣衫整齐的家庭教师被微汗打湿了额间的发丝,鼻息粗了两分,几乎是咬着唇角控制自己的喘息。
好像注意到了她的注视,他抬头看来的眼神不自知的带着不满,甜甜被这幅表情愉悦到了,“老师,你这可是在治学生的病,不能着急哦~”
可能是她主动?还是她的意愿?那些想要呕吐的恶心场景被她关在了心底,无时无刻感觉到被无数双手抚摸的触感被她暂时遗忘。
轻轻上下撸动几次,拇指在马眼顶端一摁,男人终于控制不住的“嘶——!”了一声,肉棒左右摇晃似乎想要吸引她的全部心神,想要她细心的爱护,更想要体贴的专注的对待。
甜甜此刻却不甚在意的磨蹭着肉棒上的青筋,另一手颇为好奇的戳了戳一旁的卵蛋,比女人的胸乳更有分量手感些,随意抓了两下男人也没什么反应。
终于觉得无聊了,她的注意力才回到中间极力想要吸引她注意力的肉棒上,一手撑住床弯腰下去,没有想象中的骚臭味,入嘴的肉棒气息干净,只溢出的精液带着点腥味。
小手还抚着肉棍来回撸动,舌尖舔砥过青筋暴起的棍身,最后嘬着马眼用力一吸,手掌下精瘦的躯体便是猛地一颤抖,安静的房间只有男人低哑绵长的喘息。
床上的男人眼神几近无神,然而只是片刻就恢复理智看了过来。
“你想吃下去试试吗?”
声线暗哑,看过来的目光不知道是真的想看她对此是否恶心呢,还是想要释放出来呢?
然而此刻的苗甜甜好奇,“你只有刚才这几秒失神吗?”
他只瞥了一眼给她,似乎在说两个字,“废话”。
甜甜思考了片刻,眸光落在反复磨蹭的手掌下,一番对比后若有所思,轻柔的力道毫不停歇,却在感知到这人身体猛地绷紧时突然松手,一巴掌扇到肉棒上。
力道不大,但肯定没有之前柔顺的抚慰来得舒服。
“……你!”
“别急别急,”甜甜对他笑得暧昧,眼角眉梢之间都是黏糊糊的情意,“我这就来试一试嘛~”
她再次低头,唇齿手动依旧带着陌生的痕迹,但动作已经放开了些。
上下撸动,拇指按压,舌尖舔砥,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让这个男人忍耐得眼角泛红。
深入喉咙狠狠吸吮一口,男人便抖着腰胯发泄出来,拳头紧握手指泛白似乎在说明他多想按着她的头按着他的方式来。
甜甜第一次主动咽下略腥的白浊,将唇角溢出的一丝勾起抹到男人的唇角,男人皱着眉倒没躲避,只是眉宇间的嫌弃藏都藏不住。
就跟喂女人吃掉她们自
', ' ')('己的淫水一个心理吧。
这次张柏城老师失神的时间较长,甜甜趴在他的身上好心的舔干净他的唇瓣,“老师,我干的不错吧?今晚好累的,可以休息了吗?”
男人一瞬间回神,似乎主动权给了他无限动力,“当然,我来吧。”
小巧圆润的耳垂被轻轻嘬住,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耳廓边游走,温热湿滑的舌尖极为耐心的舔砥轻吮着平时毫不在意的耳垂,浑身却犹如电流划过。
爆发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肆意袭击着她的呼吸,让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心灵的交合。这种气氛下,她酥软了娇躯,化作了一汪春水只能任由男人主宰、掌握。
男人的唇舌并没有逗留多久,很快来到她的眉宇间,在她的鼻翼两侧停留和她交换眼神,最后落在她的唇瓣,打开她的唇齿,舌尖缠绕又交错而过,扫过她的贝齿,吸取走她舌下的甘甜。
带着男性的掠夺本能,又留有让她回击的余地。
甜甜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和以前的享受不一样,又说不清具体的不同。她的眼神藏着媚态,暧昧旖旎的氛围里躺在男人身下看着他取悦她、愉悦她。
唇齿相依间辗转反侧,甜甜在交错的缝隙间汲取空气,良久良久,男人弓腰下挪,在白皙的浑圆间流连片刻,最终来到他的目的地。
粉色的阴唇沾染上丰润的淫水,隐匿的肉缝还在不停的流出泛滥,男人将双腿撑得大开,只一凑近便舔住那发情的肉缝。
甜甜本以为自己的小穴已经足够湿热了,没想到男人的唇舌更加灼热,普一贴上就让她犹如被烫到了一般。
男人如同在品食美味似的细嚼慢咽,动作温吞,不时吸吮一口,唇齿轻轻啃嗜娇嫩的穴肉,鼻尖蹭过上方的淫豆,被蹭得打湿了也不在乎。
“老师,还不够~”
甜甜的细腰被掌控在他的大手下不安分的挪动了两下,很快就被男人用手指按住,伸开的手指感受着指尖属于屁股的冰凉柔滑,挨着她大腿的肉棒坚硬如铁。
“乖,耐心一点才好吃。”
说不出是哄人的还是安慰的话,他微微抬头,将整个淫豆包裹进嘴里吸吮,一手两指并拢戳进她空虚的淫穴里抠挖搅动。
“嗯~”
剧烈的快感来得迅速,淫豆被抵住碾压,欲望一波叠加一波,湿润的甬道被搅得翻江倒海,手指拍打着淫水响起的声音甚至盖过她细细的呻吟声。
“嗯嗯……啊!别……”
男人抬起头来,媚眼朦胧的甜甜只能看到他被湿得发亮的鼻尖,“一晚上想要很久了吧?真的不想到一次吗?苗同学,记住了,学生要对老师说实话,不可以欺骗老师。”
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舌尖探出慢条斯理的舔过唇瓣的淫水,无声的压力和赤裸裸的勾引犹如打了巴掌又给糖一惩一罚疼痛快乐并行。
他在她沉默的几秒里放慢了淫穴里抽插的手指,大拇指抵着胀大的淫豆似乎在无声的威胁。
又或者,只是老师们惯常的疼痛教育。
平常的叫床声都没有现在这样……艰难,或者平常那只是嗯嗯啊啊的呻吟,而男人现在想要的明显是淫词秽语。
“淫水都带着一股幽香清甜,让人有些沉迷,是因为你今天更加投入吗?”
夸奖?如果这也算夸奖的话,她试探的说,“你的口技和手指都让人很享受。”
男人沉默。
甜甜也跟着沉默。
男人猛地手指用力加快,大拇指巧劲儿按压揉搓,猝不及防之间她高潮迸发,骚穴加入新的手指后迎来更加猛烈的抽插,一波波欲望叠加延长高潮。
张柏城挂着一副老师的冷静脸色,低哑的声音带着教学的意味,“回答不及格,你应该说你的淫豆太骚了,我的手指太长戳中你的花心了,当然,这不是固定的叫床台词。”
甜甜的嘴无声的张合说不出话来。
男人瞥她一眼,直起身体往前挪动,忍耐得青筋暴起的肉棒靠近,龟头抵着她泛滥的小穴在缝隙口磨蹭着。
“苗同学,现在该怎么说?”
她心想,虽然她骚穴淫水成灾,然而你也是肉棒棍如钢铁,谁和谁比忍耐吗?
硕大的龟头进入了两公分又毫不留情的拔了出来,“高潮的恍惚期已经过了,苗同学,不要跟我装傻!”
哦是的,这是淫词教学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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