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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夜晚之后,人欲无穷,食髓知味。
金莲开始有意无意的撩拨、勾引继子,时常做些小点心、炖些滋补的肉汤。
美其名曰的觉得儿子读书辛苦须得好好进补,白天大补阳汤,晚上一家人月下小酌,其乐融融。
金莲给爷俩弹弹小琴,唱个乐曲,媚眼抬头望向父子俩,春水如月色,搅动着涟漪。
有天趁着丈夫去镇上办公,几日无法回来,开始发力,终是把继子引诱倒在石榴裙下。
唤继子大郎,两人油里蜜调快活了一阵,后来继子上京科举后被世家看上,做了乘龙快婿,再也没有回村,仿佛此间种种不过镜花水月般,只有她一人惦念。
两人好的时候天为被、地为床,颠鸾倒凤,青山漫野,处处是恩爱的痕迹。
仿若新婚燕尔的小夫妻般,一个眼神抬起给到对方,便知心中所想。
背着偷情,禁忌快感更胜。
不知是何日,藏在大石背后的武大郎撞见正在湖中野合偷欢的男女,鼠眼狭长乱转,蛇眉满是精光邪淫之态,粗粝手指扣抓着石壁,右手握着下身孽根撸动。
这武家大郎,身材矮小,貌丑无盐,但观那身子肌肉结实精壮,胯下孽根黝黑,胜在粗大,满布青筋,大掌也无法紧握。平时伺候的也都是人妇寡女,观其面色定然精力充沛。
金莲小穴被养叼了,被大棒操久后适应了大棒尺寸,姿势也玩的花。待继子上京科举后,她和丈夫同房就更难受了。
一两月倒也还能忍受,日子长了,只靠手指无法解乏,夜晚榻间双腿交拢摩擦,回忆着有情郎在的欢愉。
武大郎看准时机设计迷奸金莲,更是以此作为要挟,时不时要和金莲偷情。
起初金莲悲愤欲死,身子难以忍受情欲折磨,凭理智也勉强能熬,心心念念着情郎考取功名后回来。
可惜妾有情,郎无意,上京繁华,多少官家小娘子如花灿烂,哪里还会记得小小村头里的美艳继母。
金莲只得把这桩艳事秘情深埋,屈服武大郎,报复也好,沉沦堕落也罢,终归都是一眼望到头的日子。
只是每每情欲渐浓时,总会想起惊艳岁月的那个男子。
掩埋心中的情丝缠绕嘴边,嚼碎细细品味,苦中作乐。
不知是怨是恨,是幸是蜜。
她追忆往事,稍微解乏后穿上浅白杏花水波裙。
对镜梳妆,午后光晕从小木窗穿过,照射在梳妆桌前,铜镜里倒映出面带红晕的花颜。
素手白皙挽青丝,梳做妇人妆。娥眉轻扫,端得是花嫣柳媚,银簪插入发间,平添风情。
朱唇染妆,盈盈一笑,想着等下出门幽会那个冤家。
金莲拿起团扇,走到放钱袋的地方拿起几两碎银后去到正在酣睡的老头旁边,轻轻推了推:“相公,妾身去娘家看看,傍晚就回。”
见老头打鼾复又叫嚷几声,老头蹙眉胡乱嗯哼几下,她拉起薄被盖上丈夫袒露的肚子,轻声轻脚离去,走到门口回头望了望里间,垂下眼帘,柔荑合上门,关上照进屋内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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