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转念一想,两人都是老夫老妻了,反正不管在小世界中遇见了什么,最后都会走在一起,而且自己对于这男人来说还是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既然这般,对嘴喂药也不算什么了。
想通了的白锦墨倒是坦然的含了一口药,在感受到舌尖苦涩的瞬间,他眉头一皱,立马抱着怀中男人的头吻了上去,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那辛苦的药汁推离开自己的口舌。
但下一刻,视线倒转,白锦墨眼前虚晃了一下,便成了他仰躺在榻上,男人嵌着他的手臂紧紧固定在枕头的位置,两人四目相对,唇舌交缠,但药碗却是摔落在地,碎成了一片,黑褐色的药汁在地上荡漾着水光。
“唔唔唔!”
白锦墨挣扎,但是无疑,每当他被这家伙压制后,便神奇的失去了反抗能力,就像是天生来克他的一般。
男人即使受伤了,手劲儿依然大的厉害,叫白锦墨难以撼动,而对方火热的唇舌也堵住了他全部的喘息。
这是一个绵长而深入的吻,夹杂着中药的苦涩,以及一股浅淡的血腥。
这个男人就像是潜藏在暗中伺机出动的毒蛇一般,狠狠缠着被压制的少年,非要把人逼着泪眼朦胧才肯罢休。
“小家伙,味道不错嘛。”
男人终于离开了白锦墨的唇,轻笑道:“真甜。”
白锦墨一点儿也不高兴,他快欺诈了,他辛辛苦苦熬了近半个时辰的药,那些药材都是他亲自挑拣出来、亲手处理的,整个过程中因为惦念着男人的伤势,简直是认真小心到了一种地步,没想到竟然就这么毁了,就连最开始的那一口也尽被这男人反哺到了自己嘴里。
反正这个世界中易歌的性子就是个嘴毒多变的小傲娇,白锦墨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怒火,就连白嫩的脸颊也浮起了红晕:“禽兽!我辛辛苦苦熬的药,全被你弄翻了!”
见着这小家伙色厉内荏的模样,男人笑着,用指尖划去对方唇珠上的水迹:“禽兽?难道不是你吻我吗?是你在勾.引我。”
易歌的人设,单纯而较真,这些年最大的爱好就是研究医术,因此便顺其自然的在这深谷中被养成了一份独特的性子,他并不明白一个吻的含义,这也正好如了白锦墨的意,他冷哼:“那是为了给你喂药,早知道你醒着,我会这么费事?”
男人可不管,尽是无赖道:“你吻了,便得负责,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嘶!”
白锦墨懒得理会这家伙,趁着对方松懈,一抬膝盖顶在了对方的小腹,“松开!”
男人吃痛,松开了手,毕竟他还是有伤在身,坚持着逗弄眼前的少年也是费了不少力气的,这般被人顶开,便赤条条的躺在了床榻上,被子只浅浅的盖在了大腿,其余的部位均是露了出来。
“你是暴露狂吗?”白锦墨倒是丝毫不羞怯,用看着物件的眼神一寸寸扫过男人的身子,用着学医的专业口吻评价道:“你发育的很好,甚至好过了很多普通人,就连大腿的肌肉也格外有力,这样的体格是不是和你的内力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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