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呢?”许言出声问。
“侧殿里。”昊钧回答的也很干脆:“给他施了法术,今晚他都出不了那间屋子。”
许言无语,这个父君果真忒不道德!
许言这厢过的很是舒服惬意,另一边的月白却是生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今日在大典上见到凤神的背影像极了凤殊,声音也是,而且凤□□讳居然也是凤殊。
除了长相不同,他和那个凤殊有太多的共同。
“阿白,你怎么了,一回来到现在都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敖轩从背后揽住月白,担心的问他,这次他陪月白回凤凰族就是为了给月白撑腰的,好叫别人不看轻了他。
月白本来也很高兴,只是今天大典以后他就不对劲了。
“没事,我就是有点紧张,几百年没有回来了。”月白努力的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一点,可是却怎么也无法压下心中的恐惧。
“你现在是我的爱侣,有什么好紧张的,阿白你是不是还在为百年前的那只凤凰而懊悔,其实那又不关你什么事,我不喜欢他是他自己缠着我最后被凤凰族惩罚导致渡劫失败的,你不是还劝我将宝衣借给他吗,他最后提前历劫了,你也没想到,就算年幼时有情谊,你也都换他了。”敖轩抱紧了月白语气越发的温柔。
月白却像是被踩中了尾巴一样突然的问他:“敖轩,要是当年不是我救了你,你会对我这么好吗,还会和我结成爱侣吗?”
“你说什么胡话,事实就是你救了我啊,我到现在还记得你当年在小草屋里怕我无聊为我唱的歌,很好听…”敖轩一脸怀念的说起当年的事情,月白的脸色却越来越白了。
“嗯,是我救了你,是我…”月白还没有说完,胸口却猛然痛了起来,像是有一把火焰在焚烧他的心脏一样,捂住胸口,月白无力的晕倒在了敖轩的怀里。
黑暗中许言猛然睁开眼睛,刚刚他放在月白心脏里的一缕业火燃烧了起来,看来月白又在撒谎了,许言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再去看看月白。
“要去哪里?”昊钧被许言的动静弄醒了,支着头看着他。
“去茅房,你睡吧,我一会就回来。”许言随意的找了一个借口,准备糊弄过去。
“你是去找月白吧?”昊钧笑着看向许言,有一种看透一切的睿智,仿佛世间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你怎么知道。”许言气馁的将一只鞋子踢了一脚。
“我拿着你的头发去看过往生镜,看到了你以前的一切包括你和敖轩还有月白之间的纠葛。”
许言没有开口。
“这个拿去、保管好用,待会快点回来,不然被窝里要冷了。”昊钧看着他的样子,脸颊也是鼓鼓的和阿圆不高兴的时候一样,就随手将他早年练的一样法器给了许言。
“这是什?”许言把玩着手里的一枚金色印章,有点不解。
“这是勾魂印,你将这个印用法力催动在想要对付的人额间印一下就可以勾起他内心深处最大的恐惧,一旦入睡就会把最恐惧的往事一一记起来,循环往复直至历劫湮灭那日。”
“这么邪恶的东西你是怎么弄出来的!”许言看着床上的男人,觉得他又崩人设了,那家的天帝会弄这种魔族才会喜欢的东西。
“数十万年前做的,应该是练手的时候做的。”
许言再次无语,感情这就是自家老攻以前中二病的时候的杰作啊,不过确实好像很好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