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与不信都是你的事情,于我已经没有多大的干系了。”许言拉着小包子的手就要往书房而去,小包子却没有像是想到了什么。
“我爹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你日后再来纠缠我爹爹,我就叫我父君将你打的再也不敢出现在我爹爹的面前,并且我日后长大了也要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小包子的脸绷的紧紧地,神情很严肃。
许言摇摇头拉过他的小手就带着他回了书房。
敖轩一个人在回廊下面站了许久,手心被玉佩的几道凸起咯的发疼,却比不过他内心此刻的惶恐和不安来的疼,他要马上去弄清,他要去问月白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说把玉佩弄丢了到底是怎丢的又丢在了哪里,还有他当年救了他是怎么发现他的。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串联起来,他觉得自己突然一点也不认识月白了,他要去问清楚。
回龙宫的路上,敖轩使出了全力比去天宫的时间少花了半个多时辰就到了,他隐匿的气息往寝宫的方向走去,还没有推开门就听里面传来了月白的怒骂声和一个侍女惊恐的求饶声。
当即停住了要进去的脚步,听着里面不停的恶毒的骂声。
“你是不是要烫死我,好自己爬上敖轩的床,我告诉休想,我连你们龙族长老的女儿都能弄死,还会怕你.....”
“你去说啊,看敖轩是相信我这个和他在一起500多年的人,还是相信你这小侍女......”
“休想,你们都休想将敖轩从我身边夺走,500多年前凤殊不行日后你们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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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敖轩觉得自己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月白断断续续的骂声里,他听到了一个叫凤殊的名字,他知道月白口中的凤殊不是指凤神凤殊而是指那只百年前早已经涅槃失败化为飞灰的丑凤凰。
但是他和凤殊根本没有见过几面,仅有的几面也是对方缠上来而且自己也表现出了不屑,为什么月白对这个和他一起长大据说对他颇为照顾的人这么恨,这很不合理。
500多年前他根本没见过那个凤殊,他记得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凤殊是在450多年前,500多年前,500多年前....
敖轩一路逃回了自己的书房怔怔的想着又突然想到100年前那个凤殊涅槃失败,而现在的凤神凤殊就是百年前涅槃重生的,两人都叫凤殊。
突然一根原本模糊的线突然的连贯了起来,敖轩有点不相信自己的推断。
现在的凤神凤殊也许就是那个凤殊,而且极有可能当年救了自己的人根本不是月白而是凤殊。
敖轩被这个可能打击的体无完肤,一直在书房里坐到了天黑又坐到了第二□□阳升起,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拿起来几张墨迹还未干的草药的图往寝宫而去。
走到门口将心底的害怕压下去才进了屋。
看到安安静静的靠在床头正在吃早点的月白,敖轩实在无法将他同昨天那个对着一个侍女怒骂的人结合在一起。
他果然一点也不了解月白。
“今天觉得怎么样?”敖轩走过去在一边的小几上做了下来看着月白。
“好多了,前几天是我不对,其实变成普通的妖族也没什么。”月白放下手里的小碗,又用帕子擦擦嘴,温柔的看着敖轩。
“那就好,来你,帮我看看这些是什么药草,我记得你是懂药理的,你和我说说都在那些地方能找到,我去给你寻来给你泡澡,好给你调理身体。”敖轩将手里的几张画放到月白的手里,仔细的观察着月白表情的变化。
当看到月白眼中的一抹惊慌的时候,敖轩觉得自己心底的那个想法已经被落实了,月白根本不懂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