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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片柔嫩穴唇蠕动夹缩着不住淌水,淫乱的模样像是要把性器底下的睾丸也吃了去,埋在子宫深处的大鸡巴更是被裹住又吸又咂,淫水不断浇注在龟头上,刺激得马眼翕动不停。男人倒吸一口冷气,欲火躁动间被激出了几分邪性,平日收敛的一肚子下流话禁不住迸了出来。
“就这么会喷水?每天喝的那些水都不够你的逼喷吧?”
“没有遇到我之前怎么过的?天天喝自己的骚水来填肚子吗?”
“之前是我不好,应该一边艹你一边给你喂水的。”
说话间男人抬手,虎口抵着小少爷柔嫩的雪腮,将大拇指顶进两瓣红唇,叩开了牙关。滋滋的水流声响起,水柱肆意冲击着口腔软肉,小少爷满面潮红,眼含热泪,雪腮鼓起个小包,口中呜呜个不停,软舌更是不住前顶,奋力试图拱开那作恶的手指。
吞咽不及,水流淌出下唇,顺着雪白的下巴浸透了细嫩的脖颈,将一对姣好的乳团染上了莹莹水光,小少爷已经开始咬他了,男人见好就收,双手又放回了柔韧的腰肢上,胯下细细研磨起湿滑的宫腔软肉来。
“你个……唔!!呃啊别顶!”高潮后敏感的地方被粗硬的性器一磨一碾,难以言喻的酸麻涩爽感袭来,小美人瞪圆的眼涣散了一瞬,原本要骂人的话也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小腹微微发烫,丝丝淫水又从宫壁上泌了出来,好似刚刚喝下去的水真的化作了淫水,这样的念头流转过脑中,小美人羞恼地掐了下男人的手臂。
殷歧渊拍了拍那挺翘的雪臀,笑道:“不是要自己动吗?怎么不行了?”
一阵酥麻从臀肉震颤入体内,小美人闷哼一声,眼尾飞红地瞪他一眼,随后撑起双膝,努力吞吃起小穴里的硬物来。一时间臀乳摇颤,雪浪翻飞,一对绵乳上下晃动,乳蒂脂红剔透,像是熟透了的浆果诱人咬破,雪白的腰肢如嫩柳般柔嫩,仿佛经不起一握,却在男人手下不断起伏。
“好舒服……唔啊,撑满了……又烫又硬,戳到最深了呜呜”小美人低低呻吟,脸上神色迷离,显然已经沉湎于欲望,湿漉漉的水痕从那羊脂玉般莹润的身子流溢下来,已经分不清是水还是汗。啪啪的肉体相撞声不紧不慢地响着,小美人显然很适应这样的节奏,全然没意识到封闭的车厢内涌动的闷流,欲火夹杂着隐忍,男人早已血脉偾张,手上青筋爆起,虎视眈眈地盯着眼前诱人的景象。
子宫里喷挤出来的淫汁越来越多,龟头将一腔淫水捣得咕噜作响,小美人被这淫靡的水声臊热了耳根,动作不由得变慢了,情愿撑着打颤的双腿让龟头在软嘟嘟的子宫口打磨,也不愿意直接往下一落,听见性器搅动一腔淫水的声响。
男人小腹发紧,眼中欲火蹿动,手下暗暗发力,在小少爷撑着腿时将人重重往下一按,粗棱龟头伞面立刻捅进了肉道,发狠地捣向汁水淋漓的宫腔。“啊啊!!”小美人哭叫一声,脖颈后仰,差点往后栽去,男人把着腰将人带了回来,两团绵绵摇颤的柔乳也被抓进了他的掌中。
嫣红的乳蒂像是个嫩条,被男人捏扁又搓圆,等小美人从被玩弄乳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下身已经热流喷涌,宫腔软肉裹挟着淫水,讨好地收缩吮吸着怒涨可怖的性器。殷歧渊微微抽动下身,一腔淫水顺着被操开的宫颈流溢出来,将两人下身相连处弄得一片粘腻。
“又喷水了。”殷歧渊低声道,原晚白双手软绵绵地撑在他的胸膛上,水红饱满的唇瓣张开,不住地喘着气,他火热带茧的大掌在小少爷光裸的脊背上游移,将经历了两次高潮后的人摸得更加酥软难耐,眼神迷乱。
原晚白渐渐瘫软地趴在了男人身上,趴下不到一秒,就被一个翻身按在了身下,灼热浓厚到仿佛要将他浸透的雄性气息兜头盖脸而下,“老婆,现在能轮到我了吗?”
这声老婆一叫,原本还打算蹬腿表示反抗的人软得不行,像是只被拎住了耳朵的兔子。小美人轻哼一声,满脸潮红艳色,一双乌黑水眸低垂,眼睫却不住颤抖,倏地抬眸,目光流转间透露出的渴盼,足以让眼前人为之发狂。
殷歧渊抵上怀中人的唇瓣,勾着软舌极尽温柔地缠绵,下身却猛地凿进了子宫,怒涨的龟头像是钻斗一般急切耸动,对着敏感的宫腔又捣又碾,“唔唔、唔!唔唔”子宫传来一阵酸麻,他明显感觉到腹腔被高频率地顶起,因为两人紧密贴合的姿势,柔软肚皮鼓起的小包,不停地撞击在男人绷紧的坚硬腹肌上,好麻、好酸、别顶了,老公……他想大声哭叫,哀声求饶,一切话语全都被男人的唇舌堵了回去,一双大掌抓起了身前的奶子,极尽下流地揉捏摸玩,饱满鼓胀的奶肉透过指缝流溢出来,在不间断的形状变幻中染上了红艳的指痕。
吸够了老婆嘴里的甜香,男人轻咬了一下那雪腮边莹润的耳垂,开始舌奸美人的耳窝,哗滋哗滋的水声透进大脑,小美人红着脸别开头,又被强按着舌奸另一边耳窝,最后两只小巧的耳朵沾满了水痕,羞成了两颗水润的红玛瑙。
红透了的小美人被放开了桎梏,体内的性器抽了出来,男人思索了会,将他抱坐在身上,又恢复了骑乘
', ' ')('伏坐的姿势。小美人软绵绵的腿搭在两侧,眸带疑惑地看向师兄。殷歧渊解释道:“车里窄,这个姿势比较好。”可是他没有力气了呀……原晚白苦恼地想着,接着被男人双臂绕过腿弯处举了起来。“呀!!”小美人惊呼一声,忍不住用手撑着身体,他现下整个人成了个敞开的M字,被举托着全身重力都放在了两瓣臀肉上,不禁有些害怕。
“乖,别怕,放松点。”男人低声诱哄道,将那因腿被掰得大开而淫水直淌的穴唇放落,杵到了紫红的龟头上,湿软不堪的穴腔接纳了熟悉的性器,一直到龟头抵上了柔滑宫壁,还在试图前顶时,才警觉地收缩起来。“太深了!!不行的!”小美人呜咽着推拒,两条被抓举着的腿踢蹬不停,反带着两瓣雪臀一张一合,底下的穴唇将性器吃得更深更紧。
“你是想被我肏穿吗?”男人呼吸一滞,急道:“别动!”两瓣雪臀已经完全抵上了男人的胯骨,小美人啜泣着停止了挣扎,小腹却还一抽一抽地痉挛着,男人定了定神,绕过美人腿弯的手扶住了他的背部,就着这一姿势将人摇晃起来。
“呃啊!呜!不要摇我……呜别撞……刮到了啊啊啊!小穴被扎透了呜呜”这一姿势入得极深,体内的龟头严丝合缝般侵满了整个子宫腔,随着摇晃四处强行捣弄,直将一腔软肉捣得揉成了一团,柱身填满了穴腔,上面怒涨的青筋不住刮搔着敏感的粘膜,像是要把一腔淫水全都给刮落了。一丛粗砺的耻毛全部密密匝匝地扎在白嫩的私处上,敏感的阴蒂、娇嫩的尿道口、湿软大开的女穴、翕动缩张的菊穴,被举着腿猛烈摇晃一圈下来,全都不能幸免。硬刺的耻毛扎到哪,就是是哪里冒了火,刺刺的火星迸溅四射,灼烧般的激烈快感直直地蹿升到大脑。
小美人完全失了神,浑身湿红地任人施为,偶尔被举着摇着肏得狠了,只身子轻颤一下,口中发出细弱的哭声,直到一泡滚烫浓精入了肚,小腹鼓鼓的撑作一团,又被强按着吸玩奶子,才反应过来软软地推拒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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